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堂娇谋》
徐徽泠瞪着银笙,手往下收,“多嘴。”
她和李长昀笑道:“走吧,我们该出去了。”
李长昀陡然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袖子往后拉,目光顿时就凝住。
她如雪的皓腕上,有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瘢痕,左手腕的瘢痕中,还有一道三寸来长的伤疤。
“谁干的?”李长昀的声音比偏殿外的寒气还要冰冷。
徐徽泠把手抽回来,将袖子拉下,又听李长昀问道:“是徐家的人?”
“是,也不是。”徐徽泠神色平静,“我已经在收拾罪魁祸首了。”
“罪魁祸首要收拾,喽啰也不能放过。”李长昀再一次拿起她的手,轻缓地抚着上面的瘢痕和伤疤,似怕动作重了,会弄疼她一般。
“如此,那些想要作恶的人才会忌惮。”
李长昀抬起她的手,温柔地亲着她的伤疤,“变天时,是不是很难受?”
“不难受。”徐徽泠脸上发热。
东宫的下人就站在门口,可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到他们的动作。
“我们该出去了,不然外头的人要等久了。”
徐徽泠转身要出去,却听李长昀在问银笙:“你们姑娘手上的伤疤,是谁弄的?”
银笙飞快地回道:“是紫清观的妙云道长,她是老太太和夫人的人,我们姑娘被她欺负了两年。”
徐徽泠回过头,李长昀布满戾气的脸阴冷得可怖。
“王爷。”徐徽泠主动去拉他的手,小声道:“这些人我能应付得过来,你不要轻举妄动。”
“你要先应付好眼前的事。”
她咬重眼前的事四个字。
李长昀浮现一点笑意,脸上的戾气消散。
“好,听你的,应付好眼前的事。”他亲昵地靠近她。
门口东宫的下人看在眼里。
他们回到正殿,程玥揶揄他们:“你们去了这么久,我生恐出了什么事,要叫人去看看,太子说,你们只怕有体己话要说,我也不敢叫人过去了。”
李长昀坦然自若地应道:“我是和徐二姑娘说了几句悄悄话。”
众人哄堂大笑,三公主一脸嫌弃地翻着白眼。
筵席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去,李长晏和程玥亲自送到门口。
待众人全部离开,李长晏前往书房,让手下去请李义和沉昭。
程玥回到寝宫更衣,听着女官回禀查到的东西。
“奴婢查验过了,徐璋给徐小娘送来的药,就是催孕的药。”
“徐小娘已经喝了好几日了。”
“徐璋和徐小娘野心不小啊。”程玥眼中蓄满霜雪,手中取下的金镶玉耳坠重重丢到匣子中。
“太子妃放心,徐小娘的药奴婢已经换了,定叫她此生不能如愿。”女官含笑道。
程玥从镜中看她,满意道:“不错,你办事利索,想来你的兄弟也是如此的,本宫会寻机会,帮你兄弟讨份好差事的。”
女官大喜过望,跪下磕头:“太子妃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往后上刀山下火海,奴婢在所不辞。”
“行了,起来吧,事情还做完呢。”
“徐小娘自负年轻美貌,勾引殿下的心思从未歇过。”
“你去,让她歇了这份心思。”
程玥说这句话的时候,对着镜子用半湿的软帕,抹去唇上的口脂。
殷红的口脂从唇边润出一点,像是刚吸食活生生的血肉染上的。
女官低头应了声是,转身出来。
徐徽韵躺在没有炭火的屋子中,身子蜷缩在被子中,烫伤的手伸在外头,眼角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下。
“阿娘,我好想你。”
压抑的呜咽声微弱地传出。
门吱呀一声开了,徐徽韵抬着袖子抹去眼泪,望过去。
是程玥身边的女官。
她拿着一盒膏药走到徐徽韵的床边,关切地问道:“徐小娘,手上的伤如何了?”
徐徽韵诧异她的关心,警惕地回道:“刚才已经抹了药膏。”
女官将她带来的药膏打开,“这是宫里御医给的药膏,说是治烫伤最好了。”
徐徽韵没有接过她手中的药膏。
女官也没气恼,把药膏放在桌上,“到小年那日,太子和太子妃要进宫,陪圣上和诸位娘娘吃顿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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