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跑路,我和纨绔修成正果了!》
邓又儿蜷缩在桥下的阴影里,衣衫上浸染着深浅不一的血污红痕。她见两人注意到自己,连忙小心翼翼地招手。邵冬生和玉万珰谨慎地靠过去。“又儿,你没事吧?”邵冬生压低声音急问。
邓又儿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是单雨姐姐,她清醒了一小会儿,护住了我。”
“她清醒过?”玉万珰立刻追问。
邓又儿点头,“我一直躲在一旁看着。但单雨姐姐被那妖怪灌了药,那股劲头上来了,就又……”她没再说下去,但情绪却奇异地透出一种隐秘的激动和欢喜。
“你是发现了什么?”邵冬生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异样。
“是这个。”邓又儿举起两块陈旧的木牌。一块上面刻着“林月栖”,另一块则是“林风华”。刻着“林月栖”的那块木牌边缘光滑,显然经常被人摩挲抚摸。
两人接过木牌。邵冬生蹙眉道:“林风华?不就是卷宗里记载的,被童府告发拐卖幼儿的那户林家的人?”她将手中的木牌翻转过来,背面露出一行被岁月磨损、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枯眸已忘春山,却烙卿名在心间。夜夜心灯烧欲尽,携风预跳鬼门关。”邵冬生借着微弱的光线,断断续续地念了出来。
“是写给林月栖的。是谁写的?”玉万珰也翻过自己手中的木牌,那块却光滑无字。
“又儿,还有其他这样的木牌吗?”邵冬生追问。
邓又儿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木牌了。这两块是挂在,挂在树上的。”她抿了抿嘴唇,在两人的注视下继续说道,“树下……是坟墓。大概有五座。墓碑上刻的字,和木牌上有一个是一样的。”
“是这个‘林’字吗?”玉万珰指着木牌问。
“对!就是这个字!”
玉万珰只觉脑中一片混沌:“这林府,就说是被童府所害都合情合理,童乐在此地为他们立碑祭奠做什么?”
“这个童乐……”邵冬生话音未落,远处高台上的童乐忽然直起身子,用一种无比虔诚的语调宣告:“鬼门,就要关上了!母亲,您就要回来了!”
“要关上了?”邵冬生猛地抓住这句话,倏然转头看向玉万珰,“我们来时是二十七,对吧?”
玉万珰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巨大的震惊:“对!而且,而且我们出门那晚,平安还叮嘱我早些回去……”
“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三天了。”邵冬生的这句话,让两人瞬间如坠冰窟,心惊胆颤。
高处的童乐将手中那白骨兽头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取出火折,猛地将其点燃!燃烧的骨头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带着甜腥的焦糊气味。身后的人群不知何时已重新站起,开始缓慢而僵硬地向高台聚拢。单雨也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童乐将燃烧的兽头安置在面前的架子上,随即摇动惊鸟铃。铃声一响,人群如同得到指令,机械地抬起单雨,将她举至高台之上。刺目的红衣衬着她脸上被画上的艳丽妆容,让她看起来如同鬼魅。单雨双眼半睁,意识模糊。
邵冬生心中大急,试图冲过去阻止人群,却被那些力大无穷、毫无知觉的躯体轻易推开,毫无作用。
“亥时已到——!”童乐的声音陡然变得异常洪厚,如同擂鼓般吼出。
“他想在鬼门关闭合前,将他母亲的魂魄拦下带回?”玉万珰看着那燃烧的兽骨,眼神又开始恍惚,他似乎再次看到了那道辉煌而恐怖的影子。旁边的邓又儿也小脸煞白,写满了恐惧。
邵冬生紧皱着眉头,吸入那空气中的异样气味,看着高台下狂热的人群,再看看身边受到影响的同伴,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为什么我没事?】她晃晃脑袋,暂时压下这个疑问。她悄无声息地绕到高台侧方,只见童乐满面红光,微笑着,眼神却空洞无物。【这人连自己都彻底骗过去了。】
她掏出那枚铜哨,正准备冲上去将那燃烧的兽头推下高台——一只手却从旁伸来,轻轻拦住了她。
“让人家再多看一会儿嘛。”一个带着笑意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邵冬生下意识地甩开那只手,猛地转头——“邓又儿?!”
眼前的邓又儿眼睛亮得惊人,脸上挂着乖巧无比的笑容,应道:“我在呀!”她上下打量着邵冬生,语气带着几分娇嗔,“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真让我有点伤心呢。”
“我有点后悔刚才没顺手把你绑起来了。”邵冬生冷声道。
“原来你刚才在我旁边比划,是在考虑这个啊?”邓又儿反而显得更开心了。
“你是绿腰的人。”邵冬生用的是肯定句。
邓又儿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是呀。尤兰那个女人非要我来。不过我看,我来不来似乎也没什么差别嘛,好无聊哦。”
“尤兰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了吗?”邵冬生目光锐利。
邓又儿却没有回答,反而盯着她腰间那两块木牌:“那两块牌子,你等下要还给我哦。”
“让我猜猜,”邵冬生思维飞速运转,“林府拐卖幼儿是事实,但并非独立作案,而是与童府合谋。童乐先天不全,生就一副侏儒模样。辛宏壮的女儿,恐怕也是林府的人下的手,原因或许……和童乐类似?”说到此处,她有些迟疑。
邓又儿赞赏地点点头,随即又像是改变了主意,说道:“他们后来闹掰了。童家人先下手为强,把林家给灭门了。你猜猜,他们闹掰的原因是什么?”
“童乐喜欢林月栖?”
邓又儿撇撇嘴:“真没意思,一猜就中。”她接着说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童乐想接近林月栖。林月栖早有心上人,拒绝了他。童乐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当天就下药,把林月栖给毒死了。”
“他是个疯子。”
“而且还是天生的。”邓又儿补充道,“之后林家自然与童家决裂,再之后,就全都没了。”
“他为什么执意只复活自己的母亲?”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哦?”邓又儿眨眨眼,“建议你等他清醒了,自己问他吧。”
“我为什么不受那迷香影响?”邵冬生换了个问题。
“尤兰没告诉你?”邓又儿又恢复了那副乖巧懵懂的模样,“那我也不要说。”
邵冬生解下腰间的木牌:“你不会阻止我的,对吧。”
“当然。”邓又儿爽快答应,眼睛却死死黏在那木牌上。
“别思思的事,是她告诉我吗?”
邓又儿的目光几乎长在了木牌上:“她告诉你!她告诉你!”她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邵冬生作势欲扔的木牌,邵冬生却猛地将手缩回。
“他们中的迷药,你们有解药吧?”
“哎呀,我可真是亏大了。”邓又儿嘟着嘴,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一次只能用一小指甲盖的量。用多了嘛……嘻嘻,我可不负责哦。”她一把抓过邵冬生递来的木牌,迅速转身退开几步,“再见啦!”
几乎在她转身的同时,她看似随意地一脚踹翻了那燃烧的兽头架!
与此同时,邵冬生手中的铜哨发出刺耳的尖鸣!
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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