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死在反派怀里》
江软匆匆跟上他。
皇子府很大,顾厌之素来喜静,此时府中静悄悄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缝,洒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
有人见了男子身后跟着的少女,目中难掩惊讶。
八皇子从没带过女子进府,当然是件稀奇事儿。
一时间,数道视线落在江软身上。
顾厌之身人高腿长,步子又迈得大,江软没时间多看,也来不及去管旁人视线,小跑才能跟上他。
又拐过长长的回廊,就见顾厌之终于停下,直接迈步进入房中。
红木书架上堆满了书籍,桌案角落处的香炉中熏着顶好的檀香,些许烟雾自炉顶弥漫开来,氤出缕缕细烟。
江软嗅了嗅,还挺好闻的。
她跟了上去,知夏现在也不敢多问,只得守在房外,跟房外的侍卫大眼瞪小眼。
她把食盒放置在桌案上。
抬头就对上顾厌之晦暗不明的视野。
江软解释:“那个,我想了想,金银珠宝字画什么的俗物你应该是不缺的,所以不如我亲手做出来东西当做谢礼更有诚意。”
说完,她揭开食盒盖子。
这食盒密封性好,从做完到这会儿也就过了半个时辰,还是热的,开盖后仍旧冒着热气。
“这个得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知夏手巧,梳得双蝶髻很衬江软那张偏乖巧的脸,以蝶为形,灵动又精巧。
顾厌之低头就看见她的发顶,或许是因为发量多,头顶发心处有个涡涡。
她头顶上有几缕碎发翘着,抬头时,顾厌之正俯身,碎发刚好蹭到他的下巴。
有些痒痒的。
就着这个角度看过去,依稀能看见胸脯处衣衫下深藏的沟壑。
江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知道了他在看什么。
她前世可是36E,直播界的宅男女神,就算现在是她高中时候的身材起码也有D。
不过男神不是不近女色吗?
江软被那双清冷漆黑的眸子盯得耳根处发烫。
她又羞又有点生气,把胳膊抱在胸前,红着脸问他:“你看什么呢?”
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娇嗔。
顾厌之状似淡定的别开视线,耳尖上泛着红。
他偏头,将泛红的耳尖藏于阴影处,喉头滚动。
顾厌之嗓音微哑:“现下不饿。”
“哦,那我把盖子盖上,你记得早些吃。”
江软不疑有他,重新把食盒盖了回去。
按理说,送完谢礼她就没有理由留下了。
但她现在有些舍不得走。
这个理由用完,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顾厌之眸光讳莫如深,指腹间轻轻摩挲。
曾经云画也为他做过膳食,他吃过她做的面……
江软正想着用什么借口留下来,下颌处就传来微凉触感。
带着抹男子指腹独有的冷。
接着,他忽地离近,伸出两指捏了捏她的脸,指腹略过她的发丝。
江软:?
现在他们还不熟吧?
因为距离过近,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甚至有些往下,惹得腰间酥酥麻麻的。
江软微怔,心跳如鼓。
不怪她想太多,实在是这个动作有些暧昧。
然而,这接触只一触即离。
暧昧氛围因为距离拉远刹时间粉碎。
江软摸了摸跳动的小心脏,
小声问他:“怎么……怎么啦?”
顾厌之低声解释:“刚才你发梢落了只虫子。”
他垂在身侧的指腹轻轻捻了捻,回味着方才的触感。
没有人皮面具。
那接触的时间已经足够判断。
而眼前的萧清瑶会做膳食,云画也曾为他做过。
……
又有一处相似。
顾厌之微垂着头,眸中暗色更深。
江软有些狐疑的摸了摸头发,低声嘟囔了句,“是吗?”
就见顾厌之伸出手,手心处,正躺着只黑色的小飞虫。
刚才的话半真半假,有虫是真的。
想到他刚才那个动作,江软捂嘴偷偷笑了笑,能跟男神拉进距离,她还是挺荣幸的。
江软清了清嗓子:“那个,徐一洲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才过半日,城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就连之前在路上,都隐约听见有百姓讨论此事。
她突然想起来,便问了出来。
顾厌之眉梢微挑,没反驳也没承认,反问道:“你觉得呢?”
江软支着颌,打量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你做的?”
回应她的,是顾厌之的沉默。
江软觉得她真相了。
她脑中闪过一抹猜测,眼睛亮了亮。
“所以说,你故意把那姓徐的扔进花楼里,是为了离间国公府和长公主?”
江软还没真自恋到认为顾厌之那样对徐一洲是完全是因为她,只是想了想萧徐两家和顾厌之的关系,所以有了这么个猜测。
顾厌之未置可否。
江软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
“你没留下什么痕迹吧,祸水东引这招挺巧妙的,就是得把痕迹抹干净点。”
江软对于国公府背锅还是挺幸灾乐祸的,就是不知道顾厌之办得干不干净。
顾厌之看过来时,正对上少女含着担忧的双眼。
罕见的,顾厌之唇角上扬。
有意思,这人占了萧清瑶的身份,对于不利于国公府的事儿倒是这般幸灾乐祸。
“你那姑母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么?”
却见江软拉了拉他的衣袖,担忧地追问:“往外拐就往外拐了,不会牵扯到你吧?”
顾厌之本不欲答,见她眸中担忧不似作假,便不屑地轻嗤了声:“不会。”
他手下从不养闲人,这般简单的招数自然能做好,不然养着那些人还不如杀了。
那日江软走后,墨渊手底下的夜一将徐一洲敲晕喂了药。
怕药量不够,喂足了三粒春风散。
春风散顾名思义,烈性极强的春//药。
只在高门或宫廷内独有,并不流传于坊间。
随后,又由夜二易容成萧家小公子身旁小厮的模样,连夜送去了柳烟坊,点了几个招牌姑娘,交代了要认真伺候。
也是巧,那小厮本人当夜并不当差,偷摸与远方表妹偷香去了。
那表妹已是人妇,嫁了个以前同村的秀才。
是以,除了他们表兄妹二人,没人知道那小厮当夜去了哪儿。
也不怕那小厮说出当夜偷/情的事儿,他若是敢说出来,不仅被那戴绿帽的秀才一家不会放过他,大漠律也有明文规定,偷/情出墙者,罚三年,流放千里。
流放千里,到了流放地,是死是活还不一定。
即便那小厮被查出来,量他也只能有口难言,唯有咬死了不承认这一条路。
算得上死无对证。
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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