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死局后,他跑路了》
许顺以为沈知微是去找王爷,哪里知道他转身去了厨房。
当即他就佩服得不行,真是个聪明人啊。
沈知微自然知道,肯定不能真的去劝说赵鄞喝药。
赵鄞功高盖世,威望熏天,百万将士前一呼百应,他说一基本就不会有人说二。自己还是别跟他掰扯了,直接来实际的比较好。
也认识那么多年,赵鄞对他不熟,他对他还是熟的。他喜欢吃什么,自己还是清楚的。
厨房里的厨娘见他来,忙退到一边,沈知微看到了一个新鲜的鲈鱼,和粟米,便打算做一碗鱼蓉粟米羹。洗净蒸熟,剔除细刺,再吊汤烩制,勾芡飞花,最后撒入细盐,加入葱末,一锅热气腾腾的鱼蓉粟米羹便大功告成了。
做好后,隔着远远的,就能闻到香味。
他打好一碗,先端给了身后的许顺,“喝喝看。”
许顺:“王爷的东西。”
沈知微笑:“我做的。”
许顺看了眼前的汤碗,但见那汤色清澈微稠,色泽淡黄,关键还是香。他还没吃早食呢。还是抵挡不住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这一喝,许顺都要哭了!
天啊,这也太好喝了。
当这碗鱼蓉粟米羹端在赵鄞面前的时候,他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去看沈知微,“怎么?”
“给义父您做的羹汤,义父还没吃早食吧。”
“你做的?”赵鄞道,“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来做就好。”
他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刚打算继续喝,沈知微又道;“义父。”
赵鄞又抬头,勺子却没打算放下。
“这羹是配药。”
赵鄞看了一眼旁边被他冷落的中药,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又看了眼沈知微,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好一个沈知微。
沈知微继续道:“引蛊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得每日喝药,先让这蛊虫燥热起来。”
赵鄞此刻才有些认命,端过旁边的碗一口就把中药喝完了,喝完放下碗,“好了。”
“好。”沈知微端过碗,准备离开。
“知微。”
沈知微又转身。
赵鄞:“你这羹不错。”
“明日我再给义父做就是。”
“嗯,去吧。”
沈知微没想到,这义父还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他笑着摇头,出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许顺,“怎么了?”
许顺感叹道:“沈监丞,好好喝啊。呜呜……你还有什么不会的?以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不过是一碗羹。”
“它可不止一碗羹!!”许顺喊,“我长那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羹。我给我哥哥吃了,他也说好。”
沈知微好奇,“外面守的是你哥哥?许景?”
“嗯,我俩是双胞胎。”
“这样啊。”沈知微问,“阴年阴月阴日的人找到了没?”
许顺说起正事,“哦哦哦,是,找到了。现在带给你看看?”
沈知微道:“不必给我看,给王爷看吧。”
“为什么?”
沈知微:“王爷自己会知道的。”
……
此事自然得请示赵鄞,此时的赵鄞刚经历了良药的“天堂地狱”,心中对沈知微的羹汤赞不绝口,不由感慨怎么会有这样心灵手巧的人。
直到许顺跟他请示人的事情,赵鄞皱眉道:“别太差。”
这下许顺立即就来精神了,这不是阴年阴月阴日就好了嘛。王爷居然还有要求。他转身就下去了,什么要求,自然也不能去详细问王爷。
许顺又跑去问沈知微了,沈知微正坐在桌边写些什么,“按他的喜好去找,王爷不是有几个姬妾么。”
许顺恍然,引蛊是这个意思啊。
这任务可难了。
迅速地找了一个,带到王爷面前,就看赵鄞头也不抬,“不可。”
又带来一个。“不行。”
一直找了个七八个,有男有女,都被赵鄞全部驳回。
许顺要哭了,也不能跟着王爷发火,跑去跟哥哥哭了。因为不能声张,都是往城中秘密寻找,年纪不能太大,外形不能太差。
昨日找的那个柳文渊许顺觉得真的还行,干干净净一个书生,又被王爷驳回了。也是,王爷喜好女人,不爱好男色。
“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许景道:“要不然你去找老夫人?她常年在雍州城,肯定比你熟些,就说王爷要物色个人,要阴年阴月阴日,她也不会怀疑。”
老夫人就是赵鄞的母亲,是个颇为和善的老太太。
许顺想了想,“好嘞。”
他让人把话带给老夫人,老夫人终氏正在和手帕交沈知微的母亲苏氏聊天。早年赵鄞未发迹的时候,终氏碰见苏氏还得低眉顺眼,无他,苏氏是官家小姐,又是雍州城有名的美人,众星捧月。她的夫婿苏长行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商。而终氏当时不过是一个丫鬟,还曾伺候过苏氏。
哪知风水轮流转,儿子们有了出息,一朝跨越阶级,成为了王爷。沈长行一家也以他们马首是瞻。
听说要找个阴年阴月阴日的人,终氏当即都皱起了眉,“这又是做什么?非得要这样的吗?”
苏氏笑着问:“姐姐是怎么了?”
终氏懒懒道:“是我家鄞儿,他要找个阴年阴月阴日的人,说是有要事。”
“要事?”苏氏道,“什么要事?这阴年阴月阴日的人很重要吗?”她的态度颇为殷切。说起来,她并不喜欢和终氏打交道。飞上枝头的凤凰,自以为真的高人一等。但为了夫君和儿子的前程,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终氏摇头,“我不知他们的事。想必是重要的——我就去找个给他好了。”
苏氏道:“倒也不必找。”
“你有?”终氏终于肯转头问。这么多年了,苏氏还是貌美如花,宛如少女时期。他的儿子沈知微相貌出众,跟他母亲一样,是雍州城出了名的美男子。
“我家知微就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她对着地上传话的人道,“你去告诉王爷,若要阴年阴月阴日的,知微行不行?”
知微行不行……
许顺把原话传给赵鄞,说完,擦了擦额间的汗,万万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居然绕到了沈知微身上。
行不行。
就算他们说行,沈知微也不会行。
于礼不合啊。
另外,沈监丞藏得够深啊,是他提出意见,但他面上却一点也不显。任由他们去找,半句话也不提。
真是一个够稳的人。
赵鄞默然良久,才道:“就那个。”
“沈监丞啊?”
赵鄞:“……你上次找的那个书生。”
“是是是。”许顺道。
他走到门口,赵鄞道,“别跟他说这件事。”
许顺知道王爷在说什么,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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