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开国皇帝绑定了恋爱系统》
一刻钟后。
沈融抱着被子随萧元尧来到了他的伍长军帐里。
官小,帐篷也小,转个身两个男人就挤满了。帘子开着,赵树喊了人去绑马,赵果正拉着方才围过来的人群介绍沈融的故事。
“……当时可真是危机四伏,如果不是沈兄弟从天而降发出怪声吓跑那群骑兵,我们伍长还得放火烧庙才能九死一生!”
“嚯!那真是够惊险的!”
“梁王的骑兵果然厉害,不愧是下了血本的——”
“他那骑兵再厉害,还能有北凌王的骑兵厉害?北凌王可是驻守北方边境,那里大片大片的草原,据说全是养马的马场。”
“说的也是……”
众人探讨几句又回到赵果这边。
赵果接着道:“总之梁王骑兵逃走后,我们却在双神山迷了路,随行的弟兄说这片山晚上根本走不出去,当时万分危急,沈兄弟却说他认得路。”
“我们伍长做事严密,特意先出去探查了一番,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赵果卖关子。
一群人着急道:“你快说!快说!”
赵果吊足胃口才道:“伍长居然也有走错路的时候!从后门走是断崖大江,沈兄弟说的正门路线果然是对的,沿着这条路,我们不但安全离开了双神山,还在半山腰捡到了梁王骑兵慌乱之下丢了的四匹马!”赵果将卖了的那匹直接昧下。
“当真如此神异——”众人惊叹。
深山破庙,半毁泥像,和一个从天而降的神秘少年。
沈融当真像上天派下来的一样,就这么让萧元尧和存活下来的人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沈融听着赵果在外面吹牛皮,十句里面五句夸萧元尧五句夸他,一碗水端的是分外平整。
他将蚕丝被扔在萧元尧的塌上,人还站在一旁不说话生闷气。
萧元尧讲究,先拿了打湿的布巾把帐篷里的桌椅擦了擦,又点起一根蜡烛,执着走到沈融面前。
“还在生气?”
沈融不理他。
萧元尧将蜡烛放在烛台上:“一群军营中的粗汉,哪里见过你这样的细人,你长得好,又长得白,营地门前没有火堆才会将你错认。”
沈融抱着手臂,萧元尧往哪边转,他就往反方向看。
被盯得烦了才恶狠狠的看回去:“你瞅什么,是不是也看我像个姑娘!”
萧元尧笑:“看你像个小菩萨。”
沈融:“?”
萧元尧歪头,低声念诵:“烛火微微,眉目蕤蕤,白玉无瑕……”他在昏黄光线下道,“愿为金塑。”
沈融文言文阅读能力为零:“几个意思?”
萧元尧:“夸你的,别气了,这几天赶路没有好好休息,今夜回营先睡一觉,明天醒来我再带你去见上头。”
沈融其实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只是他刚才兴冲冲想和萧元尧的好兄弟们交流,结果冷不丁被认错性别,认错性别也就罢了,他们一路上那个眼神多少都有些瞧不起自己。
在军营中,一个男人长得漂亮真不是什么好事。
也就赵果现在宣传的好,那些人的视线才没有方才那么赤裸裸的不屑。
沈融双手一撂,语气僵硬问萧元尧道:“今晚我睡哪?困得要死。”
萧元尧:“你先睡我帐篷。”
沈融想起那个诡异的恋爱系统不太情愿道:“这不好吧,不然我还是去和赵树赵果睡。”
“他们睡大通铺,一张铺十米长,要挤八九个男人,又臭又热,你确定要去?”
沈融:“……”
沈融老实了:“那算了,那你就先忍一忍,我晚上睡觉很乖的。”
萧元尧看他一眼,将那软的过分的蚕丝被抱起放在一旁,将原本塌上的薄被褥抽下来,又扫扫灰,才将沈融的被子放上去。
沈融疑惑:“你不睡床?”
萧元尧:“我从小晚上睡觉就不乖,和你睡一起怕是要把你踹下去。”
沈融一听这还得了,当即表示:“那你还是睡地上吧。”
萧元尧从善如流的打好地铺,然后出去重新打水去了。
沈融就着烛火光芒看了一圈这简陋的过分的帐篷,角落都没有压紧实,风一吹哗啦啦响。
条件的确是艰苦,但看萧元尧的生活习惯,又不像是在苦环境中长大的。毕竟一个从小就生活困难的人,哪还知道什么叫干净得体,什么叫斯文用饭。
更别说萧元尧还挺注重外在形象,一看就知道以前是个体面人。
神神秘秘的。
沈融转身,在木板床上整了整自己的蚕丝被,被子大,铺一半盖一半也绰绰有余,他这会也不嫌弃当时手抖了,要真选了鳜鱼干,那他现在就得睡鱼干味的床。
帐篷外的说话声慢慢散去,萧元尧打水回来,沈融去洗了一下自己,然后利索的爬上了床,唯恐萧元尧反悔让他去睡地铺。
在窝里趴好后转头一看,萧元尧正就着他的洗脸水,用一把匕首清理面部。
他的动作很仔细,下颚微抬轮廓俊美,与这个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的诡异。
沈融转念一想,把那水面换成镶金镶玉的镜子,这破帐篷换成金碧辉煌的宫殿,旁边再站一群伺候的宫女太监,这下画面才好像舒服了起来。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有的人,哪怕是居于陋室,周身的气场也能强大如斯。
沈融看萧元尧刮胡子看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蚕丝被柔软又轻薄,夏天盖着刚刚好。
男人放下刮面的匕首,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被角掉下去一截,萧元尧帮他捞起,在手中揣摩了一番。
触手生凉,面料薄软,是上好的缎面,里面应是填充了蚕丝,捏起来滑滑的。
萧元尧常年去望县的典卖铺置换银钱,蚕丝面料也见了不知道多少。
但这样细密织就浑然天成的,恐怕就连安王那里也没有几匹。
没有也好,倒省的浪费,这样的好料子,就得配沈融才对。
方才本该一回营就立即去见上官,萧元尧却并未这样做,州东大营军纪松散,直管他的张把总恐怕早睡得人鬼不知了。
萧元尧索性暂时压下,人疲马累,修整一晚再说。
男人收回手指,吹了蜡烛,径直钻入了地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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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狂乱,火光张牙舞爪的烧。
打杀抢掠之声不绝于耳,萧元尧在焦烫中抬头一看,忠君爱国的牌匾在中堂摇摇欲坠,上面的每一个纹路与划痕,他都了然于心。
只因祖父让他每半月就得爬上去擦一次灰,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刻入骨髓的四个字。
火烧木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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