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怕不是有猫病?》
“你写了多少了?”宫崎淼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忧愁的问身边同样奋笔疾书的切原赤也。
“一千两百八十五个字。”他闷声闷气的回答。
“等等,一整天了你只写了这一点点吗?为什么还能精确到个数啊?!”宫崎淼大吃一惊,探头想看一眼切原赤也写的内容。
捡讨书
我很报歉,和宫崎喵一起逃讯,我因该据绝他的题义,好好流在部门里面讯练,我对我的行为赶到非常的修愧……
……
等等你这样交上去真的没问题吗切原君?!真田副部长看到了可能会让你再写一万遍啊!
宫崎淼沉思了一会儿。
“上次给你补习国文才过了两个星期吧?”他非常纳闷。
“为什么抄了两百遍的词你还在写错别字呢?这难道是你的特殊技能吗?”宫崎淼诚恳的询问他。
切原赤也马上恼羞成怒,把这家伙凑过来的大脑袋推得远远的,然后欲盖弥彰的用字典盖住了自己的“捡讨书”。
“哼,你又写了多少呢?!”他不忿的说。
宫崎淼竖起毛绒绒的大耳朵,非常大方的把厚厚的一沓信纸推到他面前。
切原赤也立刻气冲冲开始数:
一张、两张、三张……
“为什么你能写这么快啊?!”切原嫉妒到变形。
“这大概就是天才吧!”宫崎淼洋洋得意的把一沓检讨书收了回来,并且打开了切原赤也偷偷摸摸伸过来试图偷走一张占为己有的爪子。
“啊,真的好热啊——我好想喝点什么呢,你呢铃木?”越水洋下超——大声的对着部门会议室嚷嚷,语调抑扬顿挫非常做作。
“诶?你怎么又开始了……”老实人铃木措手不及的看着这家伙开始表演。
宫崎淼瘪瘪嘴,把写到一半的检讨书放到抽屉里锁好,然后老老实实的一路小跑到越水前辈身边,谄媚的扬起一张小脸。
“前辈想喝什么呢?天气这么热要不要喝点冰的?”
越水洋下被这家伙熟练的架势逗笑了,但他还是那个不做人事的学长。
“天气热喝冰的对身体才不好吧,你根本不用心嘛!”狗里狗气的发言,让人想起某个白毛狐狸。
宫崎淼气的耳朵都压下去了,大尾巴在身后烦躁的摇来摇去。
“那前辈到底想喝什么呢?”
“哎呀,上次为了找某个小混蛋被树枝划的伤口现在还没好呢,真是隐隐作痛啊。”
宫崎淼没气了,尾巴和耳朵一起耷拉下去,然后重新扬起谄媚的笑容询问狗学长(划掉)想喝什么。
铃木在旁边欲言又止,想去阻止恶趣味的越水洋下,但是又觉得这次后辈的确得教训一下。
摇摆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出面稍微帮助一下可怜学弟。
“带能量饮料就行了,辛苦你了阿淼。”铃木拍了拍他的脑袋,把零钱放在他手心里。
“铃木学长——”他泪眼汪汪。
“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的!”
柳在旁边看着这家伙屁颠屁颠的去跑腿,在笔记上又记了一笔。
“被罚了四倍的训练,一万字的检讨,居然还有时间去看武侠小说吗?”冷酷无情的军师迅速在宫崎淼的训练单上又加了五百个挥拍。
与此同时,真田黑着脸走了过来,他身边正在练习接发球一年级部员们立刻非常有秩序的挤出一条宽敞的道路给他,满脸对老大哥的尊敬。
然后他的脸色更黑了。
“看到仁王了吗?”真田沉声询问这好友。
“最近几天他老是看不见人影。”
“有问过毛利前辈吗?是不是他们俩一起逃训了。”柳闻言抬起头。
“宫崎淼这家伙真是开了个坏头!”真田立刻想到了逃训到失踪的笨蛋,更加生气了。
柳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仁王雅治和毛利寿三郎,可是从头到尾都喜欢逃训啊。
……
那么仁王雅治现在在做什么呢?
无神论的仁王雅治少见的从神奈川一路搭电车来到了东京,正坐在去往浅草寺的出租车上。
他最近真的非常,非常的倒霉。
已经不是吃苹果里面有半条虫子,走路明明很注意还是会踩到[哔——],路边的小孩无缘无故超自己吐口水这种小儿科的情况了。
仁王痛苦的闭了闭眼,第一次如此虔诚的走进了宏伟的寺庙大门。
接着一只肥大的鸽子咕咕叫着从他头顶飞过,已经被迫习惯了的仁王反应非常快,一个错步就离开了原地。
然后仿佛导弹一般精准打击的绿色鸟屎落在了他之前站的位子上,似乎还在冒着热气,非常新鲜(划掉)。
路边扫地的小僧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敏捷的动作,还有似乎被挑衅了一样飞快聚集的鸟群,完全呆住了。
仁王雅治把外套甩在背上,立刻飞快的跑了起来,这种情况这几天他已经遇见不知道多少次了。
鸽子群咕咕咕的鸣叫着,一波波仿佛下雨一样落下数不清的[哔——],还是跟不上短跑一流的仁王,他像一阵风一样刮进了浅草寺的主殿里,然后熟练的关上了门。
门外噼里啪啦响起一阵撞击声还有鸽子们的惨叫,仁王雅治挑衅的翘了翘嘴角。
“puri,我怎么可能输给你们嘛!”完全忘记了前两天被[哔——]砸到不得不请假回家换洗全身衣服的程度。
他回过头,在寺庙里上香的群众们都痴呆的盯着他,好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比如说切原赤也(划掉)。
仁王站在原地有些尴尬,但狐狸天生的厚脸皮让他面不改色的整理好衣服向在一旁接引的僧人走去。
“请问……”他刚刚张开嘴,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僧人冲他摇了摇头,往一处小门指了指。
穿着住持服装的老僧人在向他招手。
仁王会意的转身向内厅走去,他没看到,身后接引的僧人双手合十冲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内厅被烛光照的通明,巨大的金佛下坐着正在礼佛的住持,木鱼被敲得叮咚作响。
他示意仁王做到对面的蒲团上。
“施主最近的运势非常差啊。”住持和尚停下敲木鱼的手,被皱纹挤得细小的眼睛闪烁着炯炯精光,仿佛将他看透了。
“p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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