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仙尊的心魔》
宿昭珩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终于磨磨蹭蹭往仙尊和魇尊所在的灵玉石台靠近过去。
他自觉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做出不经意来到这里,然后碰上两位仙尊的样子。
离得近了,他听见他们在说话。
“我有点醉了。”是魇尊的声音。
“你要是喜欢这酒,我想办法去式泽州寻来就是,你再能喝,还能把宴上所有烈炙酒都喝光不成?”
他们说话并没有避着人,宿昭珩默默记下‘烈炙酒’三个字,抬眼就看见周围的修士也都若有所思。
他低声请教最近的修士,“这位道友,请问烈炙酒是?”
那人看他一眼,“凡人?”
宿昭珩点点头,随即就见那人眼中出现了一种情绪,那是……可惜?
对方拍拍他的肩,“你无需知道。”
宿昭珩不明就里,对方态度不错,看着也不是瞧不起凡人的样子,但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正要再问,忽然听见魇尊的声音。
“那是你的后人,师兄。”
宿昭珩猛地扭头,刚好和魇尊的视线相撞。
魇尊从仙尊身前探头出来,长发倾泻而下,眼中似潋着水光,唇角带笑。
他心脏猛跳!
魇尊先前在半山腰居高临下看他的模样,和现在酒后微醺的模样截然不同。
一个触不可及,一个近在咫尺。
距离被无限拉近后,他更无法直视对方了,他马上移开视线,一会挠挠脸颊,一会拽拽衣服。
他余光扫到身边修士震惊的模样,却无暇顾及,同手同脚上前。
随他动作,更多视线集中在身上。
按说他早已习惯万众瞩目的感觉,可仅仅是几步距离,他却走得异常僵硬,不用想都知道很丢人。
迹棠表现得颇有耐心。
小孩来到他们面前,扭扭捏捏地笑了笑,脸也跟着熟透了。
迹棠把元神之力搭在师兄身上,“看他,师兄。”
宿尽舟这才认真端详起宿昭珩。
宿昭珩在仙尊的目光注视中恭敬行礼,“仙、仙尊!魇尊!”
迹棠笑着与宿尽舟传音,“恭喜师兄,和兄弟久别重逢。”
宿尽舟很快知道迹棠为何要叫人过来,他抬步就想上前,被迹棠不着痕迹地拦住。
“你别吓到他。”她说。
宿尽舟这才停在原地,眼中情绪翻涌,说出口的话很是温和,“你叫什么?”
他见宿昭珩抬起头,那张脸和记忆中的脸大相径庭,可对方元神深处的印记却说明了一切,正用肯定的答案告诉他,眼前的人是宿千忱,他的弟弟轮回转世了!
“老祖宗,我叫宿昭珩,是宿嘉国皇室中人。”
迹棠:“他和宿家缘分深厚,轮回转世也依然是宿家的人。”
宿尽舟百感交集,视线一直落在宿昭珩身上。
迹棠知道,他即便掩饰得再好,再看不出情绪变化,内心也定然不会平静。
宿昭珩说完名字,仙尊和魇尊又不再说话了。
他内心忐忑。
听说仙尊非常护着魇尊,是不是因为他刚才在魇尊面前多有失礼,仙尊才有此一问?
他想到这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一软直接跪下了。
宿尽舟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你想修仙吗?”
“我错了仙尊!我不该言语顶撞魇尊,是我太冲动了!”他紧闭着眼,一股脑说完才反应过来,刚才仙尊好像说话了。
说了什么?
问他想不想修仙??
他满是惊喜地仰起头,‘好’字几乎脱口而出,就看见仙尊俊美不凡的面容已经染上了一层冷色。
“啊!”他吓得倒跌回去。
宿尽舟:“你顶撞了魇尊?”
宿昭珩哆哆嗦嗦,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声音也小得不能再小,“是、是,我错了……仙尊。”
仙尊的沉默让他压力陡增。
从他的视线看出去,所能看到的范围很有限,但也就是因为这个高度,他才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细节。
魇尊抬手拽了拽仙尊的衣袖。
这是他能看的吗?!
宿昭珩赶紧一个鸵鸟贴地,再不敢乱看。
头顶传来仙尊的声音,听语调还算平静,“你的回答呢?”
宿昭珩没有半分犹豫:“我想!!!”
宿尽舟:“那好,以后你就进千里烟波,做我的嫡传弟子吧。”
此话一出,四处皆是倒吸凉气的声音,安静自他们这片地方一直蔓延出去。
远处修士不明所以,赶忙低声打听,在听说仙尊刚刚收下一位嫡传弟子时,也如出一辙,惊讶得说不出话。
直到有人因太过震惊而叫出声,众人才突然像被打开了开关,一下子议论起来,声音轰然炸开,惊走了停在千年老树枝桠上的灵鸟。
宿昭珩被巨大的惊喜砸懵了,一时间忘了行礼,嘴唇哆哆嗦嗦只能挤出几个气音。
周围传来的议论挤进耳朵,他脑袋嗡鸣不断。
直到宿尽舟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才忽然清醒过来。
仙尊说:“既然你言语冲撞了师娘,那就多跪会,清醒清醒脑子吧。”
宿昭珩:“!”
众人:“!!!”
焕莽这下忍不了了,他突破重围,飓风一般冲过来:“什么师娘,谁的师娘?!你给我说清楚!”
宿昭珩还天真的以为焕莽是真的在问问题,尊敬答道:“回少族长老祖宗,是魇尊。”
焕莽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我同意了吗?!”
宿昭珩直面怒火,差点被龙息掀翻。
他很快察觉身体落下一道灵力,厚重且磅礴——是仙尊的。有这道灵力在,他才免于被波及。
他小心翼翼望向几位尊者,随即一怔。
少族长老祖宗的表情自不必多说,他多看一眼都害怕。反观仙尊的表情,怎么看上去……好像颇为满意?
迹棠扶额。
她刚要通过元神之力问师兄,自己什么时候成宿昭珩师娘了?
便在宿尽舟淡然自若的表情中发现了他愉悦的情绪。
要说的话……
她虽然还没有和师兄结为道侣,但两人确实在一起了。
这么回想过来,她发现她和师兄的相处其实与之前并无两样,顶多是关系说开了,比先前的接触更亲昵了点,其他也没什么实质进展。
尽管师兄从来没说过什么,但他心里是不是也有些不安呢?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开窍的人,在摸索中过河,对对方表达得还是太少了。
宿尽舟心悦她吗?
毫无疑问。
她呢?
亦然。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迹棠想到这,止住了问师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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