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我殉葬?新帝他以江山为聘》
夜色如墨,混乱了一整日的程府渐渐归于沉寂。
只有巡夜更夫的梆子声,遥遥地、有节奏地响起。
静思苑内,烛火通明。
程锦瑟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月白常服。
青丝如瀑般垂在脑后,未施粉黛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清丽脱俗。
她静**在榻上,手里捏着一枚白玉棋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棋盘。
子时刚过,院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异响,像是夜鸟落在了枝头。
程锦瑟敲击棋盘的手指,停住了。
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无声推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随着他的走近,那张俊美的脸庞在烛光下渐渐清晰。
来人身着一袭玄色暗纹锦袍,腰束玉带,面如冠玉,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润笑意。
宛如一位误入凡尘的谪仙。
正是当朝太子,萧云启。
他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端坐榻上的程锦瑟身上。
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惊讶地看着她。
“锦瑟?
程锦瑟像是被惊到,手中的白玉棋子“啪嗒
下一刻,她已回过神来,敛裙起身,跪倒在地,恭敬地福身行礼。
“臣女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只是……不知殿下深夜至此,是为何故?
萧云启负手立于原地,并未叫她起身。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桃花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怀疑。
房间一片寂静,只偶尔听到烛火燃烧的“哔剥声。
良久,萧云启才上前,弯腰将程锦瑟扶起。
“地上凉,快起来。萧云启关心地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程锦瑟顺势站起身,垂下眼帘,担心地道:“今日府中发生了这等大事,且臣女婚期在即,臣女……臣女实在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萧云启挑了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程锦瑟叹息一声:“臣女虽与锦婉不算亲近,可到底血脉相连。那吏部尚书家的赵二公子……是何等声名狼藉的人物,满京城谁人不知?锦婉自幼被娇惯坏了,性子骄纵,嫁过去,怕是要吃尽苦头。臣女一想到这个,心里便堵得慌。
萧云启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唇边的笑意未减,眼底的温度却又冷了几分。
“哦?为了你妹妹?他拖长了语调,突然问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道“这道赐婚旨意你当真……一无所知?”
来了。
程锦瑟心中冷笑却是茫然地摇了摇头:“臣女也是今日听闻天使宣旨才知晓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萧云启低低一笑“这道旨意是辰王的生母宁贵妃在父皇面前哭求来的。你说这是不是他的手笔?锦瑟你告诉我这里面……当真没有你的功劳吗?”
萧云启果然怀疑了!
程锦瑟身体一僵
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下似断了线的珍珠。
“殿下……”她哽咽着“您……您怎么能怀疑我?”
“是了在您心中锦瑟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随时可以为了您的宏图大业而牺牲的棋子!”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来问我?早知殿下视锦瑟如蛇蝎猜忌至此还不如……不如赐锦瑟一杯毒酒了断此身也免得如今在这里受您的猜忌!”
她声泪俱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伤心的模样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为之动容。
萧云启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见惯了女人的眼泪这不过是另一种武器。
“当真不知?”他没有被她的眼泪打动反而追问得更紧“据本宫所知辰王府的吴嬷嬷近来可是频繁出入程府你别告诉我她什么都没跟你说。”
程锦瑟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锦瑟真的不知!吴嬷嬷是奉了辰王之命前来名为探望实为监视。她每次来不过是放下些不值钱的赏赐说几句场面话罢了。殿下您也知晓臣女出身微贱她们心中厌恶锦瑟还来不及又怎会与我多言半句机密之事?”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萧云启沉默了。
他死死地盯着程锦瑟的眼睛企图从那片朦胧的泪光中找出撒谎的痕迹。
然而什么也没找到。
他终于伸出手想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只是他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时猛地顿住最终缓缓收了回去。
萧云启叹了口气:“我自然是信你的。”
程锦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对付萧云启这种多疑成性的疯子只有下猛药才能彻底打消他的疑虑。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程锦瑟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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