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傲天誓死守护f4少爷》
经过江熙年的交涉,大黑还是被时怀白买走了。
毕竟能让大黑服气的仙葩千年一朵,现在不卖就卖不出去了。
江熙年其实疑惑:原来时怀白是会骑马的,他还以为这个特招生跟了自己以前一直是一个书呆子呢。
那匹叫做大黑的马,生性桀骜,阿拉伯马血统,是热血马。
速度快,脾气暴躁,难以驯服,这种马常常参加赛马比赛,但是并不适合马术表演。
其实自己应该友好地提醒时怀白,但是江熙年不可否认自己基因里面的伪善。
他不想时怀白太轻易就学会盛装舞步,时怀白自卑一点才能好好地待在自己身边,依附着自己,哪里也去不了嘛。
江大少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时怀白:对方轻轻的握住马的缰绳,大黑也很卖力地配合着对方,但是一人一马的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优雅,充满了临阵磨枪的滑稽感,连最简单的动作都错漏百出。
“这不是默契的问题。”时怀白心道:大黑是一匹性格与自己完全匹配相似的马,宝马配英雄,他已经感受到了他和大黑的契合。
但是为什么盛装舞步这一个项目自己做起来远远没有江熙年那么优雅呢?
明明江熙年骑在马上的时候,连缰绳都没有扯一扯,但是对方的马就是好像是在江熙年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时怀白纳了闷了,继续扯了扯缰绳,自己□□的马就像是抽风了一样疯狂的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越努力就越像是一只蹩脚小丑。
江熙年多么伪善的一个人。
他优雅地扶了扶了自己的眼镜,明明看着时怀白吃瘪的模样乐不可支,偏偏还要假装关心,对着陈信道:“看样子怀白好像遇到困难了,不然你去教教他?”
陈信:“……”
他可太服了这两个神经病。
陈信驾着马悠悠地靠近时怀白,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社畜一样无奈:“呐,是这样的。”
说完之后他就开始了示范,缰绳在他手上好像是拥有了魔力,似乎连接在马匹的骨骼上,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比起江熙年的优雅,陈信的风格更加的准确无误,马的动作,马的呼吸,陈信的每一次控制……所有的一切都完美的融合到了音乐里面。
陈信不是在驾驭马,而是在展示马。
时怀白叹为观止:“你好厉害。”
陈信从来都不喜欢时怀白,在时怀白没有出现之前,他凭借能干体贴成为江熙年身后最重要的人。
凭什么时怀白这个看起来对江熙年没有任何价值的家伙会取代自己的位置?
陈信冷漠道:“听说你想自己组队?那需要凑齐至少三个人吧,每个项目都要有人参加。有人愿意跟着你吗?不依附熙年,你估计连合格C都拿不到吧。”
在看到江熙年的目光不再盯着自己和时怀白的时候,陈信终于恶意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当然,你已经拒绝熙年了,就算后悔了,死乞白赖重新加入江熙年的队伍,也不体面,不是吗?”
他是在江熙年身边呆的最久的一个人。
他永远会站在江熙年身后,看着对面发光发热。
像时怀白这样想要依附江熙年的吸血蠓虫,自己看得够多了。
区别只是时怀白的招式更加有新意,也确实成功引起了江熙年的注意。
陈信慢悠悠,露出了和以往一样体贴的温柔的微笑,轻轻道:“要点脸。”
兴趣都是时效性的东西,当兴趣褪下,只有利益才是真正久远的东西,天下熙熙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最后,江熙年身边最最重要的人,依旧会是自己。
系统认真地翻看自己的任务设定小本本:【陈信和f1之间其实存在着一种诡异的关系,简称:毒唯事业粉。为了让F1大放异彩,这家伙什么事情都能做,看起来老实,但是手最黑的其实是他。因为他的狂热,江熙年很早就发现了对方的价值,一直把对方带在身边。】
他纯粹享受着追随江熙年的过程。
明明除了家室能力比不上F4,陈信的其他能力在学院里都算是数一数二的。
陈信看着时怀白走神的模样,微微一笑:“你配不上熙年。别像一条哈儿狗一样。”
他眼眸之中的情绪锐利,说话的时候也像是夹枪带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刚刚拒绝了熙年就是在欲拒还迎吧,是为了展示自己和别的菟丝花不一样吗?”
茶里茶里,真讨厌。
“只可惜,我不会给你加入这个队伍的机会了,队伍刚刚满员了。”
陈信摇了摇头,刻意不去看时怀白的脸,大吐为快,似乎这种不拿正眼看人的做法能完美体现自己对时怀白的藐视。
甫一抬头,却看到刚刚还好端端呆在自己眼前的时怀白消失不见了。
陈信:“……”
神经病!
他远远地眺望,果然看到时怀白又像是连体婴一样缠上了江熙年。
果然是阴魂不散啊,陈信想:这是听到自己欲拒还迎的计策失败了,开始着急了吧。
江熙年温柔轻笑着,金丝眼镜的镜片微微反光,就像是一位温和的前辈一样拍了拍时怀白的脑袋:“盛装舞步确实挺难的,对吧?我也花了很久才入门呢。”
明明看到时怀白费劲巴拉也无法驯服这项运动,他终于满意:自己依旧是最瞩目的存在,不是吗?
于是,江熙年对于时怀白也更加宠溺:“怎么了,要是真的学不会的话,还是和我在一队吧。”
陈信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江熙年面前那么没有眼力见的出现:“不好意思,已经满员了哦。”
陈信不管不顾,话不仅仅是对着时怀白说的,更加是对江熙年说的:“一个队伍最多10人,今天早上几个特招生突然找了过来。我都和他们答应好了,要是突然反悔,别人可能以为主席不待见特招生吧。”
没有人比陈信更加了解江熙年。
没,有,人。
陈信冷眼旁观着,他已经把时怀白的道路堵了一个遍,任对方飞天遁地也无可奈何。
一点一点把时怀白从江熙年的生活里面抽离出去,并不轻易,甚至他能感受到江熙年刚刚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有一丝难被察觉的恼怒。
时怀白这朵白莲花一直用希冀的祈求的眼神正正地看着熙年。
就像是绕梁的苍蝇一样烦人,
讨厌,讨厌!
在陈信意味深长的目光里面,时怀白突然说话了,他伸出手抓住了江熙年的手臂使劲摇了摇:“熙年。”
陈信:“呵……”
绿茶!
就算撒娇又怎么样?名额已经满了,难道江熙年还能为了一时的面子,把别人踢出去吗?
江熙年太道貌岸然了,总想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公平正义的样子。
陈信一声冷笑:时怀白对首席的认识还是太浅薄了!
结果,
时怀白义正词严地说:“我看陈信大哥的马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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