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改我恶女人设!》
肆景与褚洛白瞬移至了寂渊,落脚点并非他处,正是先前囚禁另一个褚洛白的地方。
定位阵被精心绘制在石壁一处隐蔽的凹陷里,那位置刁钻至极,若身体被束缚,行动受限,绝无可能触及。
从踏入魔域的那一刻,他便布下了这盘棋。在被她折磨的那几日里,一边配合着她演着戏,一边在谋划如何对付玉折渊。
至于他为何能预知后事,那个知乐又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何种角色?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利用了他,他也利用她。
玉折渊曾告诉她,剜心锁言灯能让人做不了假,但不代表藏不了真。如今看来,还真被他说对了。
褚洛白说,他是为她而来的,这是他表面上的真。而眼前这精心布置好的一切,才是他藏起来的真。
“你知道皇子被囚于何处吗?”她问向身边的褚洛白。
褚洛白颔首,带着她准确无误地抵达了目标地。
这也是他那位“好兄长”提前踩好了点,告诉他的吧。
吸取了知乐的教训,这次玉折渊没再疏忽大意,派了数名魔卫看管那些皇子,禁锢的阵法也更复杂了些。然而再严密的防卫,一旦内部被瓦解,便注定了会功亏一篑。
他们一现身,魔卫们的视线甚至都来不及扫到他们,便被褚洛白以定身术定在了原地。
他的定身术远胜于她,不仅禁锢肉身,更隔绝了视听,甚至连中术者都意识不到自己已被定住,只觉时光凝滞。
“如此精妙的法术,为何救知乐的时候不用,反倒弄出这么大动静?”她探究道。
“上次是故布疑阵,营造外敌侵扰之象,”褚洛白解释道,“意在迷惑玉折渊,避免他疑心到你身上。”
“是你兄长的主意吧。”她轻笑,真不知该夸他贴心呢,还是该警惕这滴水不漏的算计。
一抹不悦掠过褚洛白的面庞,稍纵即逝。
这倒是个有趣的情绪,具体该如何解读,让她多试探几次便知道了。
“上神!你可总算是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欢呼骤然响起。只见一个华袍玉带、圆滚如球的胖子连滚带爬地扑过来,肥厚的嘴唇咧开,唾沫星子几乎喷溅出来:“太好了!我就知道父皇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他可以再喊得再大声点,把外面的魔卫都引来。
肆景见不得丑东西,更讨厌蠢东西。眼前这人,精准地将两者合二为一了。
“三皇子,还请小声点,以免惊扰魔族。”褚洛白善意提醒道。
都说龙有九子,各不相同。人皇膝下这五位皇子亦是如此,年纪、样貌、性情,皆天差地别。
一位如方才所见,圆咕隆咚,咋咋唬唬,像头肉猪。
一位挺立于角落,瘦骨嶙峋,下颌高抬,不拿正眼瞧他们,不知在高傲些什么,像只孤鹤。
一位斜倚着冰冷石墙,身形精壮,五官尚且还算端正,脸上却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活脱脱一头笑面虎。
一位还在肚子里,不予置评。
剩下那位,在如此衬托下,倒显得最为正常。
眉骨立挺,轮廓峻峭,独自端坐于墨泥中闭目养神。性命攸关之际,仍能沉得住气,也算是器宇不凡吧。
“诸位皇子、珍妃娘娘,”褚洛白目光扫过众人,禀明了情况,“计划有变。今日,只能换出一位…”
“先换我!先换我!”肥猪三皇子未等他说完,便争先恐后嚷嚷起来:“本王身子弱,经不起折腾!理应优先!”
“身子弱的又岂止你一人?”珍妃厉声反驳,双手如捧稀世珍宝般护着自己高耸的腹部,拔高音量道:“本宫还怀着龙嗣呢!若要按体格强弱排序,也应是本宫优先!”
“不是怀上了,就能得龙嗣的!”三皇子绿豆眼一瞪,尖刻道:“是男是女尚是未知数,就连是不是父皇的孩子,都说不准!”
“放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别以为爬上了龙床就高人一等了,贱婢始终是贱婢!”
嚯,他们皇室成员间的关系还挺复杂的。
珍妃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朝三皇子扇去。可惜隆起的腹部限制了动作,这一掌失了准头,只带起一阵风,未能如愿落下。
肆景不禁替她感到遗憾,若那涂着丹蔻的尖甲真能划破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渗出点血丝来,场面想必很是解气。
“好你个贱婢!竟敢打我!”明明没打着,三皇子却像真挨了巴掌一样,跳脚叫嚣道:“你等着,等我回宫禀告父皇,看他怎么收拾你!”
“都住口!”一直沉默的孤鹤皇子蓦然呵斥道,将傲昂的头颅转向了褚洛白:“想必上神已有决策。”
前一秒还张牙舞爪的珍妃,后一秒就敛了锋芒,悻悻然道:“太子爷都发话了,妾身…还能说什么呢。”
那个瘦骨嶙峋的家伙竟是太子?看来当上储君,也未必是什么舒坦差事。
“珍妃娘娘临盆在即,今日先换她。”褚洛白做出裁决,语气不容置疑。
珍妃喜上眉梢,声音都带了甜腻:“上神明鉴!”
“那明日呢?”三皇子急不可耐地追问:“明日该轮到本王了吧!”
“明日换太子殿下。”
“凭什么!”三皇子如遭重击,嘶吼道:“你凭什么这么安排!父皇知道吗!”
肆景对这蠢货的容忍已达极限,忍无可忍冷声道:“就凭他是太子!对你爹来说,太子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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