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反派,居然还搞纯爱?》
初蕴浅把这事说给初母时,她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只要我的浅浅高兴,阿娘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初母笑着拉起她的手,目光细细掠过她的脸,忽而有些感慨:“我的浅浅都长这么大了,当年一个只会哭闹的小玉娃娃,如今都要嫁人了。”
不少言情剧小说都有类似的对话,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却还是因为手上的温度心头一暖。
“对了阿娘,我还有件事想同您商量。我就快嫁人了,也该带一两个陪嫁丫头,除了眠月,我还想把我从前的贴身丫头一并带去。”
初母脸上的笑意微凝,睫羽垂下,眼神有些躲闪。
“还记得你三年前落水么,我嫌她照顾不好你,就做主给打发了。不过浅浅别伤心,来看看阿娘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她从衣柜下层取出一个匣子,打开一看,塞得满满的都是铺面地契和数不清的银票。
“这些都是其中之一,阿娘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到时候必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看那宋昀棠还敢不敢给你甩脸子。”
初蕴浅尴尬地站起身,“阿娘,这些东西日后再整理吧。如今女儿只想陪着你们过出阁前最后一个年,看着这些,实在是心里难过。”
初母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将东西收好。
“你瞧我也真是的。你不是约了云姑娘来咱们家小住么,阿娘这就派几个人去把你院里的厢房收拾出来。”
从初母屋里出来后,初蕴浅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她并非故意扫长辈的兴的。
那都是原身的东西,自己代为收着算什么……虽然她确实很眼馋。
发年终奖的钱倒是用解药来换的,这么大笔嫁妆要是也给昧下,万一回到现代,三百万变负三百万怎么办?
不过有一点倒是引起了初蕴浅的兴趣。
方才她试探初母关于那个神秘失踪的丫头,对方显然是知情的,却表现得有些害怕。
要么是初母自己有难以言说的秘密,要么是受人威胁不能透露一字半句。
她在脑海里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可能有嫌疑的人一一筛选了一遍。
除了需要时刻提防的宋昀棠外,她的思绪停留在一张苍老的面庞。
影婆。
***
天色渐晚,裴隽在云家焦急地来回踱步。
白日里不过和阿绾吵了两句,现下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回来,他越来越焦躁。
终于,云知绾轻快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
他连忙起身相迎,“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初家被为难,正要去寻你呢。”
“被初家为难?怎么会呢。”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些重要的物品,又准备往外走。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难道是她想通了,同意自己半年前的提议,要随他搬离墨梨镇?
“我和阿浅约好去她家过年,这些日子我都住在初家,只是回来收拾几样私人物品的。”
“什么?”裴隽瞬间不淡定了,“你要去初家?你不怕初蕴浅趁此机会害你吗?”
云知绾彻底不耐烦。
“你到底为什么觉得阿浅会害我!”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眼神凌厉地上前。
“你介意我与宋昀棠走得过近就算了,我与阿浅交好你也不情愿,难道只有我围着你一人转你才开心吗?我比你早认识她,她的人品我比你清楚!”
临走前,她背对着裴隽留下一句:
“还有,这处院子也是阿浅花钱置办的,你若是觉得她膈应,那便尽早搬出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云知绾决绝的背影上,他忽而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
裴隽失魂落魄地返回屋内。
“怎么,你连一个小姑娘的醋都吃?”
门外响起一声轻笑,他警惕地看去,看清来人后才放下戒备,“是你啊。”
那人一身玄色劲装,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青色面具遮住脸庞,裴隽却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你骗我!上次在簋村,初蕴浅压根儿没去祭祀台,害得我不仅没抓到人,还差点让阿绾看出破绽。”
“没骗你,她的确是去了祭祀台的,”男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可若是宋昀棠有心包庇她,你觉得你能在他手里杀掉初蕴浅吗?”
裴隽不服气,却又找不出话反驳。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
宋昀棠的武功于他,几乎成碾压之势。
男子继续道:“如今他俩就快成亲,回头她再在宋昀棠面前哭一哭闹一闹,你那点秘密可就兜不住了。”
他眸底寒光乍起,齿关咬得生疼,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冷笑。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的秘密败露,你的秘密也守不住!”
男子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放声大笑,声音尖锐得裴隽几乎以为耳朵快被震聋。
“我和你不一样。”
说完,男子便消失在院内。
短短几个字,却在裴隽脑子里留下如灼烧般的烙印。
***
云知绾宿在初家的第一晚就被初蕴浅灌得酩酊大醉。
她将睡得不省人事的云知绾扶到榻上,掖好被角后,蹑手蹑脚地换上其衣服。
今日早起时,她发现了原身另一个秘密:
在梳妆台左侧的暗格里放着一把银色的匕首。
暗格似乎许久没被打开过,已经落了一层灰。
看来这些后来服侍她的丫头也不知道,不然没必要连打扫都不用。
瞧着宋昀棠急不可耐地提亲,还有备而来,前脚刚定下,后脚聘礼就送来了初家。
不能干等下去。
赶在成亲之前完成任务才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她决定今晚再去试一次。
从后门溜出,顺着那条熟悉的小路来到竹屋。
瞥见鬼鬼祟祟往这边来的身影,羌活一时心中紧张,看清来人是初蕴浅后,他面露不屑。
又想做什么?居然还穿着云姑娘的衣裳。
他面色铁青地拦住,“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主人已经睡下了,怕是不便见您。”
睡下了?
那事情就更好办了!
“我和宋公子有婚约在身,我想他了,便来见见他啊。”
初蕴浅学着那人的样子道。
“哼,姑娘是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于是大半夜来求见?”
她眼神真挚地点头。
“姑娘当我这般好糊弄?”羌活嘲讽一笑,双手抱臂,“你们白日里刚见过面,有什么好想的。”
初蕴浅抬手掩住半张脸,侧过身小声啜泣。
“羌活小哥尚未娶妻,自是不懂夫妻之间的情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光是这样一会儿,我便想他想得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那你半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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