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永日》
四个人溜溜达达十几天,碰上喜欢的东西就直接买下,其中尤其以奥兰若买的最多。
马泰奥笑,还说我是运货的呢,你更是个进货的。
奥兰若数着,爸爸妈妈舅舅的,爷爷奶奶的,俱乐部队友的,国家队队友的,同学的……
马泰奥指着旁边的另一座山问:“那这一堆呢?”
奥兰若抬起头,脸上写满了这还要问:“当然是给佐伊①的。她现在准备升初中,都没有办法和我们一起玩,当然要多带一点礼物给她。”
马泰奥:“我们意大利又不像有的国家升初中还要考试,她没有跟着来的原因只是因为要和小男友约会!”
奥兰若将头扭向范巴斯滕:“你知道你女儿谈小男友了吗?”
范巴斯滕用拳挡住嘴唇:“你知道的,我这段时间都待在荷兰,对意大利的情况不太……”
奥兰若的眼神一下子凌厉了起来。
“我是说,当然没有。”
奥兰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之后恶狠狠地对那个胡乱编造谣言的马泰奥说:“听到没有,我们佐伊是一个很持重的小女孩,不会在12岁的年纪就把心完全给别的男孩子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马泰奥耸耸肩,你觉得是啥就是啥咯。
佐伊·范巴斯滕,1988年3月生于意大利米兰,马尔科·范巴斯滕和洛缇·范巴斯滕的长女,奥兰若·萨莱里奥的异父异母的亲妹妹。虽然奥兰若最开始以这个孩子的叔叔自居,但是因为佐伊一直坚持不懈地喊奥兰若叫哥哥,于是奥兰若也认栽了。
对此马尔蒂尼表示幸灾乐祸,因为奥兰若当年也是这么喊他叫玛尔达的。
95年,范巴斯滕因为伤势长期没有得到好转,不得不告别了挚爱的绿茵场,在米兰挂靴。他退役时,佐伊只有7岁,还在读小学。因为孩子一直在意大利生活学习,妻子在米兰建立了自己的事业,所以一下子成为家里最清闲的那个人的范巴斯滕也不好意思要求妻女陪自己回荷兰。
这几年范巴斯滕一半时间在阿贾克斯和老朋友沟通感情,一半时间在米兰照顾妻女。不过,妻女表示没他也差不多,因为他之前还在米兰的时候就恨不得住在绿茵场上,现在哪怕一直留在阿贾克斯也不会和以前差别太大的。
在米兰的时间,范巴斯滕的主要任务就是当司机,送妻子上班,送佐伊上学,或者送佐伊去看奥兰若的比赛。
范巴斯滕对此还是蛮开心的,问女儿这么喜欢看球赛是想要踢足球吗?佐伊摇摇头,说她并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她只是单纯想看奥利哥哥踢足球。
范巴斯滕很失落,因为女儿看奥兰若的比赛比看他的比赛还兴奋。奥兰若安慰他,只是因为你退役的时候佐伊还太小了,不知道她爸爸有多厉害。
范巴斯滕被哄好了,但是还是有点忧伤。不过他也很快安慰好自己,因为至少女儿还能看奥兰若的比赛,看很久。
于是奥兰若经常被范巴斯滕额外加餐指导,这倒不是范巴斯滕之前不指导他,只是怎么说呢,那之后的范巴斯滕更加富有激情。
奥兰若并没有在意马泰奥的阴阳怪气,将买的礼物打包好,准备寄回米兰,或者礼物主人的常住地。他还要奔赴坦桑尼亚,到时候还会有新的礼物的。轻装简行始终是他的旅行原则。
然后他又想到什么,于是向在布拉格写生的艺术家租了画板和画材,打算画一幅画。
皮尔洛觉得奥兰若可能会画伏尔塔瓦河,跳舞的房子。
马泰奥觉得奥兰若会画圣维特大教堂,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彩绘花窗。
范巴斯滕觉得他会画那家咖啡馆的景色。
奥兰若简单地调好颜料,没有打稿直接起型。
他画的是在哥特式建筑的墙面上绘画的创作者和那一群跳舞的青年。他用笔寥寥,却形神具备。
生怕奥兰若把自己的家伙事搞坏的艺术家看痴了,说自己不要租金了,请求奥兰若也为自己作一幅画。
奥兰若微笑着礼貌拒绝,将画取下来,准备寄回家。
皮尔洛一个劲地夸奥兰若高超的艺术造诣,夸得奥兰若耳朵红红,夸得马泰奥耳朵起茧子。
“夸够了没有,没见识的家伙,奥利的特长多的是呢,会画画算哪儿到哪儿。”
皮尔洛倒吸一口气,夸得更欢了。
“谢谢你的夸奖,如果你乐意,我回米兰后可以寄给你一张画作。”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亲爱的,我会将它装裱起来,挂在一进门就看得到的地方,日夜欣赏。”
“谢谢你,谢谢你,倒也不用这样……”
“亲爱的,你值得。”
马泰奥动作夸张地跳开:“奥利,看看这家伙,他将你当女生撩呢!”
皮尔洛闭上嘴,有点不好意思。
奥兰若拍拍皮尔洛:“别管泰奥,他就是时不时犯病。”
“喂!”
奥兰若和马泰奥两个人要去坦桑尼亚,从欧洲到非洲的航班少,他们要抓紧这一班。皮尔洛和范巴斯滕在机场为他们送别。不久后他们也会各自回到意大利和荷兰。
飞机起飞,人类的杰作凝成一点,舷窗外只是白云飘飘。
奥兰若想到尼采的那句“当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神秘时,我只想到了布拉格。”
他又想到了从布拉格走出来的米兰·昆德拉。这次的布拉格之行让他好像看到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后传。
他想到了自己画的那幅画。
奥兰若睡着了。
最后是马泰奥把奥兰若摇醒的。奥兰若的睡眠质量,说得好听点叫香甜,说得难听点就是山崩了他都听不着继续睡。
马泰奥背着行李,拖拽着尚未化成人形的奥兰若等着向导来接他们。
向导很快就驱车前来。一辆经过改造的吉普里面是一对年纪四十上下的夫妻,他们曾经是欧洲某家机构的科研人员,后来迷恋上非洲之美,于是辞职在非洲全职旅游,偶尔当当奥兰若这种人的旅游向导。他们都是比利时人,精通英语,法语,来了非洲之后又学会了几种当地的语言。
“久等了吧?我们路上轮胎被偷了,吉米抓着那两个小贼揍了一顿才把轮胎带回来。”说话的是妻子艾玛。
“上车。”这是丈夫吉米。
马泰奥现在是真心实意地爱上布拉格了,并且后悔为什么要把写着坦桑尼亚的那张纸条保留着。
被热风吹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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