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
喻清轻轻眨了眨眼,有几分不明所以。
看向靠在沙发上的男人。
她唇瓣微动,下意识的开口问到。
“怎么坐?”
白色的羊绒沙发上,傅砚词身上的深色衬衣领口微开,他手臂搭在一旁,骨感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沙发扶手上。
听见喻清这样问。
傅砚词略微颔了颔首,垂眼,没说话。
一切不言而喻。
见此。
喻清蹲在沙发旁的动作顿了顿,慢吞吞扶着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
她侧过身,坐在了傅砚词的腿上,纤细无骨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勾住。
两个人贴的很近。
喻清鼻尖能闻到他身上的檀木气息。
目光落在傅砚词的脸上,莫名的,让她想起了前几天陈梦说的话。
——“你跟傅总就没唇枪舌剑过?”
“……”
对,
陈梦说的就是唇枪舌剑。
那句话像被录音机录了下来,不停的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叽里咕噜吵个没完没了。
喻清整个人都要炸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她莫名觉得背脊开始发麻,轻轻呼出一口气,抬眼,从那副金丝镜框中的反光看清了自己的脸。
乌黑柔顺的卷发下,是一张明艳的脸。
红的不像话。
映衬之下愈发娇媚。
下一刻。
喻清感觉到身上宽松的白T被掀起一角。
带着温热触感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从下面钻进去摩挲着她腰部肌肤的软肉。
她的腰很细,盈盈一握。
喻清怕痒。
“…等,等一下。”
呼吸跟着乱颤,少女眼睫抖了抖,想要出声制止他,“…我没洗澡。”
话音刚落。
她整个人失重起来。
喻清惊呼出声,“…干嘛!”
傅砚词单手把她打横抱起,从沙发上站起身。
他嗓音染着低哑情/欲。
“帮你洗干净。”
喻清:“???”
就这么被抱着去了浴室,傅砚词把她放在了一旁坐着,转而俯身,把水调到了适宜的温度,他用手试了试,哗啦啦的温水流进浴缸里。
很快,水雾弥漫在了整个空间。
热气熏陶的她一张脸蛋泛着绯红,不用摸也知道烫的要命。
喻清现在头脑发昏。
身上的白T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都不知道,傅砚词把她抱进了浴缸里。
说是帮她洗澡,也确实是在帮她洗澡。
就是手不老实。
“呜……”背脊贴到了冰凉的瓷砖墙面,喻清被抱着压到了墙上,眼前清明几分,她骂到,“傅砚词你混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少女白皙的身上被落下一道道牙印和吻痕。
他问她,“去镜子那边好不好?”
还不等喻清出声拒绝。
她已经被抱了起来,放到了梳洗台的台面边缘坐着。
“……”
天边泛起鱼肚白。
时间又到了凌晨五点。
彻底洗了个干净的澡澡,这一战才算结束。
喻清乖乖坐在椅子上,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傅砚词帮她擦着身上的水珠,吹头发。
最后,又帮她穿上衣服。
男人的手托起她的腿,以考拉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喻清累的像脱了水的鱼,眼睛都没力气睁一下,任由着被傅砚词这样抱着,把头埋在男人肩膀处,鼻尖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留香,混合着檀木香。
好闻的要命。
喻清差点睡过去。
回到卧室。
她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即使软的像棉花一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让喻清清醒了过来。
她要被闷死了。
“…傅砚词!”
喻清支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气的要命,“你这是要谋杀你的漂亮老婆!”
话说完。
没看见傅砚词在哪。
喻清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见傅砚词在落地镜前站定,拿过架子上熨烫整齐的衬衣,随着穿上,宽肩窄腰被面料遮盖。
喻清愣了愣。
纳闷他那么早换衣服干嘛,“…你要去哪里?”
男人慢条斯理扣着扣子。
“出差,”他抬眼,顺着镜子看向后面床上的少女,嗓音平淡,“杨斐六点过来。”
喻清没忍住,轻哼出声。
狗血资本家。
第二天要去出差,居然还有精力欺负她欺负了整整一个晚上,把她折腾的快要散架,哭着求饶。
再反观傅砚词。
对方倒是神色未变,还有些欲·求·不·满·的架势。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够,要不是因为他等会要出差,这几个小时可止不住。
只有喻清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喻清懒懒的趴在枕头上,就这么盯着他。
十分钟后。
傅砚词已经换好了衣服。
“要睡会吗。”
喻清眯了眯眼。
她直勾勾盯着他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傅砚词:“?”
喻清也在:“?”
不会吧。
这才过去了多久,这狗男人就把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喻清撑着脸,看向面前衣衫一丝不苟的男人。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她这个时候还算有耐心,主动提起,“《观夜》导演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闻言。
顿了片刻,傅砚词抬了下眼。
“那条绿色,”他将视线移开,“适合。”
喻清愣了下,反应过来,“你最开始说的那条?”
“嗯。”
“???!!”
唉,她,唉……
欲言又止。
盯着傅砚词打领带的动作,喻清是真的不理解,“那你为什么不能再重复一遍??”
傅砚词神色冷峻。
男人目光落在她面上,淡声开口,“只说一遍。”
喻清:“?”
好一个只说一遍。
第二遍是另外的价钱,要想知道就得加钱是吧,真不愧是狗资本家。
喻清真的是要气死了。
她一肚子气憋的没处撒,趴在床上冷静。
“在想什么?”
现在的喻清自然是一点就炸。
要是傅砚词不跟她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她整个人都绷不住了,把怀里抱着的枕头直接丢了出去。
紧接着。
“臭男人!”她骂到。
下一刻,喻清更生气了。
没别的原因。
就因为想砸傅砚词,却没能如愿,男人稳稳接住了她丢过来的抱枕。
抱枕被他重新放回了床上。
“嗯?”
傅砚词把刚刚换下来的睡袍丢到她脸上,抬了下眉,似是轻笑一声,“傅太太是想再来一次?”
“……”
又是这个称呼。
啪嗒一下,喻清从脸上拿下那件衣服。
忍住把睡袍丢到地上的冲动,她的手攥了又攥,松了又松,最终,叹了口气。
喻清没话说了。
她没招了,真的,一点招都没有了,好无助,真的好无助。
狗东西!
真是气死她了!!!
算了。
人不与狗计较。
或许是被累到了,喻清难得没有失眠,傅砚词走了没多久,她就昏了过去,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窗外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她摸索着手机,迷迷糊糊看见了备注为ATM的人发的消息,顺手点开——
傅砚词:【别墅那边让人送了几款披肩过去。】
傅砚词:【挑一下有没有喜欢的,配那条裙子穿。】
无事献殷勤的狗东西,又在讨好她?
喻清打了个哈欠。
身上酸软的要命,她在床上躺了会儿,直接弹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国内外有时差,他那边已经是凌晨。
傅砚词这个点还在看文件,所以接的很快,视频中,她被放到了桌上的视角,只能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翻越过文件,传来清晰的纸张摩挲声。
欧式天花板的吊顶上,水晶灯的光线很暗。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喻清靠在床上,晃着腿,看着他翻文件的动作,“为什么要穿。”
“太露。”
“为什么要听你的。”
男人嗓音平静,眼都未抬一下。
“我是你老公。”
“……?”
“哼哼,”喻清被这话气笑,反问,“你是我老公?”
话一出口。
不对,她怎么又重复了一遍。
唉。
叹气。
想了半天该拿什么反驳,但傅砚词给出的理由也确实没办法反驳。
九块钱一个证上写的清清楚楚,她想不认也不行。
越想越气。
她啪嗒一下就把视频通话挂了,一个招呼都没打,动作落下的干脆利落。
从房间出去。
佣人见她下楼,连忙开口,“太太,东西放到衣帽间了。”
喻清点头应下,没急着去看。
锅里煨着汤,在询问过喻清的意见后,保姆阿姨帮她盛了一碗,放到了餐桌上。
“先生早上离开之前交代的,”阿姨在一旁笑着,“说太太最近辛苦,让我炖了盅乳鸽汤,给您补补身子。”
喻清:“…?”
他也知道?
喻清拿起勺子,愤恨的咬了口汤里已经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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