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第二天早上,烧火房的灶灰还没冷透,宋甜已经蹲在墙角翻账本了。
昨夜胤礽那场疯一样的冲进来抱住她,眼泪砸在围裙上,话一句比一句狠,什么“你走了孤就活不下去”,听得她心口发闷。
可她没推开,也没安慰,只是掰了半块冷馍塞他嘴里——人饿极了,哭得再凶,也得先吃东西。
现在人走了,她也该干正事了。
手腕上那条太子腰带早被她收进袖袋,压在最底下,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情绪是别人给的,饭碗是自己端的。
昨夜那抱得再紧,也挡不住今天灶上没油、锅里没肉。
她翻着御膳房三日流水账,眉头越皱越紧。
二十只鸡进宫,账面写明东宫用八只,赏下人两只,剩下十只说是在库房冻坏,报损处理。
可她今早路过狗窝,一眼就看见十七只鸡的**铺在里头,蓬松油亮,半点霉烂气都没有。更巧的是,李公公家那只老母鸡,昨儿炖汤的香味飘了半条巷子,炖的还不是鸡?
她指尖在“报损”二字上划了划,冷笑一声。
这哪是报损,这是天天开席。
她把账本往边上一甩,从灶台底下摸出个小本子——烧火棍炭灰混着锅底黑,字歪得像蚯蚓爬,却是她这半个月偷偷记的“真账”。
每一只鸡、每一两油、每块火腿去哪了,她都用【食神之舌】的“食材共鸣”一点点追回来。
猪肉该去东宫的,残息却绕到李公公偏院厨房;鸡油炼了一半,账上写“损耗”,实则被他拿去换宜妃的燕窝;连太子灶上那块陈年火腿,都被他切了半条孝敬人,还敢在账上写“鼠啃”。
胃口不小啊,老东西。
她合上本子,拍了拍手,起身就往御膳房大灶走。
刚进门,就听见李公公尖着嗓子训人。
“规矩都忘了?!一个烧火丫头,也敢擅自改太子菜谱?开水白菜?那是给人吃的?那是涮锅水!”
一群小宫女低着头不敢吭声。李公公站在高台前,手拍桌子,唾沫横飞:“御膳房三十年,老夫什么风浪没见过?轮得到她一个罪臣之女指手画脚?今日若不立规矩,明日她就要上天了!”
宋甜站在门口,没动。
她知道这老头为啥突然发飙。太子连续三天只喝她的汤,连荤腥都不碰,李公公孝敬出去的那些好料全打了水漂。钱没捞着,脸还挂不住,狗急了自然要咬人。
她慢悠悠走到人群前,从怀里掏出那本炭灰账本,啪地往案上一拍。
“李公公。”她声音不大,可整个灶房都安静了,“咱们今儿就对对账。”
李公公一愣,眯眼:“你算什么东西,敢跟老夫对账?”
“我不是东西。”她咧嘴一笑,“我是管灶的。太子爷的嘴,我管着。他的肚子,我负责。你克扣的每一块肉,少放的每一勺油,我都得算清楚。”
“放肆!”李公公猛地一拍桌子,“来人!把她账本给我烧了!”
两个小太监刚要上前,宋甜抬手一拦,把账本翻开,高高举起。
“上月二十只肥鸡进宫,按例入库十只,东宫用八,赏人两只。”她一条条念,“可我昨儿数了,狗窝铺了十七只鸡的**,你家老母鸡炖了三只,加起来二十只,一只没少。账上呢?只报了十只入库,剩下十只——喂狗了?”
底下一片抽气声。
李公公脸涨成猪肝色:“你……你血口喷人!哪来的证据?”
“证据?”她冷笑,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你要证据?这是你亲笔写的‘宜妃赏鸡两只,换燕窝半斤’,纸是御膳房的,印泥是你的,字——你认不认得?”
李公公瞳孔一缩,伸手就要抢。
可那纸已经飞出去,稳稳落在一个太监手里。
“这……这不可能!”他声音发抖,“谁……谁敢伪造老夫笔迹?”
“伪造?”宋甜把账本往地上一摊,“那你来对对,上个月十三,太子灶该领半斤猪油,账上写了‘已领’,可我锅里一滴没见着。你偏院厨房昨儿炸油条,香得整条街都闻见了,炸的啥油?猪油吧?”
“还有火腿。”她翻到一页,“太子那块金华火腿,你切了三成送人,账上写‘鼠啃’。可我昨儿蹲灶台,亲眼见你家小孙子抱着啃,嘴角还沾着红油,牙都没掉一颗——老鼠啃的,能这么整齐?”
“你监视老夫?!”李公公跳脚。
“我不监视。”她摊手,“我只管饭。食材有灵,它往哪走,我舌头一品就知道。你贪的每一块肉,偷的每一勺油,都在我嘴里留了味儿。”
“荒唐!一派胡言!”李公公气得发抖,“老夫三十年功勋,岂容你一个黄毛丫头污蔑!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没人动。
一群小太监低着头,谁也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啊**。”
众人回头,康熙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没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李公公腿一软,扑通跪下:“皇……皇上……老奴冤枉!这是她栽赃!是她……”
“冤枉?”康熙踱步进来,拿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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