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反派道侣》
细雨早已随着山谷阵法的消失无影无踪但足下的地面依然泥泞沈辞秋一手握着剑一手按住了肩头的小鸟。
谢翎的分魂与他说话皆是传音
沈辞秋的传音玉牌不断有波动他用灵力操控其浮空淡声道:“峰主。”
玉牌那头是玉仙宗一个合体期的峰主。
重要弟子长时间没能和众人汇合就会有人时不时试图传音联络沈辞秋和慕子晨的玉牌中在山谷中失效阵法一消玉牌就亮了。
所以慕子晨方才一直在传音此地的动静都传了过去峰主也不敢置信:“沈辞秋你真的……”
“如小师弟所说”沈辞秋道“是温阑先动的手。”
慕子晨这会儿也是尽心尽力替他狡辩:“师兄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动手他与温少主关系向来交好连我这个新入门的弟子都知道!”
守在温阑尸身边的元婴脾气急怒道:“一派胡言!少主手筋脚筋俱断死前分明遭受过凌虐若非私仇泄愤何至于下此狠手!”
沈辞秋面无表情:“我误入山谷看到他的徽记找到他时他正与邪兽缠斗见了我也要连我一并杀。”
沈辞秋讥讽地想自己撒谎本事没白学看还是能说得眼也不眨先前对着谢翎说不出口不过是意外。
此刻所有人都在听沈辞秋的描绘鼎剑宗的修士那边也亮着传音玉牌他们的同门也正在往山谷赶。
沈辞秋按着肩头的小红鸟暖意透过掌心传来他面不改色:“我神智也受到影响还要同时应付温阑和邪兽开始勉强还能清醒后来便也控制不住。”
慕子晨:“所以温少主失控的时候也想杀师兄那此事怎么能只怪师兄?”
玉仙宗的峰主听完了来龙去脉到底**一个少主鼎剑宗宗主又护短此事非同小可便道:“此事理应出秘境后禀报给宗门鼎剑宗若这就想诛杀沈辞秋莫非欺我玉仙宗无人?”
沈辞秋让所有人都可听到他玉牌内的声音他对面的元婴在方才交手间没捞着好处已经熄了杀死沈辞秋的心思但要就这么放人走也不可能。
“跟他们废什么话”脾气暴躁那个上前来“就算要出去再定沈辞秋也必须在我们手里拿下他留一条命就行断手断脚都无所谓!”
另一人点点头甩了甩被震得**手重新抬剑。
断手断脚沈辞秋琉璃色的眼眸盛着冷冷寒光:“你们试试。”
他骤然将肩上的鸟拂袖挥到一边掐诀祭出件咒器小巧的铃铛瞬间化作巨大的洪钟虚影符文环绕高亢又沉闷的钟声霎
时响起,声声震在人心头,震得两个元婴的身形竟出现了迟缓。
这是压制人行动的咒器。
尽管只让他们慢了半拍,但高手过招间,任何一息都是生死之间。
同时镇住两个元婴初期,沈辞秋喉头猛地涌上腥甜,他生生咽了下去,反手将千机甩作长鞭,拉开距离的同时裹着灵力兜头砸下。
漫天冰晶反射着阳光,化作千刃,铺天盖地同时割风席卷。
小红鸟猝不及防被沈辞秋扔到一边时,谢翎本体心都要跳出来了,在同行的合体期帮助下,已然将速度提到了极致,但他仍觉不够。
快、快,再快些!
同行的孔雀妖们被他气势所慑,皆不敢多言。
从前七殿下故作纨绔不羁,看着处处是破绽,实则铁板一块,放出来的弱点都是故意给别人看的,可如今瞧着,像是真正有了软肋。
不过软肋也可能是铠甲,况且少年人总是这样一步步长成,明白珍视、想要守护,不是坏事。
一个元婴的剑气劈开了沈辞秋的护身法器,在沈辞秋腰间擦过,鲜血顿时在腰间浸得湿红一片,被送到安全地方的小红鸟扑着翅膀飞回,对准鼎剑宗的修士,张口就是真火迸出。
修士虽然防备这只鸟,但没料到它竟能放出真火,闪身避开,沈辞秋长鞭立时裹住另一人的剑。
沈辞秋仿佛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任凭腰间血流如注,动作毫不迟疑。
寒霜眨眼爬满那人的手臂,那人一凛,反手拽住鞭子,拼着受伤,大喝一声,灵力暴涨,罡利的金灵根力道先震碎了半空中影响他们的咒器。
他狠,沈辞秋比他更狠,灵力运到极致,在咒器破碎喷出一口血的同时绞紧金属银鞭猛地朝外一拉,鞭上的刃旋出元婴的皮肉,若不是元婴果断松手,这条胳膊暂时就废了。
元婴手臂上的血涔涔滴落,伤口深可见骨,他快速往嘴里塞入一颗丹药,咬牙恶狠狠看着沈辞秋:说好要留沈辞秋的命,但此刻他杀心已起。
金丹期的每个阶段之间或许还能靠一点小手段抹平差距,可金丹和元婴不可同日而语,他们两个元婴初期同时出手,不仅没能立刻制住沈辞秋,还没讨到便宜,脸面还往哪儿搁!
另个元婴躲开火焰,看着小红鸟皱了皱眉:一道虚红的鸟影,像是灵力凝结而成,但沈辞秋是冰灵根,哪儿来的真火,是沈辞秋什么灵宠留下的灵力?
可附近也没别的灵兽气息。
慕子晨不知扔出了个什么东西,在地面炸开,生出藤蔓缠绕住两个元婴的脚:“师兄快跑!
他要隐藏邪魂的存在,不敢借力太过明显,虽然方才那两个元婴已经说了抓活的,
但目前沈辞秋还是落在玉仙宗手里最好。
反正出了秘境沈辞秋肯定逃不出金玉宴的会场,秘境里他给沈辞秋卖个人情,绝地里的温情更为可贵,必然能让沈辞秋感动得一塌糊涂。
慕子晨想着在沈辞秋面前稍微表现一下,用了个若水宗给的法器。
慕子晨以为有点效,刚想松口气,却发现身后有更多雄浑的气息在靠近。
慕子晨遽然回身,只见十来个鼎剑宗的弟子疾驰而来。
个个毫不掩饰周身澎湃的灵气。
慕子晨眼神一沉:……这下局面已定,沈辞秋肯定会被鼎剑宗的人抓走。
沈辞秋即便强到能越级战两人,也不可能一人对抗修为高出自己的十来人。
何况为首那人的面孔慕子晨记得,是个合体期。
在合体期手里,金丹如草芥。
对慕子晨来说,沈辞秋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事已至此,只能出去后再想办法了。
他不再出手,眼眶一红,泪眼汪汪仿佛看到了沈辞秋被抓的下场,张皇又无助:“师兄……”
沈辞秋也看见了那些人。
他腰间已经红了一片,唇角也被血染得艳丽,他将银鞭往回一撤,一手持剑,一手缓缓掐了个诀。
空中的六瓣冰晶缓缓浮动,漂亮又危险。
上辈子死前毫无修为任人宰割的那种无力感他一刻也不敢忘。
仇人里,玄阳尊是金仙,沈辞秋要成为金仙手刃仇敌,修行路上必然还有不可估量的危险,因此重生后,他也有给自己准备后招。
沈辞秋一直在默默淬炼一道血杀咒,没有人知道,那咒不在其他地方,就藏在他的血里。
日复一日,慢慢淬强。
以血为祭,将血悄无声息散在空气里,成为一种毒。
这毒能入人的呼吸、渗透皮肤、眼睛,藏在血味中,防不胜防,他如今已经淬了这么久,再将羽神泪一起溅开,即便是合体期,也得稍微运一运灵力来解毒。
这一点功夫,起码够他逃跑了。
只是血杀咒一催,伤人也伤己,他浑身的血液都会把痛苦反噬自身,不到紧要关头,沈辞秋轻易不会用。
……眼下就是紧要关头了。
沈辞秋垂眸,他的呼吸因伤变得急促,微微喘息,但眼神镇定得可怕,默默调动起灵力,等着这群人靠近他十步之类,就好催动血杀咒。
“你倒是还敢与我们相对,”鼎剑宗的合体期修士冷冷道,“拿下他!”
沈辞秋一瞬不瞬看着他们,在心头默数他们还差几步。
九、八、七……
三、二——
就在沈辞秋眼神一凛,即将发动咒术时,一声清越鸟鸣撕开战场,带着滔天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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