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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男二拯救计划》

10. 姑姑

央央蹲在草地上揪着蒲公英的花,头上的小揪揪随动作一晃一晃的,小嘴念念有词:“蒲东英,又名婆婆丁,清热解毒、消肿散结、利尿通淋、清肝明目......”

她抬头看见风意,呆呆愣在原地,随即瘪起嘴,红着眼,泪珠要落不落的挂在长长的眼睫上,似乎在委屈地指控,爹爹你为何要丢下央央?

风意心一疼。不过短短数日,央央圆圆的小脸便瘦了一圈。虽说年纪小,但镇上爷奶叔伯的同情与叹息,已让她隐隐明白了什么是失去。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无人以父亲之名,为她撑腰。原本活泼明媚的小家伙平添了几分怯生生的懂事。

“央央。”风意轻唤,用的她的原音,而非刻意压低的风轻扬的声线。

小家伙眼里的光霎时暗淡下去,她低下头,大颗大颗泪珠无声滚落。如今的她,连哭都是静默地。

风意快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央央,我是姑姑,你爹爹的妹妹。”

这是她和贺芸商量好的说辞。孩子还小,时间久了,自会模糊那些逻辑的裂痕。

从小便被教育不可接近陌生人的央央,终究拒绝不了那张与爹爹极为相似的脸。她虽未扑上去,却也不挣扎。

“姑姑?”央央吸着鼻子,嗅到熟悉的馨香。转头看向一旁的贺芸,见她点头,才抬手摸向风意的脸,慢慢地接受了这个说辞。

像是终于找到可以倾诉委屈之人,她搂着风意的脖子,靠在她肩上放声哭泣,“姑姑......爹爹没了。”

“姑姑知道......”风意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轻柔摇晃着掂她,“以后姑姑保护央央,宝贝不哭,不哭了。”

小孩子情绪来得急,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便被风意哄住了。

央央望向一直静立在风意身后的蒋行舟,奶声奶气地问:“姑姑,他是姑父吗?”

风意抱着央央转身,含笑看着他,也跟着问:“你是姑父吗?”

见他有一瞬的迟疑,她瞬间了然。收回目光,笑着对央央柔声道:“不是哦。”

“那他是谁?为什么要和姑姑坐一辆车车,还牵姑姑的手?”

“他呀,他是姑姑的......”风意望向天边,那里素白蓬松的云朵堆砌,白得没有一丝瑕疵。

好一会儿,她终于找到一个准确的词,无声道:情人。

“什么?”

“没什么。”风意岔开话题,“看,那边有花花。”

他从未想过要娶她,她知道的。以前是她傻,以后不会了。

“绵......”蒋行舟看懂了她的唇语,下意识地又想唤她“绵绵”,他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

是啊,他是她的谁?他也问自己。

简单休整,他们再次出发。

风意随手用野花编了三个花环充当遮阳帽,一个套在央央毛茸茸的脑袋子,另外两个给了她和贺芸。

春光正好,她没有回到马车里。戴好面纱防晒,利落地翻身上了马。蒋行舟本想与她共乘一骑,被她笑着以不能教坏孩子为由拒绝了。

她会骑马,还是他当年手把手教的。风意想了想,蒋行舟好像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丹青,古琴,品茗......

她该感谢他的,她想。

央央也被侍卫带上了马背。风意不忍这孩子连日沉浸在悲伤里,便请侍卫带她体验骑马的乐趣。这么个软软糯糯的小包子,却难倒了一众铁血汉子,谁都不敢伸手去抱。最后,还是已成家生子的侍卫长青山接过了这个重任。

“驾!”风意轻甩马鞭,骏马小跑起来。

起初只是慢跑,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携着山野草木芬芳的清风迎面扑来,扬起她的发丝和衣袂。两旁的绿树繁花急速向后退去,化作一片流动的色彩。胸腔里那些积压的郁结,仿佛也被这风短暂地吹散。

“青山伯伯,快一点。”央央的小胖手激动得指着前方,“追上姑姑,追上。”

风意闻言,回头望去,见小家伙脸上终于恢复了属于孩童的明亮纯真,不由开怀大笑。她扭过头,对始终策马跟在一侧的蒋行舟漾起一个明媚又略带挑衅地笑:“临渊,比一程?”

“行,”蒋行舟望着她久违的鲜活神采,眸光微漾,荡起宠溺的笑意,“就到前方两县的交界碑处。”

未等他说完,风意再次扬鞭,奔驰而去。前方传来她耍赖的声音:“我先走一步了。”

终是她以半身的微弱差距赢了赛马。她勒住缰绳,双手拢在唇前成喇叭状。对着山谷放声高喊,恣意宣泄。

林中鸟雀被惊起,扑棱着翅膀胡乱地飞向空中。

风意着调转马头,摘下面纱,对蒋行舟粲然一笑:“蒋侯爷,往后,还请多多指教。”

五彩斑斓的花环为她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与灵气。阳光落在她身上,镀着一层光晕,朦朦胧胧的。像仙,如妖,似精灵,美得不真实。

蒋行舟看痴了,心如擂鼓。好想把这不真实美好,真实地拥入怀中,烙上印记。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尖利的犬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眸色倏然转深。

“下流!”风意瞧见了,低低暗骂。

他眉峰轻挑,他只是对自己的女人有想法,何来下流?

罢了,他的人,他宠。

他驱马靠近,笑道:“只要风姑娘不想着离开蒋某人,一切都好说。”

风意终于发现这几日的不寻常之处,他似乎除了方才的“风姑娘”,并未称呼过自己。与她说话时,总是直接略过了称谓。

有意思!

回到马车,尚未坐稳,蒋行舟便急不可耐地把她拥入怀中亲吻、揉捏,凶狠又粗鲁。似乎要把那缥缈玷污,染上人间的欲望,管她是仙是妖或是精灵,既落了这肮脏的红尘,便不许再回去。必须为他所有,只为他所有。

还未入夏,车厢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直把人热出细汗,烘得瘫软,烤到几近爆炸。

蒋行舟虚虚松开她的唇,声音像是被火星燎过:“......想要不想?”

风意摇摇头,推了推他,拉开距离:“不想。”

他追上去,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手却往下探,嗓音里带着戏谑的笑意:“骗子,分明......烫得很。”

“你别胡来,”风意打断他,“这青天白日的,还在马车里。”

“可我想,”蒋行舟将她用力压向自己,让她感受他蓬勃的贪念,轻声蛊惑,“很想,你帮帮我,可好?”

风意的脸瞬间被烧透。想起她和他第一次较为亲密的接触,不是亲吻,而是......帮他。

那是她首次直观地领略男女之别。即便蒙着眼,掌心下的灼热触感,她五指修长却几乎合不拢的昂扬,他放纵的喘息和引导:

“绵绵手好软......”

“绵绵,另一只手别闲着......”

“啊~绵绵再快些......”

“绵绵好棒......”

以及最后的黏腻。这些,都让她当晚做了个滚烫的噩梦。

如今想来,她大概被他骗了。他这般精明,怎会轻易被人下药?

“没力气,我才病好呢。”她轻声拒绝。

都能纵马了,哪是没力气?分明是还未消气。

蒋行舟也不勉强,只把她抱得紧紧地,喘着粗气兀自强压:“那晚上可好?我轻轻的。”

这几日,他顾及她的身体,没舍得碰她,想得生疼。

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风意眼里飞快掠过一丝坏笑,温声应道:“好。”

“憋什么坏呢?”他敏锐地捕捉到那抹异色,捏了捏她的耳垂。

“没什么。”风意生硬地转移话题,“对了临渊,你现在官居何职?”

她只知道他凭军功,把他父亲蒋邵光顶了下来,封了侯,却不知他在朝中是何官职。

“签书枢密院事。”蒋行舟语气平淡

风意却听得心惊,目露崇拜:“正三品,好厉害。”

“侥幸而已。”他眼里的受用再明显不过。

“哟~你竟然会谦虚。”风意调侃,又问,“你领过兵,算是武将,那帮老狐狸能让你进枢密院?”

大周的官职与北宋时期有些相似,分权制衡,以文抑武。枢密院掌军政,武将可不能入。

蒋行舟低笑,手掌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有些得意地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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