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死亡与自由》
黑夜,横滨海洋塔,灯塔向夜空射出红绿两色的光芒,远在白鲸之上,也可见到它闪烁的明光。
海风烈烈,星河灿烂的城市灯光,入港、扬帆的船只,以及刺耳的防空警报声。
走上无人的瞭望塔,享受今夜的美景,岛屿、富士山、Mafia大厦、四散逃跑的人群、压在黑云上的白鲸。
一双冷冰冰的手遮掩住果戈理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来人散漫地拖长尾音。
“是不会念р的鲁布拉。”果戈理拍拍身边的围栏。
境一目潇洒地撑杆翻过去,坐在了围栏上,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要吃大福吗?是草莓味的。”
果戈理撕开包装,掀开盖子,嘴对着角,一仰头,把十个大福全吃了,几口嚼完把袋子往空中一扔。
“好腻,好甜。”
“一口气吃那么多当然腻了,”境一目对准空中的袋子比出手|枪的姿势,“砰砰,让我替尼古莱教训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大福。”
灰蝶在袋子上穿出了两个洞。
果戈理张大嘴巴,又咬了几口咸咸的风。
“……尼古莱今天为什么不理我?”境一目问。
果戈理挑挑眉,一边发出“р~р~”的声响一边说:“因为鲁布拉老是在问问题,因为鲁布拉太别扭了太麻烦了。”
“现在和鲁布拉谈恋爱一点儿也不有趣了,我腻了。”
境一目收敛了笑容,轻声诉说:“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抱歉,我又忍不住问问题了。那换个说法吧,我果然是无法忍受尼古莱对我的爱有一丝一毫的消退的。”
“这个时候谈论真假是没有意义的,鲁布拉,你读懂爱情了吗?如果你读懂了,那你就不会认为我可以杀了你;如果你读懂了,那你就不会纠结于腻或不腻的话题。”
果戈理双脚踩在边缘站了起来,他的一只手优雅地舒展开来,举过头顶。
“红雀是无法被占有的。”
“鲁布拉,美丽的红宝石。”
境一目抑扬顿挫地朗诵:“她是红雀的顾影自怜,她是红雀的向死之心,可她不是红雀。”
“她唯独不能是红雀。”
“她是红雀的墓碑,是红雀的尸骸。”
“她的红是反抗者在泣血,她的灵魂空空,即将盛满下一只傲慢的怪物。”
“我不会是那一只傲慢的怪物。”果戈理说。
“是的,你不是怪物,”境一目也站起身来,他抬手抚摸着果戈理的面具,“尼古莱,你是红雀,一只在燃烧的红雀。”
境一目将果戈理的面具捏碎,果戈理却反手捏住了境一目的手腕,丝制的手套也抵挡不住境一目身上冰冷的死气。
“红雀是无法被占有的。”果戈理重复。
“所以我理解了爱情,”境一目卸下力气,“尼古莱其实才是最不舍得杀了我的。”
“你会哭吗?”
“哭?”
“为你的尼古莱而哭。”
果戈理拽过境一目的手腕,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
“向我的尼古莱宣誓。”
境一目笑着。
“我会的。”
果戈理脚尖一点,拉着境一目一起跃下了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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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unatic, the lover and the poet are of imagination all compact.
疯子、情人、诗人都是想象的产儿。
——《仲夏夜之梦》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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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流令斗篷向上,裹住境一目与果戈理。
“哈哈!你想去哪里?”果戈理大喊,尾音被风吹得零散极了。
“去最高处,去找白鲸先生,去看看日出。”
抱紧坠落的红雀。
景色一节一节地上升,离海面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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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味,繁琐,明明是血与血、肉与肉之间的搏斗,肾上腺素飙升的打斗,境一目却提不起兴趣。
因为他满心满眼里,只剩下了果戈理。
“真是活泼的小生命。”果戈理逗弄着刚刚诞生的小白鲸,轻轻一戳,它就害羞地躲到了赫尔曼的身后。
“小丑先生。”赫尔曼很是怜爱这只小白鲸,把它当成孩子一般看待,以保护的姿态圈住它,他瞥了境一目一眼,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它还小。”
“啧——”果戈理转了个圈跑回了境一目身边。
“看似顽强的生命,实则是最为脆弱的啊。”赫尔曼感叹道。
【罗生门】
【月下兽】
黑与蓝交织,撕扯开碧绿色的符文。
巨力推着庞大的机械怪物向后挪动了一寸。
仅仅是一寸,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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