“你说whitesnow?给你唱的。”
“骗子,你明明看的是她。”
“笨蛋。”程澈啼笑皆非,唇在她左右眼各点一下,“我都不知道她坐哪个位置,我看的就是你,商毓凝。”
商毓凝半信半疑,“你是说,那时你还喜欢我咯?那为什么我约你见面你不来?”
“你什么时候约我见面?”程澈望着她,茫然。
“高考最后一天,我给你留了字条。”
“我没收到。”
那就是被林清芮拿走了。她离开时,林清芮正好进教室。
怪她粗心大意,没预料到有人从中作梗,才害得自己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毓凝。”程澈抚她眉尾,“我很严肃告诉你,无论是以前的程煜澄,还是现在的程澈,从来没有喜欢过林清芮。”
语讫,他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
车驶入利康医院,程澈领她上楼进办公室。
“带我来这干嘛?”
“见爷爷。”
商家人把商鸿送去郊区心宁医院,自以为安颂的手伸不进去,殊不知,钱江大大小小的医院,皆有安颂势力渗透。
昨夜,商鸿已被秘密转移到利康。
程澈脱掉外套,披上白大褂,拿口罩递给商毓凝,“戴上。”
“等会跟在我身后,你有半小时时间。”
顶楼VVVVIP病房,程澈叩门,里面传出轻盈脚步声。
开门的是商稚姝。
“进来吧。”她看一眼商毓凝,侧身让路。
两人擦身而过,商毓凝低声说:“谢谢。”
商稚姝冷哼一声,没理她。
送商毓凝进到里间,程澈自觉退出去。
关门,啜泣声应时响起。
另一边,心宁医院,满室鸦雀无声。
“谁允许你们把人转去利康的?”商锦玟端坐上首,冷眼扫过众位医生。
手一起一落,似能定人生死。医生们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主任跳出来说:“商小姐抱歉,我们医院的技术设备不足以为商老先生提供理想治疗。为老先生健康,我们提议转去利康医院,商稚姝小姐已经签字同意。”
吃里扒外的东西!商锦玟气得五脏六腑生疼,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苦心经营多年,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
绝对不行!
商锦玟深呼吸,振作起来给助理打电话。
“通知大爷马上去利康,把爷爷接出来。”
“小姐,来不及了。十分钟前,程总带毓凝小姐进了利康。”
*
夕阳斜照山野雅居,一辆陌生豪车停在院子里,林清芮直觉不对。
发消息问林敏尚,等了十几分钟没回,她小心翼翼推开家门。
“小姐,您回来啦。”保姆双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神情局促。
林清芮扶着墙换鞋,问:“二哥在?”
“二少爷不在,是……”保姆望向客厅,支支吾吾,“是夫人来看您。”
林清芮后脑一揪,眼皮狂跳。
“怎么?知道我在,不敢进屋了?”林夫人端坐沙发上,手捧青花瓷杯细细品茶,一颦一笑,尽显优雅。
正是这样一位看似和蔼可亲的贵妇人,使林清芮闻风丧胆。
林清芮赶忙给林敏尚连发三条求助消息,硬着头皮进屋。
“妈,您突然回来也不……不提前说一声,我和二哥好去接你。”
随林敏尚赴瑞士留学同年,林夫人移居挪威,后来偶尔会去瑞士看看林敏尚,林清芮知趣,每每听她会来便躲得远远的,十年来两人几乎没见过面。
恭维话许久未说,再捡起来有点磕巴。
林夫人觑着她,笑容特别瘆人。林清芮抓紧裙角,心里发怵。
“我不回来,都不知道我的好女儿,背着我做了这么多好事。”
重音落在“好女儿”三个字上,讽刺意味溢于言表。
林清芮干巴巴地笑,内心想法纷纭。
所谓的好事,是指她帮林敏尚笼络名媛闺秀?
还是她和林敏尚的不伦行为?
脑海中闪过一系列想法,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终于要结束了吗?这缺德勾当,她一点都不想继续做。
可以摆脱林敏尚控制了吗?好想好想,正大光明站在阳光之下。
林夫人拾起手边文件摔在桌上,一沓纸铺开。
安颂希尔顿医院门诊记录,脑部CT平扫、抑郁自评量表(SDS)明尼苏达多相人格调查、宗氏焦虑自评量表、YALE-BROWN强迫量表……诊断结果: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妄想症、阿斯伯格综合征。
看到这些字眼,林清芮心凉了半截。
林夫人往后靠,低头玩弄着碧绿翡翠美甲,“这些年我对你不够上心,都不知道你病得这么严重。”
“现在补救也不晚,我下个月回挪威,你跟我一起,妈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
治病?说的好听。林清芮还不知道她心里打什么如意算盘。
把她带到国外,随便找家精神病院关进去,只要林夫人不点头,她就得在里面待一辈子。
“不用了妈,十年前的测试不具备参考性,我现在好了。”
“你好了?”林夫人嗤笑,看向她的眼神充满厌恶,“我怎么听说,你痴心妄想,破坏人家家庭呢?”
“我没有!”她大声否认,把旁边保姆吓一跳。
林清芮抓起病历撕,“我没有妄想,煜澄就是爱我,他娶商毓凝是迫不得已,他爱的是我……”
“看来你比我想的更严重。”林夫人皱眉,“林家也是可怜,摊上你们这对神经病母女。”
当年,那个女人也疯疯癫癫的,抱着女儿哭哭啼啼找到林宅,膝盖一弯扑通一跪,说什么和林协真心相爱求她成全,害她成为圈子里的笑柄。
好笑,林协那只精虫上脑的猪,哪有什么真心。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真的饿了,神经病也下得去手,还把人肚子搞大,生个小疯子继续祸害她。
林夫人拍板定案,“下月二号,我派人接你,你最好乖乖跟我走,别逼我上手段。”
*
秋意渐浓,太阳一落山,温度迅速下降。
商毓凝趴在窗口,眼睛红肿,微凉晚风扑面,低迷情绪挥之不去。
虽说生老病死自有定数,但他仍无法坦然面对生离死别。
去德国前一夜,她躲在被窝里,抱着程煜澄给她买的小兔子,哭了整整一夜。
妈妈走的时候,她连续做了一个月的梦,每天醒来脸上都湿哒哒的。
爸爸和Anna结婚,她一连三天无法入睡,看见全家福就心痛。
还有,和程煜澄离婚,拿到离婚执行书那一刻,眼泪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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