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活活烧死后,全家悔疯了》
世人不会真的以为,那地方只会教人卖笑吧?
惊九没去过,不了解,他只知道,若非走投无路,谁愿**为妓。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逼得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把自己自卖青楼?
“小姐既然精通,为什么装不会?”
雪青嘴快道:“是小公子不让……”
“雪青。”沈池鱼及时出声。
雪青反应过来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好你个惊九,你套我话!”
惊九意味深长地俯视沈池鱼,看来自家小姐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沈池鱼摸摸小丫鬟的脑袋,小姑娘这是把惊九划到自己人的圈子里了,所以放松了警惕心。
只是,她不希望现在把故人卷进来。
她告诉惊九:“来日方长,你想知道什么,日后会慢慢知道。”
在山庄里转悠半天,沈池鱼没回流云阁,跟侍女说了声,三人坐着柳如烟的马车先下山回府。
……
梧桐院外,十三见沈池鱼一行人回来,忙上前通风报信。
“大公子带了夫子和宫里的嬷嬷过来,正在院子里等您。”
沈池鱼脚步微顿,病了那么久,她差点要把这事忘了,她这大哥还真积极。
跨进院门,只见沈砚舟负手站在梧桐树下,身旁立着一位面容严肃的老夫子,和一位板着脸的嬷嬷。
“大哥。”
“回来了?”沈砚舟冷漠回应,“亏得母亲担忧你病体未愈,你倒好,心野的没边,刚好就往外跑。”
沈池鱼挑眉一笑:“大哥说的是,我应该瘫在房间里发霉发臭,等着你们上门关心。”
沈砚舟沉下脸:“伶牙俐齿。”
沈池鱼顶回去:“比不上大哥铁石心肠。”
“……”沈砚舟气得心口疼,同样是妹妹,令容多么乖巧可爱,哪儿像这个?
一张嘴叭叭叭,服个软能死吗?
沈砚舟不想再和她掰扯,只想介绍完人办了事赶紧走。
“这位是张夫子,曾教导过国子监的学子;这位是崔嬷嬷,曾负责教导宫中贵人礼仪规矩。”
“从明日起,嬷嬷会跟随你左右,你上午随夫子读书**字,下午跟嬷嬷学规矩。”
拒绝无用,沈池鱼对两人福身行礼,目光在二人面上轻轻一扫。
张夫子对她点头笑笑,崔嬷嬷嘴角下垂,眼中透着几分轻蔑。
沈池鱼感叹,她的安生日子结束了。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崔嬷嬷端着铜盆推开了主卧的门。
放下铜盆,她一把掀开锦被:“小姐该起了!”
冷水打湿的帕子粗鲁的盖在沈池鱼脸上,崔嬷嬷道:“贵女寅时要起身梳妆,哪儿有睡到天亮的道理?”
沈池鱼被惊醒,又被冷水糊一脸,瞌睡虫已经跑远二里地。
雪青从后面跑过来,见状慌忙要扶她起床,被崔嬷嬷推了一把。
“没规矩的丫头,我还在这儿,主子起身轮得到你碰?”
沈池鱼给了雪青一个安抚的眼神,她起身洗漱,想看看崔嬷嬷还有多少招数。
更衣时,崔嬷嬷故意将束腰勒得极紧,勒的沈池鱼要喘不上来气。
“贵女仪态最要紧,”她用力扯着腰带,“老奴在宫中伺候,娘娘们都是这么束。”
沈池鱼差点气笑,宫里娘娘们是不是这样束腰的她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再勒下去要命不久矣。
趁着嬷嬷拿外披时,她赶紧把腰带松了松。
用完早饭,张夫子已经侯在书房。
沈池鱼刚坐下,他指着案上厚厚一摞字帖:“今日先抄《女诫》百遍,错一字,加十遍。”
什么?
沈池鱼想把字帖扔他脸上。
转念又想到,张夫子是有真材实料的,忍忍吧,练字也挺好。
她拿过字帖,刚提起笔,一戒尺“啪”地抽在她手腕上。
“腕要悬空,姿势不对。”
沈池鱼疼的咬住唇,只见戒尺落处,立刻浮起一道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张夫子冷着脸:“二小姐,练字如做人,一笔一画皆需端正。”
沈池鱼疼的手指颤抖,她不肯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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