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听着问话,慕枭停下来看她。
“你没做错什么,也没说错什么,只是,你忘记的事太多了。”
“我……”
“都说皇家人情淡薄,这一点不假,而正因为这种滋味我尝多了,我才更讨厌被忽视,被冷落,被遗忘。那些事,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再议吧。”
话音落下,慕枭再不停留,他直接离开了。
谢婉宁呆若木鸡。
片刻之前,她还沉浸在要成为齐王妃的喜悦里,可转眼之间,一切就都成了泡影。
怎么会这样?
谢婉宁想不通,可谢晚棠却清清楚楚。
正月十二,那是慕枭的生辰,而慕枭师父的忌日,正是正月十五。
慕枭是故意的。
他故意提及婚事,让谢婉宁因为欢喜而放松警惕,又故意说错了日子,试探谢婉宁是否会再出差错……
慕枭根本没想过求皇上赐婚,没想过成婚。
这都是他的计。
谢晚棠一颗心止不住的狂跳。
她自以为,她可以心如止水,平静的面对之后的任何事,可事实却告诉她,慕枭仅仅一句话,就能让她心头波澜频起。
因为,她的理智,抵不过她的在乎!
……
“什么?十二是王爷的生辰?十五才是他师父的忌日?”
畅晚阁里。
听着知鸢的话,谢婉宁吼的声嘶力竭。
知鸢见谢婉宁表情近乎扭曲龟裂,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应。
“是,去年的时候,王爷是和她一起过的生辰,的确是正月十二,奴婢不会记错,那日,她还特意带着奴婢,准备了雪顶含翠的茶,以及梅花甜糕呢。
等十五的时候,王爷也带她出去过一回。
原本奴婢是不知道的。
还是后来奴婢从永昌侯府回来,瞧着她很累,伺候她沐浴按摩肩膀,她才说的。
那日是上元节,他们去给王爷的师父扫了墓,又去万宝湖上坐了游湖画舫,赏了灯看了烟火,还猜了灯谜,奴婢也不会记错。”
“啪!”
几乎是在知鸢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婉宁就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她下手狠,不过须臾,知鸢的脸就肿了。
可她犹不解气。
拎着桌上的茶壶,谢婉宁甩手便将茶壶,砸在了知鸢头上。
“你既然知道这些事,一早怎么不说?你可知道,王爷今日说了,要在十五那日求皇上赐婚,娶我做齐王妃的,可因为我把日子弄错了,他恼了我,这婚事又成了没谱的事,你害惨我了,你知不知道?”
“小姐恕罪。”
知鸢顾不得额头上的血,忙跪下来求饶。
哪怕她心里想说,慕枭自己把日子说错了,就是故意的,就是在试探谢婉宁。
试探,是因为起疑。
而慕枭那种人,对一个心头尚且存疑的女人,是不可能说什么赐婚,说什么成婚的。
婚事,大约从一开始就是个坑。
可谢婉宁不会信。
也不会听。
知鸢也不敢说,她现在已经疼的麻木了,她怕再惹恼了谢婉宁,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可饶是如此,谢婉宁依旧不解气,她的骂声也停不下来。
“恕罪恕罪,你害了我,还舔着脸来让我恕罪,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念着你曾经伺候我,有几分旧情,你早就该跟那些人一样,下去陪那个**了。你不知感恩,还这般害我,你万死难辞其咎,你死有余辜。”
谢婉宁心头杀气沸腾,只差一步,她就能嫁给慕枭,成为齐王妃了。
她真的不甘心。
尤其是知鸢明明什么都知道。
她为何不说?
哪怕只是提前一个时辰,哪怕只是随口提一嘴,她也会记在心上的,也不会出今日的事,闹成现在这样。
她可以再想办法去哄慕枭,可知鸢——
不能再留了。
跟了谢晚棠那个灾星的人,身上都是带着灾,带着晦气的,留在她身边,除了给她带来灾祸,带来麻烦,毫无用处。
一个个的,全都该死。
眼下,慕枭已经对她不满了,等冷静下来,指不定更会起疑。
知鸢是少有的知情人,**,也更能守住秘密。
谢婉宁满心算计。
她看着知鸢,眸光阴冷。
半晌,她才柔声开口,“行了,我也是因为婚事上出了岔子,才一时忍不住,失手伤了你的,你也别记恨我。”
“奴婢不敢。”
“敢与不敢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要知道,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能离了心。你知道什么关于王爷,或者关于她的事,还是要告诉我,越详细越好。你要明白,只有我的日子好过了,你的日子才能好过。”
这些话,知鸢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不过她嘴上倒是乖巧。
“是,奴婢省的。”
谢婉宁见状,挥了挥手,“好了,下去吧,把伤口处理处理,别让人看出端倪来。另外,等你把伤口处理好了,去后院的盈风湖看看,瞧瞧冰化开了没有?除夕那日,我砸了王爷的锦鲤,今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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