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母亲返城当天,我选择上山》
“草泥马的!!”
又一声枪响撕破夜空,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何红伟的神经上。
他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喉咙里挤出的咒骂声粗砺又狂躁,早没了之前的半点顾忌。
那点刻意压低声音的谨慎,在接二连三的**和蚀骨的疼痛里,碎得连渣都不剩。
右腿断骨处的剧痛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往里钻,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疼得他肌肉痉挛,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在满是泥污的脸上冲出两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可奇怪的是,这疼到极致的感觉,反倒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他混乱的脑子里——不是冷静,而是淬出了更烈的凶性。
连续两天了,这深更半夜的**就没断过!
何红伟咬着牙,嘴角咧开一个扭曲的弧度,那模样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哭。
“耍我是吧……合着**拿老子当猴耍呢?!”
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血沫子溅在胸前的破布上,晕开一小片暗沉的红。
他死死盯着**传来的方向,那里的声响比刚才更近了,近得仿佛能听见**划破空气的尖啸。
布满血丝的眼球凸着,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眼底翻腾的哪里是恐惧,分明是被逼到绝境的怨毒。
恨这**,恨那藏在暗处的人,更恨这该死的疼痛和自己一败涂地的处境。
“我要弄死你!”
他猛地攥紧了手里的树杈拐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粗糙的木头里,
“不管你是谁!老子要弄死你!”
嘶吼声在林子里回荡,惊起几片夜鸟扑棱棱的翅膀声。
可他像是没听见,胸腔里翻涌的暴戾几乎要把他撑裂。
疼痛成了催化剂,把他骨子里那点潜藏的恶彻底勾了出来。
他想起自己藏起来的那些东西,想起被自己坑害过的人,想起如果被抓住的下场。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栽了!
疯狂的念头一旦生根,便疯长成燎原之势。
他一瘸一拐地挪到一棵粗壮的老树后,借着树影的掩护,目光在周围疯狂扫视。
“砰!砰!砰!”
何红伟倚靠在老树上,对着**传来的方向,胡乱的开着枪,口中不断地大吼:
“来啊……有本事就过来……”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黑暗,
“老子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他像头受伤的困兽,在树后焦躁咆哮着。
断腿每一次落地,都疼得他浑身发抖,可他脸上却泛着一种近乎狰狞的亢奋。
他在等,等那个开枪的人靠近,等一个同归于尽的机会。
疼痛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那就拉个垫背的——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也是他最后能抓住的、最疯狂的执念。
夜风吹过树林,带着草木的腥气,也吹动了他额前汗湿的头发。
那双红得吓人的眼睛里,只剩下毁灭一切的凶光。
“呵呵,这是要崩溃了啊!嗯,再等等!”
**响起,陈军第一时间躲在树后,他并没有托大,要是倒霉被**打到,都没地说理去。
......
边境哨所内,值班排长赵刚猛地推开窗户。
**让他神经紧绷!
三天前团部就通报过,有人可能在近期越境,要求加强西侧五公里范围的巡逻。
“嗯,应该是西边!距离不太好判断!打起精神来,继续警戒!”
“放心吧!排长!还真有人想偷越国境啊!咱们为什么不去抓捕?”
“少废话,执行命令!”
“是!”
赵刚训斥了一句,转身回到哨所,第一时间联系团部。
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平静,这周轮到他的排巡逻驻防,而且照这个情况来看,还真有人摸了过来。
.......
天快亮时,林子里的光线被揉成一团混沌的灰白。
秋晨的水汽裹着草木的腥气,在枝桠间织成密不透风的雾网,十米外的树影都成了模糊的墨团,可见度低得像蒙着层湿棉布。
陈军靠在树干上,拿出的肉干,嚼得很慢。
油脂的香气混着雾气钻进鼻腔,他趁机解决了个人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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