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哥哥》
祁衍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这种反应。
自从那次之后,唐让让躲他就像躲魔鬼,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的远远的。
她甚至都没在学校附近兼职,特意拐到了昌平郊区,没想到还能撞到祁衍。
祁彧意味深长的一笑,手指拎着手机在桌面上晃荡,挑眉道:“呦,这不是那谁嘛,这么巧。”
他跟唐让让也不算生疏。
小时候唐让让天天往祁家别墅跑,家里面除了祁衍就是祁彧了。
祁彧比唐让让还小,唐让让颇执着于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每次都要孜孜不倦的给祁彧灌输略幼稚的心灵鸡汤。
要不是看在祁衍的面子上,祁彧早就把鸡汤掀翻了。
季悠实在是好奇,小心翼翼的问道:“谁啊?”
她希望祁彧偷偷的趴在她耳边告诉她,谁料祁彧毫不遮掩的说道:“从小到大甩了我哥两次的女英雄。”
季悠:“......”
她尴尬的恨不得堵上祁彧的嘴。
但同时,对面那个优雅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瞬间垮塌了。
还有人能甩祁衍哥两次?
唐让让浑身发麻,慌张的无以复加,她都能感觉到,祁衍在听到祁彧的话后,危险的磨了磨牙。
她越是慌乱越是手足无措,把手里的喷雾罐子东捏西捏,想要努力缓解自己的不自然。
也不知道哪下突然按到了喷头,一道白花花的雾气飞射而出,正喷到祁衍脸上。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海底捞,准备的东西质量真是好,那力道横扫千军,水珠碎而不散,一丁点儿都没浪费。
清淡的香气四溢,但气氛却彻底冰封了。
在喧嚣的海底捞餐区,只有他们这一桌寂静无声,好像被隔离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麻辣的汤锅胆大包天,还在孜孜不倦的翻滚,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但也没有谁投给它一个眼神。
祁衍一闭眼,还是感到有水雾进了眼睛,眼底顿时一阵酸涩,生理性的眼泪被挤了出来。
他抬起手轻轻一摸,冰凉的指尖稍稍缓解了些眼睛的酸痛。
缓了片刻,他就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
痛疼和忍耐对他来说是和家常便饭一样的习惯,这点酸疼更是不算什么。
饶是这样,他的眼睛里也浮出些红血丝,眼泪蓄在眼角,遮盖了以往阴冷的气场,让他显得更像个普通人了。
唐让让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上面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
她赶紧鞠躬道歉,态度特别诚恳:“祁总,祁老师,祁上帝对不起,我我...我喷我自己!”
季悠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就见唐让让举起喷雾,努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对着自己的脸就要喷。
好在祁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把她的手掰了下去。
季悠都能看到,他用的力气有多大,把小姐姐的手腕都捏红了。
这边的动作有些大,不少服务生偷偷的望了过来,眼神既担忧又好奇。
女经理自然也看到了,她心里咯噔一跳。
面试的时候,明明见这小姑娘挺机灵勤快的,怎么才交给她两桌就弄出了错。
女经理恨铁不成钢,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跑了过来,满脸堆笑。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是我们员工没有培训好,请问您还好吗?”
她当然看见了祁衍通红的眼睛,于是狠狠的瞪了唐让让一眼。
刚想说,你还扯着人家客人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拿热毛巾。
谁料低头仔细一看。
额......
怎么好像是客人抓着唐让让?
祁衍敛起情绪,松开唐让让的手,目光深沉的落在她白皙的锁骨,声音冷淡道:“听说你们店里有**,那就现在,让她给我做。”
女经理一怔,他们店里擦鞋和美甲都有专业店员在做的,唐让让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培训,可能做不好。
但人家有这个要求,也不算太过分,女经理不敢拒绝,只能将目光投向唐让让:“让让你......”
虽然顾客就是上帝,但是员工也是需要公司保护的对象。
如果唐让让觉得此刻给顾客擦鞋是受到了侮辱,那完全可以当场拒绝。
大不了,餐厅就永远失去这一个客源。
唐让让一脸茫然“**”这个词实在是太多含义了如果对面是祁衍那完全不能怪她想歪。
祁衍把餐巾一甩
说罢他站起身得体的扯了扯衬衫的下摆。
纯黑的衬衫勾勒出他紧致精细的腰线常年的办公室生活把他的皮肤惯的格外的白白皙的脖颈和手腕若隐若现又美好又危险。
唐让让情不自禁的移开了眼神心跳乱作一团。
祁衍就像一块含毒的冰淇淋蛋糕诱人可口但想要尝试付出的代价也太大。
她痛定思痛终于咬牙道:“祁总我不是那种出卖肉-体的女人!”
女经理顿时石化这都什么跟什么?
祁衍转回头来眼神冰冷的盯着唐让让看了片刻直到看的唐让让浑身发毛他才轻启唇:“你准备用哪个地方的肉-体给我擦鞋?”
“嗯?”唐让让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尴尬硬掰道“我的...手我绝对不会出卖我肤若凝脂的纤纤玉手。”
祁衍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两步皮鞋踏在瓷砖上发出清脆沉稳的声响仿佛贴着唐让让的心跳。
唐让让不由自主的垂下眼眸低头看去。
祁衍穿了一双黑亮的尖头皮鞋其实一点都不脏毕竟他出门都有专车接送很少需要踏上灰突突的路面。
喜欢穿尖头皮鞋的人性格往往极具攻击性祁衍的攻击性大概更是个中翘楚。
餐厅里亮黄色的灯光反射在透亮的鞋面柔软光滑的鳄鱼皮晃得唐让让有些眼花。
“再说一遍。”
祁衍挨唐让让很近好像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嘴唇。
当然他一点都没有越矩反而恰到好处的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唐让让到底涉世未深心理防线瞬间就垮塌了。
她哭丧着脸一边低着头往休息区走一边小声嘟囔:“人家都是用肉体抵债怎么轮到我就成擦鞋了我擦还不行吗。”
虽然她家里以前是做服务业的但唐让让却是娇生惯养长大没怎么干过活更别说给人擦鞋了。
祁衍眼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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