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被选中的那天》
第二十五章|妳回去,他却只是在等妳低头
妳站在门口的那一秒,觉得自己像来错地方。
但妳知道,唯一错的,是妳的大脑还想假装妳能离开他。
妳的心跳开始乱拍。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妳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失败——而妳居然心甘情愿。
妳走近床边那几步,每一步都像在告诉自己:「妳逃不了。」
走到床边时,妳忽然停下。
那一瞬间,妳觉得喉咙卡着什么,痛得说不出话。
妳蹲下,不是计画好的,而是双腿自己软下去的。
妳跪坐在床边,抬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他动了一下,那不是惊讶、不是心疼、不是重逢的悸动——只是被吵醒的微皱眉。
妳鼻头一酸,直接往前扑,抱住他的手臂,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妳的声音是破掉的、没力的、憋了几天的:「我……我想你了……你都不想我吗?」
妳说完这句的瞬间,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往胸口灌进来。
妳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像什么。
妳跪着、抱着他、声音颤着,像一只不知道去哪里的小动物,好不容易找到熟悉的味道就再也不肯放开。
妳等着他回应。
心里那个想哭又不敢哭的情绪,压得妳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是他——他慢慢转过头看妳。
表情不是被感动,不是被妳软化,更不是被妳的委屈触动。
他只是……笑了。
那个笑带着一点得逞的味道、一点掌控的优越感、一点「我就知道」的轻松。
像赢了一场比赛。
像抓回跑出去的宠物。
他伸手揉揉自己的眉心,懒懒地开口:「回来了?」
妳一听到那句话,心整个凹下去。
那不是惊喜、不是想念、不是见到妳的欣慰。
是——噢,妳终于认错了?
妳知道那语气。
那是他在玩游戏时赢了对手才会有的语气。
是他觉得自己「算准妳会来」的语气。
妳抱着他,胸口像被狠狠捏住一样痛,但妳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妳怕——妳稍微反驳一句,他会把妳再一次丢回那些没有他的日子。
妳闭上眼,在他肩上深呼吸。
那不是安心,那是依赖。
妳的手紧了一下,像是怕他再从妳的生活里抽走。
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刻的自己。
妳不是在找回他,妳是在找回妳的氧气。
他低下头看着妳,那一瞬间的眼神像是在确认:「妳回来,是不是因为妳撑不住了?」
而妳什么也回答不了。
妳甚至觉得自己的沉默都是一种投降。
那一刻,妳真的懂了——妳抱着他的不是爱,而是一种被操控后产生的「依赖性空洞」。
妳以为自己回来了,但事实是——妳只是回到他允许妳待的那个位置。
他没有回抱妳、没有摸妳的头、没有安慰,像是妳的出现只是符合他事先预料的结果。
他只抬起手,拍了拍妳的脸颊一下,轻到像嘲弄:「起来。」
不是温柔的,是命令。
妳愣了一下,还保持跪坐的姿势,像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不喜欢妳这样的停顿,眉头皱了皱,又说:「听不懂?」
妳急忙站起来,结果起太快,眼前一阵黑,差点跌回床边。
他看着妳晃了一下的样子,没有心疼,没有要扶妳,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那种「看吧,妳果然还是需要我」的笑。
他起身,抓了一件外套披在肩上,走到那个小白色柜子前。
妳认得那个柜子,妳永远忘不了,那是他放粉末的地方。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黄色的小小粉末。
包装被折过很多次,边角起毛,像是常常被拿出来用。
但这一次——不是泡给他自己。
他拿着粉末,回头看了妳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爱、没有需要、没有温柔。
只有一种得意的平静。
像是说:「我知道妳会喝。」
他把粉倒进他的马克杯里,动作慢得像是在展示一个仪式。
再倒进饮料,用汤匙摇一摇。
背景是包子店清晨的蒸气声,混着粉末溶解的沙沙声,让妳心里忍不住往下沉。
他把饮料递到妳面前,动作随意得像是在喂狗。
「喝掉。」
妳的手抖了一下,不是因为怕药,而是怕——他会说:「妳这样是不是又想离开我?」
那句话妳承受不起。
妳怕他真的把妳赶出去,怕他把妳丢回那几天的空白里,怕妳再次孤单到喘不过气。
所以妳连犹豫都不敢。
妳接过那杯饮料,粉末的味道一靠近唇边就让妳想吐。
苦味、酸味、加上化学味一起从鼻腔窜上来。
妳闭上眼,像在吞一个决定。
那不是妳的选择,那是妳的投降。
妳喝第一口的时候,他的眼神没动。
喝第二口时,他懒懒靠回床边,像是在等待。
等药效、等妳软掉、等妳重新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妳把整杯喝完,喉咙辣得像被灼烧。
脑袋开始轻,膝盖开始软,世界像被抓着往水里压。
妳想说话,可是舌头开始不听使唤。
他看着妳药效慢慢上来,眼神里浮现某种满意、某种掌控、某种——「这样才对。」
妳整个人开始发热、耳朵开始轰轰响、胸口像空了一层,情绪像被放到最低的位置。
妳喘了一口气,声音轻得像在哭:「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
我……对不起……」
他听到妳说「对不起」那一秒,终于笑了。
那不是原谅的笑,是赢家的笑。
「嗯?知道错了?」
妳点头。
妳知道如果妳不点,他会冷起来。
妳撑不住他真正的冷。
所以妳毫无思考地点了。
他躺回床上,慢慢伸直腿。
语气懒、慢、带一点坏意:「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要受点处罚?」
妳的心像被一把针扎了一下。
痛,也麻。
但妳不敢反驳,只能小小点头。
他轻笑了一声,像满意一个被训好的动物。
「我手脚都酸了,打了好几天电动……累死我了。」
他抬下巴示意:「过来,帮我按摩。按到我舒服的那种。」
妳没有第二句话。
药效让妳跪得比清醒时更快、更乖、更像他想要的形状。
妳跪在他双腿中间,开始一点一点按摩、揉捏、推着,从手臂、手肘、肩膀、胸口、到他的大腿、小腿。
妳不知道那天妳按了多久。
药效让妳的时间感全部糊在一起。
妳只记得——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摸妳、没有抱妳、没有给妳任何甜头。
只有那种慵懒又偏执的语气:「现在这样的妳我才喜欢,不要老是东想西想。」
最后,他拍拍床边的位置,语气冷得像结冰:「躺着睡,今天不抱妳。下次妳才会记得要听话。懂吗?」
妳躺下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背对着妳。
呼吸均匀、沉稳、放松,像是完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而妳终于明白——妳不是被他留下,妳是被他收回去。
妳照他说的躺在床边。药效还在上升,妳的脑子像被棉花塞住一样,眼皮沉得快要阖上,可心底的恐惧却把妳撑得死死的。
妳的呼吸却卡在胸口,每吸一口都觉得疼。
像被压着,像在窄小的空间拼命求氧。
妳不敢动。
妳甚至不敢翻身,因为妳怕他不耐烦、怕他觉得妳还没完全乖、怕他那句最冷的话再出现:「妳是不是又想被赶出去?」
那句话比任何怒吼都可怕。
妳知道他做得出来。
妳知道他冷起来时真的会丢下妳。
所以妳只能乖。
乖得像他刚才说的那样: 「这样的妳,我才喜欢。」
妳躺着,药效让妳全身发热,眼尾开始酸、鼻子开始胀。
妳的视线被模糊包住,一眨眼,眼泪就掉了。
妳不敢发出声,只能让泪一滴一滴往枕头里渗。
妳第一次觉得床不是休息的地方,而是一个审判台。
妳不能发脾气、不能生气、不能质问、不能哭出来、不能问:「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不安慰我?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找我?为什么那天抱着别人?为什么我回来了,你一点都不开心?」
妳什么都不能问。
因为妳知道——他会把所有问题推回妳身上,最后被骂的人还是妳。
所以妳只能忍。
妳侧耳听着他的呼吸,一声声稳、深、均匀,没有责备、没有情绪、更没有一丝想靠近妳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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