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我绝症孤狼,为啥惯着你?》
直播间的弹幕如汹涌的潮水,疯狂地向上翻涌。
“啊?上门保洁?是不是什么我卡住了,你别扒我裤子之类的。”
“我太懂了,很多都是上门,然后被倒贴,这种我在网站看得多了。”
“我有一个朋友,他肝癌晚期,还是个孤儿,想要看看网站。”
“主播:你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
这句话一出,弹幕瞬间炸锅,各种捂嘴笑、笑哭的表情符号满屏飞舞。
“兄弟们也是享福了,这种事都能看上直播了。”
“你们这也太损了。”
“不过按照以往节奏,接下来是不是就该遇到什么大事了?”
“主播,可以开始你的表演。”
“客户:你个霉比,别过来啊!”
林澈现在看到调侃不再像之前那样急着辩解,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为想了想他们说的也没错。
“霉比”这个词,似乎真的和这具身体如影随形。
这么一想抽卡,接二连三都是没用的东西,估计也和运势有关系。
在医院的职工食堂匆匆扒拉完午饭,林澈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下午一点。
随后按下了客户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声音。
“喂,你是?”
林澈连忙挺直了腰板,用职业性的语气说道:“我是保洁公司的。”
“您预约了上门保洁服务?”
“是的,你来清河左岸小区,到地方后联系我,我再来接你。”对方简短利落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林澈骑着白得来的电动车,在城市的街道上穿梭。
午后的阳光炽**洒在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脖颈不断滑落,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半小时后,终于抵达了清河左岸小区。
小区门口,大理石砌成的门楼上镌刻着鎏金大字,门口的保安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来往的行人。
林澈将电动车停在指定区域,刚掏出手机准备拨号,就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向他招手。
那是一位身穿休闲裤,白色衬衣的中年女人。
“这里。”
林澈快步迎了上去,礼貌地问道。
“您叫得保洁?”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上下打量着他,随后报出了自己的尾号。
“叫我李姐就行。”
林澈恭敬地应道。
“好的,李姐。”
李姐转身向小区内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格外清晰。
“跟上我。”
林澈垂手跟在李姐身后,鞋底与小区步道的鹅卵石摩擦出细碎声响。
正午的蝉鸣在树梢聒噪,拐过三栋楼宇后,两人停在1702的雕花铁门前
李姐翻找手提包,金属钥匙串叮当作响。
那串钥匙足有二十余把,每把都用彩色标签区分。
指尖拈起标着“1702”的银钥匙,手腕轻转,锁芯发出“咔嗒”轻响。
防盗门推开的瞬间,冷气裹挟着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
屋内,四十多岁的妇女攥着抹布僵在原地,围裙口袋露出半截清洁剂喷壶。
她灰白的鬓角沁着汗珠,浑浊的眼睛不安地瞟向李姐高跟鞋尖。
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抹布在身前绞成皱巴巴的一团。
“李姐,已经打扫干净了。”
“您来看看怎么样?”
李姐冷光扫过客厅。
从挎包里掏出巴掌大的蓝光手电筒,拇指按下开关的刹那,幽蓝光束乍现。
瓷砖地面顿时浮现蛛网般的水痕,在蓝光下泛着荧光。
“这里没有擦到。”李姐指甲精准点在踢脚线旁的阴影处,“扣钱!”
妇女慌忙抓起靠在墙边的墩布,就要动手擦干净。
李姐突然转身,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摩擦音。
“干什么?”
“毁尸灭迹吗?”
“你就是这么干活的?”
李姐掏出自己的手机,连拍三张。
“门框要45度角擦,你当在刷马桶?”
说着踩上折叠梯,指尖掠过门框顶部,美甲瞬间沾了层灰。
李姐将灰迹怼到妇女眼前。
“看看这里,你都没有擦到。”
“扣钱!”
转身往里面继续走,李姐每走一步,妇女的肩膀就跟着瑟缩一下。
伸手一摸柜子里面,看到手上没有灰。
当手电筒蓝光扫过衣柜内壁,木纹缝隙里藏匿的灰尘无所遁形。
“这里面没擦。”
李姐冷笑一声:“扣钱!”
妇女佝偻的脊背几乎弯成九十度,发梢扫过沾着清洁剂痕迹的鞋面。
“李姐,咱就是普通的家政。”
“您这些要求是不是......”
话没说完,李姐的高跟鞋已经碾过她脚边,在地板上留下半个湿润的鞋印。
“我花了钱,你就该干好自己的工作。”
手电筒光束在墙面来回晃动,每处反光不均的区域都成了罪证。
“这就是你没有认真工作的问题。”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李姐声音越来越尖锐。
“全都有问题。”
直播间的弹幕突然停滞了半秒,随即像炸开的油锅般沸腾起来。
“**!提灯定损——保洁版!”
“她这要求,别说人类了,就算是超人来都能被找出几十个错。”
“这人太恶心了,挑刺的样子简直和我老板一模一样。”
打工人们纷纷共情,开始吐槽起自己的遭遇。
“上班玩一下手机,就是内部群拍照通报,弄得我们人心惶惶。”
“别说了,别说了!我的PTSD要发作了。”
“我开始心疼主播,要在这人手下工作了。”
“主播,快跑吧,这笔钱咱们不赚了。”
而此刻的林澈站在客厅角落,握着直播手机的手心沁出冷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望着李姐踩着高跟鞋在屋里来回踱步的身影。
心里把系统骂了个遍:凸(艹皿艹)!系统,我倒霉都是你的问题啊!!!
林澈默数着时间,短短十几分钟,李姐嘴里翻来覆去就只有“扣钱”二字。
她像只嗅觉敏锐的猎犬,连天花板的角落、踢脚线与地板的缝隙都没放过,前前后后说了至少三十多次“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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