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女主携‘苏’而上》
正值繁花新貌,桃李盛开的时节。
桃花做粉,李花做白,两色相交,飞花簌簌。
虞兮隔着青纱帷幕眺望远处,那烟雨朦胧中重峦叠嶂的青山,似真似假,若隐若现。
她在花雨之中悠闲地随意行走,每一步都沾了几片花瓣。
远处山坡上的一颗挺拔的怪柳吸引住了虞兮。那嫩柳的新芽在含着凉意的清风吹拂下,如金丝般垂落在地面,伴着吹来的粉白花瓣起舞。
撩起帷幕,虞兮立在桃花树下,在云雾氤氲的春山前,窈窕婀娜的身影与桃花相映下仿若天人。
在这宁静的时刻,虞兮的思绪也变得异常清晰。
目光越过怪柳,出神地凝视着绵延翠色的群山,感受着直击心灵的美景。
现代社会节奏很快。
人难免会受到各种影响,总会少了一份平静,多了一份浮躁;虞兮喜欢绘画,也没有什么高尚的情怀,只是喜欢用绘画的方式抒发内心的欲。
忽地。
山间吹来一阵疾风。
当是花急如雨,簌簌飞落。
沾着晨露的花瓣泛着清香,恰有一枚花瓣飞落于虞兮的眉心,娇粉似妆,衬出眉黛浓郁,肌肤盛雪。
潮湿的风。
阴冷无比。
带着刺骨的凉意,小巧的花瓣轻飘飘,落了一地,扫了人一脸。
耐不住被冷呼呼的花瓣往脸上招呼,虞兮忍不住眉头轻蹙。
唉。
果然还是待在院子自在,景色虽美,但也就那样吧。
虞兮兴致缺缺 ,正要拉下轻纱避避风花,似枫叶的红挡在身前,呼吸间涌入淡淡药香和温热。
苏梦枕将虞兮圈入怀,为人挡住飞来的花瓣,见到她眉心一点,已是胜过春色万千。
自月宫落入凡间,她把曾经佩戴的华贵饰品统统压于箱底,不爱珠花,不爱金玉,也不同其他女子,爱粉妆描眉,装饰自己。
苏梦枕见过太多次虞兮松散着乌黑如云的青丝,披着长衣依在窗边,忧愁地遥望着高悬的月色。
而他也总在望着自己的‘月亮’,直至熄了烛火,‘月亮’藏入小楼。
苏梦枕自是分得清悦动的心所代表的意义。
当听虞兮问起关于雷姑娘的事情,寒意冻结了他的心还有呼吸,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与期待,他竟慌乱的想要掩藏住自己的心思。
虞兮提出要离开。
仿佛在他的心上撕开一道缝隙,似有凉意灌入其中,填满整个身躯,冻僵了他的四肢和血液。
她能去哪儿?
世间可有容纳她之处?会是谁?会有谁能同他般得到明月青睐,与月共眠?
不。
不会有。
怎么会有?
……或许的确会有。
阴暗之中,苏梦枕攥紧拳,克制想要回身去寻虞兮的冲动。
他会牵累她。
苏梦枕清楚他身体的状况,活得宛如将死的枯木,又如何能守护住一轮明月?
入体的暖意催发新生。
连树大夫都对此啧啧称奇,他为苏梦枕调理多年,次次见他于病危间撑过,感慨他的毅力卓绝时,也为人感到悲苦。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见青年拖着百病缠身的躯体,在江湖内运筹帷幄,与六分半堂相争,奠定金风细雨楼如今的地位。
毕竟天妒英才,总是令人感伤,何况是苏梦枕这样惊才绝绝的人。
如今发现他的身体竟有起色,树大夫劝他若是得到什么机缘,切莫错过。
知晓内情的人无不希望苏梦枕能握住机缘,锁住照在他身上的月色。
苏梦枕并非纯善之人,他擅长计谋,更懂攻心之法,不然如何能跟六分半堂的雷损在江湖内掰手腕。
若是往常。
他会抓住这份机缘,牢牢把握。
当苏梦枕不言不语独立一处,冷漠的眼神,孤傲的气质,自有拒人千里的气场。但他的眸子映出一人,心里装入一人,连冬日刺骨的寒雪都会化作暖人的春水。
舍不得。
苏梦枕注视着怀里的人,他舍不得……伤害她分毫,垂着眼睑,用幽深的暗色掩去因她而起的情/潮。
被满是暖意的披风笼住,虞兮看着近在咫尺的枫红,仿佛贴靠在对方胸膛似的,心道这都是什么罪孽啊。
她好歹有些底线,是真没想要动苏梦枕的意思,仰头对上那双只映得出她的身影的眼眸,氤氲着春水一样醉人的情意。
“傻子,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受不住苏梦枕的注视,虞兮伸手想去触碰他的眼角,这表情真是……太想让人欺负了。
这是虞兮的怪癖。
她喜欢在俯身入云雨时,看着对方微红的眼眶溢出泪花,在肆意的爱抚下动情的颤动,在抖动间绽放出浓郁的白糜,仍由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苏梦枕的模样因久病缠身,算不得多好看,独独一双眼睛实在是让人为之意动。
感受着若有若无的触碰,一时阴郁的雨色降落在苏梦枕的眼中,他攥住纤细皓白的手腕。
在虞兮的注视下,引导着她的指尖落向自己的长睫毛,轻眨间刷过柔软的指腹,再轻轻闭上眼后让她的手覆在眼上,感受着微凉过后的暖意。
那张轮廓明显,眉眼深邃的面容在手心轻轻蹭过,纵容着虞兮细细描绘。
指尖经过英挺的鼻梁,落在他的唇瓣间,她发现他的唇比寻常人要浅上许多,略微发白,相当的柔软可亲。
虞兮顺着苏梦枕的力道抚过他的唇纹,最后抵住唇珠,他的唇瓣有些发干,热流似轻吻一样温暖了指腹。
全神贯注唇间的缝隙,自然而然浮现的某种念头,野火一点点燃烧起来,撩动着虞兮跃跃欲试的心。
食肉动物的本性。
总是贪婪不止,欲望泛滥,想要探入其中索取更多。
压住上扬的嘴角,虞兮唾弃着自己,这样的画面是她曾经幻想画出来的剧情,实在太涩……。
下一步。
是不是该咬,咬一下?
苏梦枕注视着虞兮,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目光专注在他的唇上,点在唇瓣的指腹柔软得不像话,将浮动着的玫瑰清香轻含,那双灵动的眼眸果不其然亮了起来。
“娘子,我心系于你。”
……。
正想进一步的虞兮,骤然清醒。
》》
马车停靠在一旁,俊马被放入林间觅食。
茶花背起手在原地踱步,明亮的眼睛不时往林间深处看去,好似在等待什么。
平日里茶花对公子是寸步不离,这次是杨无邪千叮万嘱让他别跟着,不许坏公子的好事,结果偏生让屠五那小子顶他的位置!
可恶。
老杨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跟不得,为什么屠五就跟得!
眼前浮现屠五生硬的面容,冷着张脸,活像谁欠他钱似的,真是越想越气。
茶花久不见有人归来,干脆一跺脚,继续背着手,虎着脸打转。
忽地。
他见凉亭下边围了一圈青草,生长得茂盛,边沿有一列蚂蚁。
茶花麻溜地卷起袖子,扯了根野草。
五大三粗的人往地上一蹲,捏着还裹着泥的草根,用草尖可劲儿骚扰着这群勤勤恳恳的蚂蚁大军。
正捉弄得起劲儿,突闻背后传来一阵轻咳。
糟糕。
茶花‘嚯’地站起身,草也被他扔得老远,露出憨厚实诚的笑容来。
“公子!!!”
茶花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天动地。
不禁给苏梦枕带来震撼,连披着帷幕的虞兮都忍不住抖了抖,透过帷幕看向跟某种大型犬有异曲同工相似的茶花,仿佛背后有无形的尾巴在疯狂甩动。
小鸽子不悦地皱眉,捂住耳朵,“你这汉子,声音那么大做什么!吓着我家娘子咯。”
茶花脸颊腾地飞起红云。
他一向是以苏梦枕马首是瞻,外表粗犷,不善言辞,所以少有人会这样跟他说话。现在竟被一黄毛丫头指责,尤其对方还是屠五的妹子——‘敌人’的亲属。
茶花不屑跟个丫头计较,目露凶光地扫向抱着刀一言不发的屠五,显然是算到了他的头上。
你小子。
给爷爷等着。
屠五平静地移开视线,他姑且把此算作飞来横祸?
苏梦枕心知汉子的性情,道:“你啊,总是定不下来心,连路过的蚂蚁也能逗。怎么盯着屠五看,可是寻他有何事?”
“没什么!”茶花梗着脖子。
苏梦枕偏身向后面的虞兮介绍道:“娘子,这位是茶花。”
高大的汉子在看见虞兮的瞬间。便把脖子缩回去不说,如猫儿炸毛,浑身一颤,连凶恶的眼神都清澈起来:“虞、虞……仙子好。”
娘子一词如何都出不来口。
来来回回‘虞’了个半天,补了句不伦不类的‘仙子’。
茶花性格耿直,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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