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心机男x5》
“谁!”
左溪月大声呵斥,门口的脚步声停住,卧室门就这样保持着半开的样子,门缝漆黑,深不见底。
她心脏忍不住乱跳,脑中满是曾经看过的谋杀片段,还有即将溜走的五千万。
无暇顾及电话里的呼唤,左溪月匆匆撂下一句:“现在立刻马上过来!”
话音未落她就放下了电话,用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拎起床头柜的细颈花瓶撤到窗边。
她的房间在二楼,窗外是一大片草坪,如果真有突发情况,她只能选择跳下去了。
门口的人一直没有动静,似乎并没有进门的意思,但左溪月不敢放松警惕,语气强装镇定:“是谁?”
“是我。”
很耳熟的声音。
左溪月绷紧的脊背一下子放松,手里的花瓶却紧紧握着:“黎默?”
门外沉默两秒:“对。”
“你来做什么?!”左溪月得到肯定的答复,这下是真有些生气了。
大清早突然出现在她的卧室门口,再结合他对身份,让人不害怕都难。
“报道,”黎默像没听出她的怒意似的,语气平静,“你说的,今天来找你报道。”
左溪月长舒一口气,手心汗湿到握不住花瓶,她把花瓶撂在飘窗上,语气不善:“开门,然后站在门口不要动。”
也怪她昨天晚上忘记锁门了,不然他也没机会推开卧室门。
黎默沉默照做,一根手指抵住门板,轻轻一推,华丽的卧室门就丝滑敞开。
门外的几缕晨光斜着打进来,被站在门口的挺拔身影阻隔,光线便落在他的发梢和肩头,给他镀上一层金边。
逆光下,左溪月看不清黎默的表情,却从他随意的站姿里读出几分安全。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有没有人教过你,下级向上级汇报工作,需要在工作时间。”
话一出口,左溪月自己先愣了一下。
这段话曾经是别人说给她听的。
那时候她在西餐厅做兼职,某天迟到,耽搁了兼职的打卡时间,等下班后去找主管补签时,得到的就是这句话。
她知道主管是故意为难自己,因为她无视了他三番四次的调情暗示。
左溪月至今记得,那天主管说完这句话就推门离开了,腰上的豪车钥匙一甩一甩的。
而她之所以迟到,就是因为雨天路滑,那辆生锈的三手自行车坏在了水坑里。
想到这,左溪月不免恍惚,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黎默却泰然自若:“现在就是工作时间。”
“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理论上来说,作为贴身保镖,我是二十四小时工作制。”
左溪月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神色,心里那点隐晦的自责消失得无影无踪。
“二十四小时?”
她倒真有点怒其不争了,嘴角扬起讽刺的笑:“那是不是晚上还得在我床边守着?”
黎默飞快看她一眼,环视一圈卧室,目光停留在那张大床上:“如果你需要的话……”
“你真是……”
左溪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干脆摆摆手打断他:“回去吧,等我安排。”
黎默站着没动。
“任务呢?”他问。
左溪月头已经开始晕了:“什么任务?没有任务。”
黎默沉默几秒,语气难得犹豫几分:“那还有工资吗?”
左溪月皱了皱眉,揉着脑袋:“你知不知道你欠的债已经被我解决了?”
“嗯,”黎默看她,“我知道。”
“你替我还了债,以后我的债主就是你。”
“你放心,我会还上这笔钱。”
左溪月闭上眼睛,摇摇头:“错了,我的确是你的债主,但我不需要你那点钱。”
管家给她看了黎默的债务,说实话,也就她两只包的钱。
左溪月心里感叹自己对价格的敏感度越来越低,嘴上不忘安抚黎默:“待命也属于工作的事一部分,只要我没解雇你,你就永远能领到应有的工资。”
“所以回去吧,等我安排。”
黎默好像还准备说什么,但床头的电话铃疯狂响起,左溪月伸手制止他,接起电话。
“喂?”
电话对面是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明显的喘气声。
“抱歉!”
岁樟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请问您还好吗?”
“拜托您暂时不要找其他人,我现在就过来!”
左溪月听出他好像在跑动。
今天是岁樟值班?
不对啊,值班人不是应该留在她附近随时待命吗?
他在哪?
刚才的事情只是虚惊一场,左溪月现在并不需要岁樟,也没想着为难他,“嗯”了一声就放下电话。
等重新抬起头,门口已经没了黎默的身影。
被黎默吓了这一跳,左溪月现在已经非常清醒,没有心情再睡回笼觉,于是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默默洗漱。
她的浴室大的可怕,洗手台上的镜子铺满一整面墙,左溪月高挑的身影映在上面显得格外单薄。
她觉得自己和这间高档的、闪亮的、有很多摸不清用途的东西的卫生间格格不入。
但现在这些都属于她,她要学着适应,适应成为一个有钱人。
凝视镜中面容白皙,发丝黑亮的自己,左溪月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自己的额头上。
她仔细看了看额头,上面的红肿微微发青,应该还要一阵子才能完全消除。
今天下午要去参加池家老爷子的追悼会,到时候还是要想办法遮一遮伤口,否则外人肯定要议论纷纷了。
好烦啊。
左溪月用打湿的洗脸巾盖住眼睛,扬起脑袋缓解头晕,趁四下无人叹了好几口气。
独处时光来之不易,没多久门外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左溪月不用看就知道来人一定是岁樟。
“咚咚咚!”
卧室门被礼貌敲响,左溪月放下洗脸巾,扬声道:“进来吧。”
门外果真是岁樟,他穿着庄园统一的白衬衫黑西裤,胸膛不断起伏,脖子上也是一片粉红。
岁樟得到允许后走进房间,第一时间关上房门,四下扫视一圈才看向左溪月。
“你去哪了?”
左溪月看他微乱的发丝,有些惊讶:“大清早的,有这么忙吗?”
如果她没记错,岁樟应该只需要围着她转,不需要参与庄园其他任何工作。
岁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上前几步,毫无征兆地单膝跪在沙发前,仰头看她:“今早您受了惊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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