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穿越之阎婆惜》
两人出了闹市也不敢停,只是一个劲儿地赶路。宋江告诉她,他们要去宋家庄。
惜娇点头,心中有点紧张。
要见宋江的家人了啊......不知道她这个便宜妹妹能不能得到认可?
赶至宋家庄时,天色已晚。开门的人是宋江的弟弟宋清,见是哥哥,忙请二人进来。
宋清在水浒里绰号铁扇子,日后在梁山泊上也有一把交椅坐,惜娇不免多看了他两眼。他比宋江个头更矮,皮肤更白,待人接物温和周到,只是比起他哥还显得有些稚嫩。
宋家庄给惜娇的感觉就是一个豪华版的农家院,房子高大,门户宽敞,院子里的案上摆着半扇羊肉,处处透着一股粗犷劲儿。
两人进了门,先到了宋太公的房中。宋太公端坐在太师椅上,看上去是个挺精神的老头儿。
宋江见了老父,跪下道:“不孝子见过父亲。”
惜娇也跟着他跪下。
宋太公不咸不淡地应了声,问道:“这位姑娘是?”
宋江答道:“这位是孩儿的义妹,名唤惜娇。惜娇,见过太公。”
惜娇叩首:“见过太公。”
宋太公点点头:“既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姑娘快请起罢。”他冲一旁的宋清摆摆手,宋清忙把惜娇扶了起来。
宋江偏头吩咐宋清道:“你去收拾间干净屋子出来,先送姑娘回房休息。”
待两人出去后,宋太公才叹道:“他们俩走了,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宋江垂眼道:“父亲,孩儿杀了人。”
宋太公沉默半晌。
忽然,他猛地站起身,把手里的拐杖扔向宋江。宋江跪得笔直,一声不吭地受了这一杖。
宋太公脸上的肉气得直抽:“我宋家世代忠良,没想到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孙!你、你怎么能干杀人的勾当呢?教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叫我怎么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宋江不答话,跪在地上只是叩首。
宋太公喘了几口气,跌坐回椅子上问道:“那你如今是要逃走?”
宋江苦笑道:“宋江身在衙门供职,自诩半生为国为民、执法奉公,纵使如今犯了事,又怎能做出负罪潜逃之举?”
宋太公点点头,面色缓和道:“有罪认罪,这才是我宋家的子孙。既不想逃走,你为何不投案自首,反而回家来?”
宋江默不作声。
宋太公看见他的神情,心中一凉:“你要自尽?”
宋江:“杀人自当偿命。”
宋太公问:“当真无半点回旋之地?也许罪不至死呢?”
宋江苦笑道:“父亲,孩儿杀的是衙门的人。”
宋太公听闻,心彻底沉了下去。
杀衙门中人乃是藐视朝廷之举,所犯之人,罪加一等,必判死罪。
宋太公不禁滚下泪道:“你怎么这样糊涂?怎么敢杀衙门的人啊......”
宋江苦笑道:“孩儿死不足惜,但有一事求父亲。我死后,便叫这杀人案就此了结,还请父亲打点衙门上下与死者家人,叫他们莫要牵扯惜娇姑娘。”
宋太公顿悟道:“你要保她,所以才不投案,反而自尽?”
宋江道:“此事与她无关,是孩儿连累了她。”
那日惜娇也动了手,倘若去衙门问起来,她也难逃罪责。可他若自尽,那张婆见到有人为她儿子偿命,再得了宋太公许多银子,便不会再追究此事。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宋江杀了人,左右一死,何必非要去衙门投案,将无辜之人牵连进去?
宋太公看着这个倔强的儿子,知道自己劝不了他。虽明知他有罪,可天下哪有能受得了儿子自尽的老子呢?一时老泪纵横,口中喃喃道:“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宋江心中愧疚难言,强忍泪意道:“孩儿杀了人,如今偿命也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望父亲保重身体,切莫思念孩儿。”说毕,他又给宋太公磕了三个头,便起身离去,徒留宋太公一人坐在桌旁垂泪。
另一边,惜娇则正坐在榻上,摸着屁股底下的金丝锻面被,暗自咋舌。
宋家真够有钱的。
宋清送她进来时,口中只说:“今日时辰已晚,委屈姑娘先在这陋室住下,改日再好好收拾间屋子给姑娘。”
惜娇倒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宋江和她不会在这儿久留,哪怕是马厩呢,住个一天两天也没什么。结果一进门,她就傻眼了。
大概是因为没有招待女子的经验,房子里的东西透着一股冷硬劲儿。可这一床一柜一桌一椅,样式无不考究,更兼触手温润,一点儿木碴儿也没有,用的木头肯定也价值不菲。这也能叫“陋室”?和这里一比,她在现代住的屋子简直像马厩。
香炉里燃着安神香,闻着就让人想睡觉。刚刚宋清端来了一碗荷叶冬笋汤和两个烧饼,惜娇吃饱喝足后,此时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见屋子里没人,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
被子好软,好舒服。
惜娇正舒服地瘫着,忽然听见门一声响。
她条件反射地坐起身子,见来人是宋江,起身笑道:“兄长。”
宋江见她刚从床上坐起来,两鬓还有些微乱,顿住脚步道:“打扰你了,现在可方便么?”
惜娇忙道:“不打扰,兄长快请进。”
宋江便进来道:“当时走得匆忙,你颈上的伤也没来得及上药。明天叫宋清请郎中来看看,今天先凑合着罢。”说着洗净了手,把药粉倒在纱布上,往她伤口上洒去。
惜娇坐在榻上,只觉得脖子上又痛又痒,比不上药还难受。她也不敢动,只能乖乖地由着他处理伤口。过了一小会,她听见站在一旁的宋江道:“好了。”
惜娇扭过头,看见宋江收了伤药,在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微微笑道:“你既来了宋家庄,便不要忧虑,安心在此住下。我已禀告老父,请他日后为你择一门好夫婿。到时一应嫁妆都不必你操心,保管叫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日后宋家便是你的娘家。有宋家给你撑腰,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必害怕,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这一长串的嘱咐听得惜娇又有点困,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宋江见她答应了,笑道:“那你休息罢,我先走了。”
惜娇继续点头。等他走到门口时,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宋江这话里话外都有一种他马上要走了的感觉呢?
宋江要抛下她,自己走吗?惜娇一激灵,顿时困意全无,急急站起身道:“兄长要走吗?”
她看出来了?宋江心中惊讶,顿住步子:“什么?”
惜娇不敢把话说得太清楚,只含糊道:“你要离开宋家庄吗?”
宋江听闻,回过头看着惜娇。她换了一条水红色的石榴裙,脸若娇花,星眼似漆,仿佛仙子下凡。
他素来结交广泛,没少与人结拜兄弟,认的妹妹却只有她一个。没想到他宋江这辈子最后见的不是那些兄弟,反而是他唯一的这个妹妹。
宋江笑道:“放心,我不会离开宋家庄。”
他生在这里,也会死在这里。
宋江不再留恋,转身出了门。
——
宋江走后,惜娇心中总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刚才觉得好闻的安神香,此时再闻也忽然觉得呛鼻起来。
她打开门,想走到院里透透气。没想到一开门,就见一个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哭哭啼啼。
她借着月光看了看,感觉那身形和衣服隐约有些像宋清,便试探着唤道:“宋清?”
那人抬起头来,确是宋清。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停都停不住,满脸泪痕在月色下泛着光。
惜娇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哭得像死了妈似的?赶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哭什么?”
宋清看着这个女子,想到哥哥就是为了她才自尽,她却还不知情,心中怨恨,一时冲动道:“你说出什么事了?哥哥要自尽了!”
哥哥?宋江?!
一瞬间,惜娇只觉得自己的心掉进了井里。她抓住宋清道:“你哥的房间在哪?”
宋清下意识伸手往对面一指,却见惜娇拔腿就往那边冲,他赶紧拽住她道:“你去干嘛?你劝不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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