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总是找错老婆[快穿]》
南鹤仔细看了眼许清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看上去还是比刚才的气色要好很多。
他终究还是太柔弱太需要被人保护了。
“锅里的水烧开了,洗个热水澡吧?”南鹤轻声问道许清披散的长发已经绞干了,他只脱了外衣,里面纯白的亵衣还是湿着的“你们光顾着说话,衣服不换吗?”
许清咳了一声:“伯母找了件新衣裳给我,我不要我穿旧衣裳就好了。”
南鹤定睛一看,原母手上的衣裳果然是他前段时间才买回来的新布做的,走过去拉着原母站起来往外推。
“你就这一件新衣裳还是等着我成婚的时候穿吧我来找衣裳给他换。锅里再添两瓢水,我还煮着药,你去看看。”
他少年时的衣裳都在收在柜子里,之前想扔掉被原母留下了,说这都是他穿过的用来怀念。他也不知道是怀念什么他不还活着吗?
原母离开房间后许清很明显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神态也变得松弛,懒懒地靠在床头有种在坐月子的感觉......
等等,他为什么会这种想法,他看过他人坐月子吗?
南鹤甩掉脑海里奇怪的东西,从柜子深处找出几件比较柔软的尺寸较小的外衣:“我这里只有短的。”毕竟是猎户,穿着长衫到处跑也不像话。
回过头,就见许清抿着唇露出两个小酒窝乖巧地坐在床上那双琉璃一般的漂亮眼珠仿佛看得见一般正对着他。
南鹤走过去坐在床上打开两件衣裳:“这件是麻布的较为软和......”
口中的话顿住许清的手轻轻顺着他的腰像只鱼儿一般往前滑直到他的腹部停留住整个人也如粘人的小猫一般从身后拥住他。
“哥哥......”
许清冰凉柔软的脸凑过来挨着他的脸庞如此亲昵的距离连说话的嗓音好像都直击脑海“你愿意娶我吗?娶我做你的夫郎?”
南鹤喉间像是哽住连说出的话都是沙哑的。握住许清垂在他肩上软弱无骨的手“不是愿意是很想我很想娶你。”
话音刚落唇就被堵住。
南鹤呼吸一滞反客为主转身大手握住许清的胳膊将他压到床上。乌发如海藻一般披散浅眉深目小巧琼鼻殷红的唇微张如同一支待人采撷品尝的雨中海棠。
南鹤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吻上去
一阵凌乱过后许清湿透的衣裳解开放置在床尾身上早已换好了南鹤的麻布衣裳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软软地躺在枕头上如同海棠春睡。
“家
里有个大木桶,我洗干净给你用。许清一身凌乱被脱得干干净净,南鹤倒是衣冠工整,连发丝都未乱一根。
“大木桶?是你用的吗?许清玉手枕脸,好奇问道。
“不是,我们没这个讲究,都是用水瓢冲。南鹤道,“还是我几年前我爹在时买的。他当时想转行当屠户,买了木桶回来杀猪用的。
许清欲言又止,小脸皱巴成面团:“啊......
南鹤瞥见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他年纪大了按不住猪,就没转行成功。大木桶买在家里没用过,后来想要转卖出去也没成功,所以还是新的,不脏。
许清悄悄松了口气。
要是真的是杀过猪的,洗完身上会不会也臭烘烘的,南鹤也不会抱自己了。
“我去把木桶刷一遍过一遍水,洗澡时叫你。以后这个木桶就是你的了,你自己用。
许清:“以后都给我用吗?
“嗯......嗯?你在想什么?
许清笑着将脸埋进被子里,“没想什么。
南鹤出门去柴房将巨大的木桶搬出来,原母出来看见,不明所以:“你也打算转行杀猪吗?
南鹤:“......不是,这个木桶放在家里也没用,以后就给许清洗澡用吧,我扛到河里去洗一洗,再回来用热水烫几遍。
“那我煮点艾草叶,你用这个艾草水。
“嗯。南鹤身高力量都有优势,竖起来和他同样高的木桶,他扛在肩上丝毫压力都没有,强壮的胳膊上突起清晰的青筋,一路往河边走去。
太阳还未下山,南鹤来到河边,就见河边站着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南鹤走过来,讨论的村民就噤声了,眼神却不加掩饰地朝着南鹤看过去。
“再看眼睛挖了。南鹤扛着木桶到河水较深的地方,拿出绑在腰带上的刷子出来刷洗。
还在打量南鹤的村民一惊,心道平常他看起来还算温和有礼,居然跟原身子是一路货色!说话也太不客气了......许清果然是瞎了才会喜欢原南鹤,放着张秀才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与夏无忧母亲不对付的夫郎忍不住出声:“原小子,许清到底怎么跟你好的?你知不知道张秀才想娶他做夫郎呢?
许清这个瞎子,自己不争气让夏家捡了便宜,看看夏家现在是多么的欢天喜地,召集了村里同姓夏的族亲们去许家闹起来了呢,张秀才似乎是憋了一口气,竟然答应娶夏无忧,简直气**!
“知道,但是许清不愿意。
那夫郎皱眉批评:“那可是秀才呢!当了秀才夫郎,去哪里不被人高看一眼,许清一个瞎子,凭什么跑啊?
南鹤抬起头直视着气不平的那夫郎:“我说他不愿意你听不懂吗?下来我给你洗洗耳朵?”
“有他后悔的秀才不要跟你个猎户这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有了南鹤的准话来看热闹的人基本确定了许清是真的喜欢原南鹤这个猎户被原南鹤从水里捞出来后就带回去了。
跟原婶子成了一家人以后还是把嘴看着点吧说了许清的不好指不定原婶子那个疯批会不会拿柴刀追着**。
木桶里的脏污只有厚厚的灰尘洗刷几遍就干净如新了。回到家用烧得滚烫的艾草水烫几遍再打水清洗掉艾草水。
许家房间不多木桶就放在南鹤的卧房里。许清趴在床上一头乌发垂到地上“是木桶吗?”
南鹤从厨房拎来热水倒在木桶里木桶过大两个锅烧的热水都只能灌一个底大概只能淹没脚踝兑上凉水能再多一点。
“水好像不太够我再去烧两锅给你添。”
许清坐起身乌发垂在他的胸口前
南鹤牵着许清下床:“你先洗我一会儿进来添水。”
手被许清拉住许清羞涩地垂着眼睑眼下飞起两团薄红:“我......我一个人害怕原哥哥帮我脱可以吗?”
南鹤只感觉从手指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热感这种灼热感从指尖传到他的胳膊他的五脏六腑。
“这身衣裳是原哥哥给我穿上的现在再由你脱下来不行吗?”
南鹤转身伸手解开许清腰上的带子衣裳瞬间散开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南鹤目不斜视脱下上衣。瞬间的冰凉让许清打了个哆嗦有些不安地去碰南鹤的手。
“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嗯我在克制。”许清上身未着寸缕被南鹤抱进怀里双手托着他的腿如同抱着小孩子脱去他的裤子将他放进水温合适的木桶里。
许清趴在木桶边沿:“原哥哥克制什么?”
南鹤吐出一口气不去看许清长发掩盖下的诱人的曲线蹲下身凑近许清的耳朵:“克制自己想......弄你。”
许清怔住没想到南鹤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他还未回神南鹤就起身了许清抬手抓住南鹤的腰带轻轻往下摸索着南鹤的身体垂眼小声道:“我看不见原哥哥可以在我面前处理一下。”
他翘着殷红的嘴角用最纯洁的表情说着南鹤觉得十分不堪的话。
“我还没有这种嗜好。”南鹤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开“有事要叫我我就在门外。嗯不能做
的事情不要叫。”
他能理解(?)许清的想法本来就孤苦无依现在有了一个他可以依靠的人却仍然不安想要倾尽自己的一切留住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
还没成亲还是该保持两人间的分寸与尺度。
木门“啪”一声关上许清转身盯着紧闭的房门恨恨的拍了下木桶的边沿眼里闪过一丝羞恼随即又笑出来。
他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会对他倾心恨不得早早把自己送给他呢?
拥有令人血脉偾张又精壮的身体却有着苦行僧的心愈发让他心痒。
南鹤在外烧水掐着时间敲门进来给他添了几次水期间坐怀不乱任由许清在木桶里翘腿跪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许清洗完澡穿着南鹤少年时的衣裳出门站在屋檐下。黄昏的凉风吹来屋檐下的木铃铛发出“铃铃铃”的响声。
“铃铛?”
“对。”南鹤取下铃铛放到许清的手里“在镇上买的。”
许清拿起铃铛在耳边晃了晃“真好听。”
“你喜欢吗?”
“嗯喜欢。”
南鹤拿过木铃铛系在自己的腰上用手指弹了弹“那我以后系在身上你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许清愣住手指悄然攥紧。
他眼睛失明是在五岁时他追在爹娘身后要跟着去山上采蘑菇一脚踩空跌下了山。碰伤了脑袋他醒来就陷入了黑暗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他那时是怎样的惊慌哭泣喊叫爹娘抱着他安慰他承诺他看不见也没关系他们会照顾他一辈子。
他眼盲后对任何声响都变得极为敏感对周遭突然出现的一切东西都会吓到他包括他爹突然喊他一声或是把他抱起来他都会尖叫大哭。
他爹带着娘去竹林里用竹子削了一串竹片挂在腰上走起来就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他就知道是他们来了。
爹娘陆续病死他被许家赶出门独自住在田野间的茅草屋里什么都不能带出来的他那两串竹片也被许家人扔掉找不到了。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在这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像爹娘那样爱他他不在乎没有了就没有了......
现在时隔九年他站在陌生的地方
“那我以后系在身上你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他是对的他又遇见了这么一个愿意让他用听的方式感知他在哪里的人。
许清弯了弯眉眼“好。我闻见了菜香是伯母在做菜吗?我要去帮忙。”
南鹤拎着他的后领:“哪有第一天来夫君家就
帮忙做饭的?”
许清走了两步走不动伸手去抓南鹤的手。
“厨房里有元宝陪着我娘就行了跟我走。”
南鹤拉着许清的手在兔子箱前站定打开箱子抓着许清的手往里放:“我在山上抓回来的猜猜是什么?会咬人哦。”
“不......”许清缩回手背过身去下一刻脸颊上就贴上毛茸茸的触感养乎乎的。
“像你一样的小兔子。”南鹤把兔子放在许清的手上“我娘养的她心软养什么喜欢什么你拿去玩。”
许清稀罕地摸着在他怀里乖巧的兔子:“我不要伯母喜欢的东西我怎么能拿?更何况我又不喜欢的兔子我最喜欢你啊。”
如此直白的话让南鹤心头一热低头在许清的唇上亲了一下。
三人一狗吃过晚饭原母留下碗筷让南鹤清洗收拾了今天晾晒的衣裳赶紧回房间了走的时候还拖走了看起来就很会坏事的元宝。
原母的卧房门关起来原家静悄悄的只剩下厨房里的南鹤与许清。
许清被安置在桌子边坐着南鹤撸起袖子洗碗收拾房间许清多次想起身帮忙都被南鹤阻止了。
“你洗过澡了就不要碰脏水了。洗完碗我送你回去?”
许清失声:“送我回去?”
“怎么了?”
许清蹙起眉泫然欲泣:“我......不敢一个人睡觉......我好怕二伯娘闯进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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