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死亡与自由》
横滨的天灰蒙蒙的,大厦将倾,风雨欲来。
但这一切与境一目无关。
灰发青年放下笔,收好稿子,往后一躺,后背被暖暖的靠垫接住,他望着窗外辽阔的雪景,突然低头看了看手腕。
青年拿起刚合上的钢笔,朝动脉刺去。
血花溅了出来,洒满整桌,并未波及到稿子。
一个呼吸间,血花变成了蝴蝶,翩翩起舞,在屋里打转儿,手腕上的伤口很快愈合,留下一道新的疤痕。
境一目扣好外套,推门出去,寒意袭来,蝴蝶也跟着青年跑了出去。
“最近怎么老是在下雪……”他感叹着,呼出的气体看不见,他懒得让身体吐出热气。
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又感觉昨天才初遇与谢野晶子。
蝴蝶停在树梢上,稍微地晃动一下,就有一团团雪砸下来,给境一目洗了个冷水澡。
青年闷闷地蜷缩在了一棵树下,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这样呆呆地坐着,放空自己。
呀,今天天气真好啊!
哪有,哪有?一点也不好!
无聊到开始和自己进行无意义的对话了。
目光聚焦在一只蝴蝶身上,境一目眼睛一动也不动,默默的看着它变成灰黑色的粉末,风扬过,便被卷走了。
哦,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拿出兜里的联络器。
点开,翻看,往下划。
没有有意思的委托,是啊,有意思的委托怎么会很多呢?
放下联络器,双手插兜,盘起脚来,抬首。
这么静止了十分钟,总算看到有一群鸟儿飞过天际。
看到鸟儿,境一目就想到自由。
想到自由,境一目就想到死亡。
想到死亡,境一目把随身携带的钟表拿出来,将蛇毒注射到身体里。
注射的那一块红肿,紧接着感觉到发热,然后
是痛感,喘不过气来,蝴蝶吸收了毒药,很快,一切感觉消失。
境一目再注射了一支另一种类型的蛇毒。
伤口比第一次红肿的轻一点,牵动着全身急促地跳动起来,肌肉一抽一抽,按照症状应该是要吐出白沫,但他却吐出了一口蝴蝶,简单的呼吸无法完成,酸痛感蒙住了神经,境一目脱力侧躺在了雪地,但他还是没有死。
过了半个小时多,他爬了起来,怎么说呢,应该算是爬了起来。只要你在现场,你会看见一大堆残肢,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肉块组成的,它们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缓缓的向中间靠拢,拼凑成了一个人形状的东西,蝴蝶也全部都涌向那里。境一目睁开眼睛,对他来说,这半个多小时,他都沉浸在灰黑色的淤泥里默默地等待时间过去。
还是没死成。
境一目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小事。
五岁那年,他演了一出觉醒异能力的戏码。当时一个情妇的儿子联合其他的孩子一起围殴他,他们说是互相切磋,却心照不宣地朝境一目下黑手。那天,他无意间吃了祖母送来的点心,肌肉有些酸痛,脑子跟上了,但身体没跟上,自己的一截小拇指被削断。
他记得鲜血“哗”的一下就喷涌而出,那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受这么严重的伤。小拇指掉到了地上,大胡子前来查看伤情顺便捡起了它。
境一目面无表情的拽走了大胡子手中的拇指,然后安了回去,奇迹一般,伤口就这样愈合了,大胡子大笑起来,拍了拍境一目的肩膀,让他站起来跟自己对打。
那天好像也冷,墓园的积雪扫不尽,教堂的钟声比往常都要吵闹许多,母亲握着境一目的手,她那温暖的体温覆在手上接着狠狠转了一百八十度扭断拇指的骨头,她说:“保持筋骨的状态,不准化成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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