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进击的政老爷》
太医跟贾代善是前后脚进的府,走进屋里先向国公爷作礼,而后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为贾政诊脉检查伤势。
听说他下身还在发麻,老太医立时紧张起来,“了不得,着凉风寒易治,腰上却伤在了顶要紧的地方,施治不当恐有瘫痪风险,下官不敢耽误贵公子的伤势,先写一剂疏散风寒的方子,腰伤还是请国公爷到军中,找个擅长治疗骨伤的高手来吧。”
太医话音刚落,侧间就传来咣当一声,接着又是数声惊呼,贾代善也慌了,命管家领太医去前厅写方子,又嘱咐贾赦照顾弟弟,他大步流星走向马棚,亲自前往京营府衙门请大夫去了。
贾赦吓得六神无主,拉着贾政的手猛掉眼泪,“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我们两个纨绔,害了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们兄弟虽不在一处长大,贾赦心里还是在乎弟弟的,听说贾政有可能瘫痪,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不就是荷花开得比别处早几天么,没事瞎折腾什么。
贾政被他气笑了,原来这人也知道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无论记忆中还是原著里,他对贾赦都没啥好印象,认为他骄奢昏愦不堪造就,没想到年轻时还挺可爱的。
“不用担心,我只是腿麻而已,并非没有知觉,瘫不了的,哥你还是去看看太太她们怎么样了吧。”
贾政早就习惯了磕磕碰碰,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说的严重些一是为了吓住贾母,让她不敢借此生事,再来也要给便宜爹清理外院找个借口,荣国府不能再大杂院下去了。
贾赦这才想起刚才有人倒下了,急步走进侧间,贾敏和贾母满脸泪痕的坐在一起,平日的骄矜高傲全不见了,看向贾赦的眼神可怜巴巴的。
弟媳王氏两眼放空,人都傻了,只有妻子石氏目光殷殷,满是柔情。
石氏小贾赦两岁,是老太太生前亲定的孙媳妇,出身的缮国公府同是开国八公之一,本人娴雅端庄,知书达理,与贾赦成亲五年,感情甚笃。
石氏对贾赦摆手,表示这里有她照应,只管去外面看顾兄弟。
贾赦脑子乱糟糟的,也没心思多想,见母亲小妹和妻子都没事便点头应下,转身回到贾政床前。
主子们都默不作声,下人也不敢继续待在这里,大管家贾顺指挥人把屋里收拾停当,只留下贴身的伺候,其余人都退了下去。
贾政还维持着侧卧的姿势,省得看大夫时还要翻身,贾赦帮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发怔,试图用他有限的脑容量想出最有可能谋害自家的人。
贾政腰疼还发着烧,不多时就迷糊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他腰上巨痛,哎哟一声惊醒过来,侧头就看到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正满脸无辜的收回作孽的大手。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被撞飞的瞬间,只当之前看到的荣国府众人只是濒死前的幻觉,喃喃道,“我果然是死了么,都看到神仙了。”
他无意识的呢喃惹得贾代善心中大痛,颤声斥道,“说什么胡话,这位是军中的宁神医,还不问好。”
宁大夫呵呵笑道,“老朽只是一介军医而已,二公子不必客气,除了我刚才按的地方,还有哪里疼吗?”
贾政还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回不过神来,昏暗的房间和模糊的人脸让他想起红楼梦是鬼故事的设定,里面的人物都是风流孽鬼,荣国府是坟墓,补天石是墓碑,上面刻着的红楼故事则是碑文,因此元妃省亲时才会天黑回家,天不亮就离开了。
宁大夫见他魇住了,曲指快速在人中弹了下,贾政打了个哆嗦,彻底清醒了。
他冷汗涔涔,大口喘息片刻才恢复平静,有些不好意思道,“问宁神医安,恕小子行动不便,不能起身见礼,除了被撞的地方很疼,其他地方还好,腿麻的也比最初轻了些。”
宁大夫哈哈笑道,“二公子无需多礼,国公爷也不必心焦,贵公子伤势虽险,却不算严重,老朽回头送几副活血清淤的外用膏药,退烧后每日敷一副,半月即可痊愈了。”
贾代善长松口气,拱手道谢不迭,亲自请人去外间看茶。
等屋里没了外人,贾母几个女眷才走出来,看着脸白似纸的爱子,她眼泪又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埋怨道,“你怎的如此大意,就敢让外头的生人往身边站,要是落下残疾,你让我往后依靠哪一个?”
贾政都替贾赦委屈得慌,长子就站在旁边好大一只,老妈却哭天抹泪的说没有依靠,好歹也是她亲生的,至于无视成这样么。
他讪笑,“太太不用担心,我和大哥都会孝敬你的。”
跟在身后的贾敏也笑道,“母亲放心,二哥的福气大着呢,没听宁大夫说么,伤势虽险却不碍事,很快就能痊愈了。与其在这里伤心,不如回去打点些吃的用的送过来,二哥有伤不好挪动,留在外院也得住的舒服些啊。”
贾母哎了声,“是这么个理,老大你照顾政儿,我这就回去收拾去。老二家的,你也回去把政儿日常用的都送过来,老大家的也别在这儿守着了,带管事婆子把后院的事理一理。”
两个媳妇答应着,出了后门往内宅走去,等贾母也扶着丫头离开,贾政才长舒口气,对小妹拱手道谢。
贾敏不愧是绛珠仙子的母亲,不仅清丽文秀,伶俐机敏也非常人可比,几句话就把最难缠的人打发走了。
贾敏被逗得呵呵直笑,转脸又对两个哥哥嗔道,“外院的荷花不过早开几日,你们就兴兴头的跟人嘚瑟,非要闹出事来才老实了,差点把我们娘儿几个吓死。”
贾赦讪讪道,“我们就是找个由头乐一乐,谁想在自己家里还能被人下黑手呢。”
想到外院的乱劲,贾敏锁起眉头,“论理外头的事我一个姑娘家不该多嘴,可自从我们搬到都中,外院的大门就形同虚设了,要不是太太和大嫂管得严,外人都能闯到我们内宅去。”
贾赦也很无奈,搬椅子让贾敏坐了,才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开国八个公爵府,数我们家当差的地方离京都最远,虽说是皇上信任才会委以重任,可远离故友旧部,时日久了难免生疏,祖父留下祖母和我就是为了维系昔日人脉,如今我们家在都中根基未稳,老爷哪敢摆国公架子,把人挡在门外呀。”
贾政惊奇的看向贾赦,这人不是挺明白的么,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成后来昏聩好色的模样的?
贾敏也知道父亲的难处,“是啊,关门闭户是可以躲清静,可看在外人眼里就成了我们有意疏远,但愿经此一事能有些改善吧。”
荣国府的二公子在家里受奸人所害,重伤落水的事很快传遍了京都,亲近人家都打发人来探望,也有同僚故旧送吃送药,礼车排成长龙,占了大半条宁荣街。
堂亲宁国府和外祖保龄侯府,姻亲缮国公府,列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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