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回档会害死人的!》
“羌州,渭河边,仙浪山,有三万人马驻扎于此。他们可不是什么朝廷的正规军,而是一伙造反的匪军!
匪军的头目是三个男人,老大叫杨澜,人称大大王;老二叫沈庄,人称二大王;老三叫楚昀,人称三大王。
细说这三人,其中老大最讲究义气,老二最精明善用兵,老三最擅长什么?
嘿!他最擅长歪门邪道!听闻此人十年间容颜不改,料事如神。因此坊间也有人传,三大王是妖精化形,将来呀,那是要祸乱天下的。”
沧州的百姓没听过这样新奇的话本,都饶有兴味地等着他继续讲。
那先生留足了悬念,笑而不语,心中不禁窃喜,说书人哪里用得着绞尽脑汁编故事呢?
这个地方的人听腻了,咱就挪个地方继续讲,反正新地方的百姓还没听过他的旧故事!瞧瞧,这不照样一片叫好声?
“要说这三大王,鄙人侥幸,曾亲眼见过一次。那可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只可惜身有隐疾。”
有人问:“是什么隐疾?”
那先生神神秘秘地答:“不能人道。”
众人了然,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怜呐可怜,竟连一个真男人都不是。
说书先生见节奏正好,又开口,“他虽有疾,却最爱美人,听说他不仅房内美女如云,就连身边的小侍从也得挑容貌俊秀的。他曾放言:他朝……”
“他朝杀入京师,必要瞧一瞧天子到底有没有史官写的那般绝色。”
听客中有人接上自己也曾出口的后半句,那先生登时瞪大了眼睛,问道,“阁下可是从羌州来?”
“非也。”
先生站起身,连连摇扇,“若不是提前听过,那你怎知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老小子,你好好瞧瞧我是谁?”
那人掀开斗笠,先生定睛一看,吓得丢了扇子,大喊一声,“不好,三大王来啦!”
众人一听此人是故事里大名鼎鼎的反军大王,也顾不得旁的,纷纷东躲西藏逃命去了。
说书人也要跑,来人蹬桌上楼,薅住他的后脖颈,骂道,“我说最近老子的名声怎么这么差,原来都是让你败祸完了!”
说书先生连连讨饶,楚昀却不松手,他吩咐侍从,“搜身!”
“得嘞!”
一旁长相清秀的小厮从他身上摸出一包银子,不自觉地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才递给楚昀。
“看来你靠着我的名字没少赚钱啊。”楚昀一边说一边将钱袋子又丢回小厮怀里,“这是咱们的名誉损失费!收好!”
小厮不懂什么是名誉损失费,但他知道三大王的话就没有不对的。
说书先生怕得两股颤颤,笑的比哭的还难看,他继续讨饶道,“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三大王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楚昀本也没真想取此人性命,不过是不满他瞎编自己的故事且四处散播给他招风罢了。
于是便高高抬手轻轻放下,“没有下次!”
说书先生飞快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楚昀刚要松手,一股巨大的眩晕感呼啸而来,他眼前一黑,脑子里最后闪过的是——完了,那智障又挂了,还要重开!
再一睁眼,天地已换。
披着狐皮大氅的男人斜靠在椅子上,只见他凤眼微眯,似乎在思考什么。
主位上的杨澜暴怒,扬手抄起桌上的琉璃盏就要扔。但关键时刻,他姿势一顿,放下琉璃盏转而拎着旁边的白瓷碗扔了出去,
“一群饭桶!”
“如今军中腹痛难忍者不计其数,叫你们去请大夫,你们请来的净是些不入流的庸医,开些不痛不痒的药;叫你们去查谁下的毒,查了两天都没结果!”
杨澜气的在原地转了个圈,骂道,“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站在一旁的赵庄赶紧给兄长捋着后背顺气,“大哥莫恼,这事来得突然,他们哪里能立刻查到呢?”
说罢,他给屁股粘在椅子上的楚昀一个眼色——快来哄哄!
楚昀抬手,微微发力,在众人的目光又坐了回去。
杨澜&赵庄:……
“大哥别急,小弟已经知道真凶了。”楚昀慢悠悠地说。
“究竟是何人?”杨澜追问。
楚昀道,“去年大哥率兵打下梨花镇,见那镇中有人才,便收为己用。谁想他一心为旧主报仇,这才犯下大错。”
杨澜惊呼,“你说的可是马良年?”
“正是。”
杨澜又问,“他若是一心要报复,干吗不下毒药给咱们都毒死呢?”
楚昀道,“他受大哥恩遇,军中弟兄又待他极好,他因此不忍。若现在派人去捉他,不必逼供,便可知道事情原委。
他下的药虽凶猛,但并不是无人可解。大哥只需派人到那梨花镇上,找一位姓郭的大夫,不出三日,将士们定然无恙。”
杨澜连声道好,吩咐人赶紧照话去做。
沈庄不禁感慨道,“三弟,你这卦术如今越发厉害了,不仅将事情的原委算的清清楚楚,竟连找谁看病都算好了。”
楚昀想:如果你读档三十六次,经历了整整三十六次看病捉凶找大夫的剧情,相信你也会倒背如流的。
楚昀装模作样地说,“二哥过誉了。”
杨澜围着楚昀走了好几圈,左瞧瞧右看看,弄得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问:“大哥这是做甚?”
杨澜眼睛亮亮的,“贤弟究竟是从何处学的算卦窥天机的本领?这样好的本事,不瞒你说,大哥也想学上一二。”
楚昀心里苦,他哪里有窥探天机的本事,不过是读档太多次硬生生熬熟了。
别人都是苦恼怎么得结果;他倒好,揣着答案写作业,苦恼如何圆过程。
算了,编一个理由糊弄过去吧。
“不是我不想让你学,实在是此术凶险,一旦习了此术,便于子孙福分上无缘了。”
楚昀面露难色,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杨澜和赵庄同时看向他身下,仿佛明白了什么,艰难地开口,“贤弟,你何必……哎,都是为兄无能,才叫你受此苦楚。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儿子就是你儿子!老二,你说是不是?”
沈庄也郑重道,“老三放心,你的这些侄儿若敢弃你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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