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死亡与自由》
一间逼仄的房间里,挂满了彩色LED灯与星星图案飘带,四面八方好像没有任何门窗,中间有个小圆桌,上面摆着一堆可怕的甜点,十几张红色圆凳围绕着这张圆桌。
这个小房间一直在空中移动,无法被定位。
其中一张凳子是宝宝椅的造型,上面绑着一个样貌精致的黑白发孩子。在这个孩子的背后是一个大大的柜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除此以外,圆凳被分为两类,一类有椅背,侧边都刻上了代号,小丑,幻想家,魔人,神威,隐者,纺锤,白鲸,冒险家,西格玛;一类是没有椅背的,较矮,上面披着一层白布,被放置到了最偏的角落。
境一目坐在幻想家的椅子上,果戈理坐在小丑的位置上,他们逗着被绑起来的梦野久作,小孩的玩偶放在了对面,垒了两个矮凳为它做了个小型王座。
梦野久作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打打闹闹,自己被捆住了双脚,身上的利器全被收走了,仅剩的双手泄愤般地一口一口往嘴里麻木地送着甜点。
终于有人来了,浓重黑眼圈的披风人士走进来坐在了魔人的位置上,梦野久作求助地望向他,在被关着的这些天,只有这个好心人和自己聊天,还会给他讲好玩的睡前故事,被小丑拆了的玩偶也被对方修好了。
梦野久作的笑意持续了一秒就停下了,因为接下来进来的是一个白发红眼的男人,他挑剔地看了一眼屋子的装饰,最后的目光落来王座上的玩偶之上,他很是嫌弃地说了一声:“真丑。”
来者是代号为纺锤的人,他与梦野久作一见面就把下巴一台,把小孩身上的衣服背包帽子都换成了一身白,还骂他的玩偶丑。最后是在魔人的劝说下,纺锤才不把玩偶丢掉,退而求其次给玩偶套上了一身白色礼服。
魔人温柔地递来一个很正常的奶油蛋糕,梦野久作感激涕零。他在桌边有节奏地轻轻敲着,幻想家眨眨眼睛,两人好像在秘密交流,又好像只是各聊各的。
费奥多尔温声细语问梦野久作:“最近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吗?”
小孩疯狂摇头。
“那就好。”他又咳嗽了几声,露出细的过分的手腕。
梦野久作又是一阵心疼,为了他这种坏孩子和幻想家那种混蛋打交道一定很累吧,他开口想说些可以帮助对方的信息:“费奥多尔先生,您之前询问我的地下室的情况我画出来了。”他从背包里拽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我只记得关着我的那栋楼大致的样子,防备手段我只记得三种,情报部和拷问部在分别在不同楼,其他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梦野君,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费奥多尔满意地看着纸上的信息,面上却什么都没显露出来,只是揉了揉小朋友的头。
“嗯!”梦野久作很高兴地应下了,眼里都是对费奥多尔的崇敬与亲近。
果戈理和幻想家交头接耳。
“出现了!费佳,妈妈。”
“尼古莱你可以再大声一点的。”境一目一脸坏笑地建议。
“费多卡好像…”果戈理模仿着境一目的声音,演了个八分相似,大喊:“一位慈母呀~”
他用的是俄语,梦野久作听不懂,只感到费奥多尔先生放在他头上的手僵硬了片刻,还是掩盖不住内心情绪的小朋友敏锐地对着发声的小丑生气地看去。
果戈理无辜地眨眨眼,用回原来的声线:“鲁布拉,你刚才在说什么呀~哈哈~”
纺锤:……搞不懂幻想家和小丑那两个审美怪咖混蛋在做什么,果然,只有陀思和我才能够理解彼此。
他陶醉地闭上眼睛,享用起看上去最为美丽与可口的冰淇淋,然后吃到了用草莓酱和巧克力制作出来的不明脑花。
梦野久作看着纺锤石化的表情噗嗤一笑,刚才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
“哈哈哈哈!”
*
“欢呼吧,孩子……”
趁你还年幼着。
——《灰的蝶》knihtaed
*
“它曾经很美丽。”赫尔曼这样感叹着,他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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