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萧云湛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苍白的脸上覆盖着寒霜。
方才程锦渊所说的内容,他自然是听见了。
一字不差。
他甚至比程锦瑟更能想象出那其中的凶险恶毒。
他点了点头,眼中是与她一样的冷意。
随即,他朝门外唤了一声。
“宋恪。”
一直候着的宋恪赶快进来,上前躬身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立刻去刑部。”萧云湛说得很平静,但带着刻骨的寒意,“将程少爷方才所言,一字不差地,禀报给陛下。”
宋恪立刻领命:“是,殿下!”
说罢转身快速离开。
看着宋恪匆匆离去的背影,程锦瑟眼中的光亮却慢慢黯淡了下去,浮上几分嘲讽。
禀报给皇帝?
然后呢?
她太清楚了,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皇帝听到了这番话,就算他心中对太子萧云启再不满,为了朝局的稳定,为了国本,他最多也只是不痛不痒地训斥几句。
最终,这件事还是会和上一世发生过的无数事情一样,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萧云启,依旧会是那个光风霁月,仁德宽厚的东宫太子。
而锦渊所受的苦,所经历的生死一线,就只能化作一桩无人敢再提起的悬案。
公平?
这个世上,对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来说,何曾有过公平?
萧云湛将她脸上神情的变化尽收眼底,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
他同样清楚,将希望寄托于皇上来主持公道,是多么的天真。
但他从未想过,要就此罢手。
今日之辱,来日,他必将让萧云启百倍偿还。
但前提是,他必须拥有能与萧云启抗衡的能力。
以他现在病体来说,显然是不行的。
如此想着,萧云湛抬眸,目光落在程锦瑟苍白的脸上。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低声唤道:“锦瑟。”
萧云湛凝视着程锦瑟,一字一句地问道:
“最快,需要多久,能替我解完体内的余毒?”
程锦瑟没想到他突然会问到这个问题,不由得怔了一下。
程锦瑟抬起眼,望向他。
轮椅上的男人,身形依旧羸弱,脸色依旧苍白,可那双一向平静的眼眸里,此刻却有火在烧。
那不是一个病人该有的眼神。
那眼里的平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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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已久的王者,在决定亮出獠牙前,最后的平静。
程锦瑟的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她突然一下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
萧云湛不想再等了。
他要恢复健康,用自己的双手,用自己的全力,去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去清算他与萧云启之间所有的债。
这份决心,通过他的目光,无声地传递过来,竟让她也跟着心中激荡。
她迅速收敛心神,在脑中飞快地盘算起来。
外祖母留下的医书在她脑中展开,上面所有与寒髓香有关的治疗办法在她眼前一一出现。
“回王爷,”程锦瑟收回心神,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若按部就班地温养固本,至少需要一年半载。但若要用最快的法子……”
她稍一停顿,观察片刻萧云湛脸上的神色,才继续往下说。
“只需三月。”
见萧云湛眼中露出喜意,她赶紧又道:“医书上记载了一种以毒攻毒的烈性疗法,可以将病程缩短至三个月。”
程锦瑟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但那种法子,是以透支身体本源为代价,强行将沉珂的毒性激发出来,再用虎狼之药一举拔除。过程会非常痛苦。”
她没有说得太详细,但虎狼之药四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那意味着,每一次用药,都是一场酷刑。
萧云湛闻言,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里,却不见半分动摇,甚至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
他只是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我受得住。”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程锦瑟的心却狠狠一揪。
她忍不住再次提醒:“王爷,您要三思。那种痛苦,远胜于您之前双腿经脉堵塞时的剧痛,是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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