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觉得我爹是话本原型》
谢温被绿荫搀扶着,虽然她没那么虚弱,但怕外面的人强行带她走,总得装装样子。
谢家三人缓步来到厅堂,就见到苟雪闻的爹苟勿大马关刀地坐在凳子上,目光锁定他们。
“……你这是在做什么?”谢父率先问道。
苟勿爽朗大笑几声,“抱歉老哥,事急从权,我没能向你说一声就闯入你府中,实属情况严峻,希望你能谅解谅解。”
“我谅解你个大头鬼啊!”谢父猛然骂出脏话。
“你带着那么一大帮子人闯到我家,是想杀人放火还是强抢民女?!”谢父手指不停指着散落四周的精壮男人。
“老哥说差了,我只是想请你的女儿陪我去一趟边境,我什么都备好了,人也带齐了,就等你女儿点头,我们就可以立即出发!”
苟勿说的铿锵有力,令谢父脸色一阵阵发青,捂住额头似乎在按压怒火。
“你要带我女儿去边境,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苟勿愣了一下,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偕柠马上要和雪闻成亲了,成亲之后自然得随我们去边境,早去晚去都一样,早点去也能早点适应。”
谢父有些错愕,怒斥道:“什么理所当然,哪里理所当然?!”
苟勿脸上浮出几分委屈,“老哥,我家世代都在边境驻守,你跟我定下亲事时不是早该想好这点的吗?”
谢父的嘴张张合合,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接着像想起什么,朝向谢母和谢温说道。
“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是觉着哪怕偕柠成婚了,也能继续待在家里,而不是去什么边境……”
谢母淡淡地看了谢父一眼,扭头对着谢温说,“你去吧。”
“婉儿?!”谢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谢温,我告诉你,你可别去什么边境,那里的人茹毛饮血,个个性格粗鲁毫无素质……”谢父开始口不择言。
一旁的苟勿更是一脸纳闷,“老哥,你先前可是称赞我边境男儿个个顶天立地的。”
“闭嘴!此一时彼一时!”谢父头也不回骂道。
“我已经和苟将军商量过了,我会随你们去边境探望伯母的。”谢温态度温和,向苟勿说道。
苟勿听完,脸色稍稍好转,“那我们即刻启程!”
谢温点头,仔细交待了谢母帮她看管好书局,又叫绿荫给她收拾行李,就跟着苟勿出发,不顾谢父欲言又止的模样。
“早些回来,娘等着你的话本呢。”谢母透过马车车窗,与谢温说道。
“娘放心,我一定会带满满的话本回来的!”谢温信誓旦旦地发誓。
“你……”谢父欲插话,就被一把男声打断。
“等等!快给我停下!”
众人寻声望去,一名剑眉星目俊朗无比的青年满是慌张骑马奔来。
“你是何人?!”苟勿高声训斥。
“我,我乃大理寺少卿,我有要事找谢温!”
谢温:“……”啊这,是了,她忘了给他话本签名。本想着隐瞒身份的,这回都找上门了,有她爹在肯定露馅。
绿荫很有眼力见地掏出笔墨,递给谢温。
顾如生一瞧到谢温,脸色貌似有些恼怒,“你这人怎么满口谎言,不守信用呢!”
谢温长叹一声,伸出手道:“一时急忘了,拿来吧。”
顾如生边从怀里掏出东西,边抱怨着。
“要不是我时刻派人盯紧你丞相府,不然真让你给跑了!”
谢温接过话本,在顾如生嘀嘀咕咕的抱怨下,洋洋洒洒地签起名来。
“要祝福语吗?话是写给你的?”谢温手上签着名,嘴里问道。
“对,是我,祝福语多点!”顾如生立刻接上,后来好像反应过来不对劲,质问起谢温。
“为什么是你给我签名?!你和姓苟的果然是骗子吧!快还给我!”
说着欲抢走谢温手上的话本,谢温刚刚好签完最后一笔,瞧着顾如生又羞又怒的样子,在他准备发难前,解释道。
“我就是这话本的作者,糯糯唧唧。”
顾如生面露讥笑,“你想骗我也找点好的借口!”
谢温脸色不改,平淡地回望顾如生,良久顾如生开始有些怀疑,不确定地问。
“你真的是糯糯唧唧?”
“你可以问我爹。”谢温说着手指一转,指向站在旁边脸色难看的谢有知。
顾如生先是一脸狐疑,良久后看见谢父的反应,似乎猜到什么。错愕的视线来回在谢家三人之间打转,又瞧瞧手上已经签上作者的爱心签名的话本,虽是沉默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偕柠,你还是个作者啊?”苟勿在一边听着,语气似乎充满欣赏。
“等会儿给你伯伯我瞧一瞧?”
谢温:“……不太好。”要是被你瞧见丞相这样丞相那样,保不齐毁了你心中至交好友的形象。
“都快是一家人了,和伯伯客气什么?”苟勿笑道。
“我没和您客气,您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妨直接问问您的儿子。”谢温说着,缓缓扭头看向后方尘土飞扬,正在策马狂奔的某人。
“吁——”
苟雪闻扯住缰绳停稳马的脚步后,立刻翻身下马大踏步走到苟勿面前,脸上好像带着怒气。
“爹!您怎么能问都不问,就把谢温带走!”
“我问了啊!”苟勿一脸迷茫。
苟雪闻冷笑一声,“您指的是带齐兵马围堵丞相府,又直接闯入他人府上问的吗?!”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苟勿微微昂头,一副写着“你不懂”的模样。
“可我是在兵部收到您私自调兵围堵朝廷官员的消息!所幸陛下不计较,若传出去,我们苟家是人头难保!”苟雪闻严词厉色。
苟勿看看天看看地,最后才扭头看向自己儿子,道:“是爹错了,爹行事鲁莽。原谅爹好不好?”
苟雪闻不语,没说原不原谅。反倒转身一味在一旁收拾着自己的行囊,末了掏出一本话本递给谢温。
谢温不解:“干什么?”
“我瞧见你给他签了很长的祝福语,我也要。”苟雪闻手指怼在顾如生的脸上,认真地说,语气似乎不服输一般。
“……我回头找张纸给你写满三百六十五个祝福。”谢温无语,索性进入马车不和苟雪闻继续掰扯。
但在那之前谢温又回头看了看谢父,问:“爹,您还想留我吗?”
谢父顶着顾如生直勾勾的注视,皱成苦瓜脸,道:“……你走吧。”
马车终于前行,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城外出发。谢温瞅见苟雪闻骑马慢步到她马车窗外,谢温见状更是纳闷。
“你跟着我们走做甚?”
“先前你答应我会随我回边境见我娘,虽然流程有些变了,但结果是不变的。我已经向陛下说明,要回边境一趟。”苟雪闻温柔地说。
谢温也奈何不了对方,只好蒙头就睡,度过吃了睡睡了又继续睡,漫长无边的马车生活。
“该死的!看老子不砍死你!”
吵杂声与铁器相撞的铮锵声陆陆续续充斥谢温的耳朵,突然把谢温从周公那抢回来,她睁开双眼后发现绿荫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满脸惊恐。
“发生什么了?”谢温不由轻声问道。
绿荫像被吓了一跳,看向谢温时浑身打着哆嗦,“小姐,我们遇到山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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