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傲天誓死守护f4少爷》
时怀白被江熙年接走的时候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就像是得胜回朝的小孔雀。
江熙年睨着擂台上狼狈不堪的宋迟,太阳穴突突直跳,此刻的他活脱脱就是一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秃头山鸡。
艾比尔学院引以为傲的校训是“自由,爱,与美”。
时怀白可真的是自由得过了火!
陈信半夜得到了江熙年的传召,火急火燎地把自己薅了起来赶去拳馆,到了半路,江熙年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对方的语气多添了几分烦躁:“别来拳馆了,直接去医院吧。顺便带点滋补的汤过来。”
他拎着一个保温壶的汤,心想:时怀白那小子该不会真的被打残了吧?
一脚踏进医院大门,那股子浓烈到近乎呛人的消毒水气味蛮横地钻入鼻腔。
陈信记得:江熙年最讨厌医院了。
作为学院首席,江熙年会例行公事般探望住院的学生,但每次都下意识地捂紧鼻子。
他象征性露个脸,说几句公式化慰问,礼貌地露出一个微笑……流程结束后不超过两秒,这位“体面人”便会迅速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抽身离开。
然后,他会像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病菌一样,一脸嫌恶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甩进垃圾桶里。
而现在,陈信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从接到第二个电话算起,江熙年至少在医院守了四十五分钟了。
他果然还是……在乎时怀白吧。
就算和宋迟作对撕破脸,也要保护时怀白吗?
甚至还叫自己打包了热汤,难道那个连靠近病房都觉得恶心的江熙年打算亲手喂时怀白喝汤?
到达指定的病房前,陈信彻底傻了,时怀白好手好脚地坐在门口的不锈钢条椅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晃来晃去,别说受伤了,身上一点淤青都看不到,油光水滑的。
陈信愣了愣:“现在的医疗水平已经那么高超了吗。”
他知道江熙年有钱,但是什么黑科技效果能一秒活死人肉白骨?他怎么不知道
江熙年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来:“陈信,汤给他。”
“哦,好好……”陈信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忙不迭把手里的汤递了过去。
时怀白条件反射一样拿过保温桶,“咔哒”一声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散出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就要往桶里伸。
江熙年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时怀白的嘴,力道大得让时怀白“唔”了一声,眼睛都瞪圆了。
“叫你喝了吗?为什么和宋迟打架?闯祸精,宋迟的脸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陈信立马勾着脖子,就像是一只好奇的长脖子鹌鹑一样,脖子一伸一缩,印度舞的好苗子一个啊。
他难以置信:这里面是宋迟?眼前这位小祖宗时怀白看起来完好无损,甚至还能惦记着喝汤,而不可一世的宋迟居然被打得躺进去了?
陈信简直是炸裂:“看来你也不需要去做炸弹嘛,他也没打过你啊!”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江熙年在医院里面呆了那么久。
因为宋迟是货真价实地受伤了,江熙年怎么样都要给宋迟家里一个体面的交代。
江熙年一边用衣服擦着眼镜,一边细细碎碎地数落着时怀白:“打人很骄傲吗?打人也就算了,你还只打脸。”
“以后在学院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那么沉不住气吗?”
陈信偷偷借着门缝去看里面的宋迟,被骇了一大跳:对方脸上全是绷带和碘伏,鼻青脸肿,红的白的青的,五光十色!
陈信:“噗……”
江熙年带着怒意的眼神无差别地扫射时怀白和陈信:“还有你,你笑什么?”
陈信:“没……没什么。”
江熙年以前是个活爹,现在遇到了个坑爹的,只能用手生无可恋地捂住自己的额头,一脸无欲无求。
真真是多事之秋识人不善。
宋家的势力同江家平分秋色,不同领域各做龙头,王不见王,但是这并不意味把宋迟打成这样可以没有任何的交代。
再过几日还是换届大会的选举,艾比尔学院学生会也有少一部分人和宋迟交好,义气行事这东西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宋迟也是硬茬,谁知道为了报复会不会背后使什么小绊子。
曲宥待在一边,看着江熙年苦恼的样子,曲大小姐仗义发声:“熙年哥哥,你就别怪小怀白了,也是因为宋迟这个混蛋先骂你,小怀白气不过想帮你出气才打了他的。而且不是宋迟自己说,是较量吗?如果小白不打他,那么被打的就是小白了。”
时怀白的嘴还被江熙年一把握着,只能发出“werwer……”的声音,大眼睛滴溜滴溜的一眨一眨,好像是很委屈的模样,眼角带着一抹极不容易被察觉的艳色,直勾勾地盯着江熙年,还点头如捣蒜。
江熙年一愣,把自己捂着时怀白嘴的手收了回来,脑子里面还是苦恼,和浆糊一样:就算时怀白是为了自己,那也……未免太不知分寸了吧,点到为止都做不到。
但是……好像是为了自己。
是,为了自己才这样。
脑子里面好像突然起了波澜,涟漪扩散到难以预料的深处,江熙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进去道歉。”
“好。”
时怀白老老实实的站起身来,腿迈出去一半,还没落地呢,江熙年无奈的声音又在身后传了出来,提醒道:“汤带进去。”
也许是对时怀白的破坏力深有体会,江熙年彻底成了一个老妈子。
出于对时怀白的不信任,江熙年话都是怼着时怀白的耳朵说的:“喂着喝,知道了吗?”
江熙年敢断定,要是自己不说这句话,时怀白可以把保温桶不走心地扔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没礼貌地抬腿就跑。
“态度好点。”叮嘱完最后一句话,江熙年终于心累地闭上眼睛养神。
陈信端端正正地杵在他旁边,无不担忧道:“宋迟应该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江熙年也很头疼:“运气好的话,是不会的。”
因为宋迟比自己道德,不同于自己的睚眦必报,宋迟只是冲动,一冲动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迟的道德观念是随着他的脾气变化的,一在气头上,粗鲁和野蛮占据上风,理智才会被焚烧殆尽。
所以江熙年才叫时怀白带着汤去道个歉,把人的脾气顺下来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江熙年眼神阴寒地望向时怀白的背影,心道:好奇怪,若在以前,他会本能地撇清与时怀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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