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我不要造反啊》
清平郡主一直盯着沈南烟一举一动,却见她迟迟不肯动杯中茶水,急得她暗自咬牙。
她察觉到沈南烟投注过来的目光,她强装镇定的别开眼,抬手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宴会正酣,宾客在谈笑风生时,清平郡主面色微变,她只觉面色泛红,面部略微发痒,这种症状让她心底没由来地恐慌。
她陡然站起身,横了沈南烟一眼,招呼也没有打,便转身离开了宴席。
被平白瞪了一眼的沈南烟心底一头雾水,她不知自己又哪得罪了清平郡主,警惕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察觉到清平郡主有异样的还有两人,一个是仍在百无聊赖看戏的温斐然,另一个则是清平郡主的丈夫钟准。
钟准在清平郡主离开席面的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她的异样,他不放心地追上她。
清平郡主跌跌撞撞冲进流芳园中供她休憩的房间,她跑去取镜子,铜镜中映出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脸颊上,无数道星星点点的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脸上,疹子上布满血丝,瞧着着实可怖。
她扔下铜镜,翻箱倒柜地在一堆瓷瓶中翻找,过了好半晌,她才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解药,送服了下去。
面上的伤势得到了缓解,清平郡主抚着半张红肿的面颊,一股不甘的怨气占据心头。
“啊——”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到地面,铜镜落在地面应声而碎,镜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将她扭曲的面容分割成无数碎片。
追随而来的侍女赶到了房中,撞见清平郡主面上可怖的疹子,战战兢兢地唤了一声:“郡主……”
侍女后退几步,迟疑地道:“奴婢这就去为您请太医。”
“滚!”清平郡主厉声吼道。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上前揪住侍女的衣领,质问道:“说!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沈南烟那个贱人怎么会知道茶水里会有毒?”
“奴婢冤枉啊!”侍女缩着脖子,生怕清平郡主会一巴掌扇过来,“奴婢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平郡主踉跄地坐回凳子上,抬手抚上火辣辣的面颊,心底的恨意在胸腔上翻滚。
她一掌拍在案几上,眼底满是未得手的怨毒与狠厉。
今日的宴席上,她分明看见钟准看向沈南烟的眼神里,是挪不开眼的专注,她与他成婚多年,他何时用过这种眼神看过她?
为什么?
明明沈南烟已经成婚了,钟准却依旧对沈南烟念念不忘。
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猛然回头,发现钟准正站在她后边,当他看到她的面容时脚步戛然而止,眼中满是惊骇。
“你……”
“你不要过来!”清平郡主慌乱抬袖遮住红肿的脸,她崩溃大哭,不想钟准见到她狼狈的模样,“你来做什么?”
钟准负手而立,眸光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淡声道:“来看郡主是否无恙。”
清平郡主受宠若惊地瞪大双眸,眼底的光芒瞬间亮了不少,却不料钟准冷不丁继续道:“顺便来问问,你为何要在沈南烟的茶水里下毒?”
清平郡主身形一惊,她只觉自己如坠冰窟,却还是故作不解道:“我不知你究竟在讲些什么。”
“这是从你放来的离席的路上掉落的毒药,毒药满天红。服下毒药之人,一盏茶内脸上必起疹子,若是不及时服下解药,就会毁容。”钟准从袖中取出一包粉末。
“我……”清平郡主百口莫辩,看着那包毒药久久不能语。
“如今如此,几年前亦是如此,你便是这般恨沈南烟?”
面对钟准的质问,清平郡主如遭雷击,神情变化了好几番,嘴里失魂落魄地喃喃:“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早在许久之前,清平郡主便对钟准一见钟情,她百般讨好却是对她不假辞色,反倒是对沈南烟好言相劝。
那时候的她便是恨透了钟准的差别对待,也恨透了沈南烟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也因此在一次游玩中,故意找沈南烟的麻烦。
那沈南烟也是个傻的,只稍稍一激便怒了,两人相互争执推搡,她故意摔在假山前,让自己的额前或开一个口子。
伤口并不算深,但是她为了彻底将沈南烟除掉,故意让额前的伤口留下疤痕。宁亲王作为她的父亲果然怒了,去找沈南烟的麻烦。
沈南烟也因此被送到庄子上养了多年,自此未在钟准的面前出现过,想必沈南烟自始至终怕是都被蒙在鼓里。
只是她未想到,连宁亲王都深信不疑的事情,却还是瞒不过钟准。
她站起身子,无力地直视钟准,她深吸一口气,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当初为何不阻止?反叫沈南烟害到我头上?”
钟准忽然笑了,眼底全是对命运无法掌控的苦涩与无奈,她到如今依想着的依旧是沈南烟害她的事。
“景文熙,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若是不起心害他人,他人有何必会害你?”
他转身便想要离开,清平郡主扑上前扯住钟准的衣服,“夫君,我错了!你别走,我只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一时糊涂……”
“在乎?”钟准冷笑一声,一点点地抽回衣摆,“利用我母亲的性命逼迫我娶你,这边是在乎?”
“那是父亲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清平郡主摇头哭诉道。
钟准走得决绝,他不顾坐在地上的清平郡主,兀自走出了房间。
“钟准!”清平郡主杰斯地理地喊着,“我可是郡主!我爹可是权势滔天的宁亲王。你就算是在厌恶我,你这辈子注定是无法将我休了!”
钟准身形一顿,眼底一片冷然,“既如此,两厢折磨也没什么不好。”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流芳园前园的宴会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沈南烟见到洛煜归来,悄声靠近他,低声道:“如你所愿,成功了。”
洛煜眉眼微弯,轻抚着沈南烟的后脑勺,温声道:“好。”
两人回到原来的坐席上,静等着药效发作。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宴席上的人虚与委蛇。
不知过了多久,六皇子坐在宴席上,突然变得面色煞白,他只觉头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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