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三个多小时的机程,再回到家已是钩月高悬。
进了门,陆时聿臂弯往身前轻轻一收,原本被他搂在身侧的人就被转到了身前。
不等江棠梨反应,陆时聿就手捧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舌尖毫不客气地抵进,预示着他今晚的直白和凶狠。
江棠梨虽然仰头迎合,但双脚却因她的步步逼近而踉跄着后退。
没有开灯,但是如银的月光从落地窗外撒进来,在客厅拢出一片灰银。
但是江棠梨除了面前那张脸,什么都看不见,却又那么放心地把自己的退路都交给他。
直到脚后跟抵到了什么,下一秒,陆时聿搂着她的腰倒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一路激吻进门,他浑身肌肉都是紧的,如今被她的柔弱无骨一贴,那股不受他控制的野火直接从脊心蹿起。
江棠梨被他吻得脑子里一片迷糊,思考不能,只能感觉到外套从肩膀剥离。
鱼骨抹胸遮不住她的小腹,身体是热的,然而蹿进她肚脐的风却是凉的。
江棠梨这才后知后觉他为什么在醒来后,那么执着地去洗一个澡,还拉着她一起。
视线越过他头顶,能看见窗外那一颗颗坠于夜幕之中的星星,却因她瞳孔的扩散,成了一汪细碎如流沙般铺躺的银河。
悬折的腰肢绷紧了好一会儿才软绵绵地落了回去。
“怎么这么没用?”他无奈的笑里,更多的是得逞。
江棠梨说不出话来,抬起砸到他肩膀上的两只拳头像是猫咪脚上的软垫,虚虚无力。
陆时聿将她抱起。
银白色的月光像是蒙着面纱的美人,看得见却抓不着。
但她的柔弱与细嫩却那么真实的,充盈且贴满他的掌心。
不知为什么,今天他格外不想有任何束缚。
握着她的膝盖,他让她亲眼看着
而被他温热的掌心握着,江棠梨却只觉膝盖发抖。
视线里,尽管他浅色浅淡,却不减他张牙舞爪的气势。
那是一种让人头皮发麻、膝盖发软、脚心犯空的视觉冲击。
可即便心有余悸,却还是止不住的高仰起下巴,将她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杂乱的热息当中。
但那只是她。
对于背光跪于沙发边的人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
像是驰骋于沙漠的野马,即便头顶烈日,即便蹄下滚烫,也依旧矫健疾驰,只是速度震落,扬起滚滚沙尘之时,也会换来他一阵仰头长嘶。
浮着青筋的手臂轻而易举就将人抱了起来。
飞机上时,那双困倦的双眼如今透亮灼人,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边踩着自己的影子,步步沉稳的将人抱回了楼上
。
没有去卧室,就在月光能灌进的起居室。
一片灰白色的光影里,陆时聿抱着她坐进了沙发里。
两只膝盖一张一合间,江棠梨勾身咬在了他肩膀。
她完全没有收着力,双齿松开时,江棠梨用指腹摸到了高低明显的齿痕。
她抿了抿唇,“疼吗?”
陆时聿用唇把她脸拱了过来:“怕你疼。”
但是他很会安抚她的疼。
只是再怎么安抚都免不了要听她几句骂。
不知是这次的时间太久还是中途被陆时聿喂了几口水,她骂得格外起劲。
从起居室到卧室。
骂到最后,陆时聿都被她骂笑了。
“江棠梨,”他最近特别喜欢喊她的全名:“再骂我就让你跪着了。”
江棠梨脸压在枕头里,抬头都没劲,只能余光瞪身后的人:“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一个是跪,一个是趴。
陆时聿拨开她耳鬓汗津津的头发,将她脸扳过来,“捡个新鲜的骂。”
江棠梨“哼”出一声鼻音,唇角张开,声音还没出来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温柔的吻,从她的软唇烫舌一直吻到她耳朵尖那颗很浅很浅的小痣。
都说柔能克刚。
只是有时分不清,柔的是谁,刚的又是谁。
晃晃荡荡的夜,到了最后,江棠梨像是被他捧在双掌间的雀。
簌簌发着抖。
看得人心疼。
陆时聿将她抱紧,共振的胸腔,起起伏伏,拉扯着彼此的呼吸。
以为她会倦懒地眼皮都不想抬,结果却接到她霍亮的一双眼。
“我手机呢?”
陆时聿皱了下眉:“几点了还玩手机?”
江棠梨鼻子一囊,一声“哼”音后,撑开他胸膛就要起身,结果肩膀被陆时聿往下一拉。
“躺着,我去。”
被丢在床尾凳上的浴巾被他裹在腰腹,却遮不住橘色灯光下他惊心动魄的肌肉线条。
看得江棠梨脸一红。
突然觉得被她藏在微博里的那些腹肌不过尔尔了。
但是见他低头皱眉在看身上的那条浴巾。
江棠梨抓着身上的毯子坐起身:“怎么了?”
“湿的,”陆时聿抬头看她一眼:“没事。”
中途,陆时聿带她去洗过一个澡。
因为整个沙发都被她弄湿了。
陆时聿是觉得无所谓,但是江棠梨觉得丢脸,甚至在洗完澡,还逼着陆时聿必须把沙发下的那摊睡姿擦干净才能上床。
所以那条浴巾是......
江棠梨“啊!”的一声,“你快去换掉!换掉!”
陆时聿轻笑一声:“怎么还嫌弃上自己了?”
江棠梨脸红得快要烧着:“你再说!”
他不说了去换了条浴巾后才去楼下给她拿手机。
不止手机在楼下进门时两人穿在身上的衣物丢了小半个沙发。
一件一件地拎起搭在手臂上视线偏转发现还漏了一块三角小蕾丝。
轻勾到手里后指尖捻到了一点湿滑。
突然就想起在楼上时因他没有怜香惜玉而从她身体里涌出的那一股热流。
陆时聿低笑一声。
只是没想到下楼前脸红透了的人这会儿却悠闲地坐在床边喝起了酸奶。
橘色的光一半投在她身前一半落在她身后。
将她身上的那条白色睡裙拢出了一层别样的莹润。
看见他
又随着她伸手的动作垂落的床单也被她两只脚后跟踢出了一圈涟漪。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看见他才会这么激动。
可是呢不过是迫不及待想要他手里的手机。
陆时聿站在门口:“自己过来。”
最喜欢赤脚在家里跑来跑去的人却说:“人家都没有鞋~”
她声音满是撒娇的软糯听得人耳朵软心也软脚也不听使唤地走过去。
还没走到她面前刚刚还只伸出一只手的人这会儿两只胳膊都伸了出来。
陆时聿停住脚不走了:“要手机还是要抱?”
当然是要手机了要抱干嘛?
可是视线从他的手抬到他的脸。
**的醋也就算了连手机都不放过。
江棠梨眉眼一弯:“要抱。”
明知她是违心偏偏自欺欺人。
陆时聿把手机往床尾一扔将她抱站在了床上。
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人陆时聿眼里露出好奇:“手机里到底有谁让你这么牵肠挂肚的?”
带着逗他的心思江棠梨眉梢一挑眼睛一睁:“那可太多了都数不过来。”
“是吗?”陆时聿眯着眼角看了她两秒后腰一弯又把手机拿到了手里。
江棠梨视线追着他的动作“你干嘛——”
“既然都数不过来那干脆别数也别看了。”
“喂——”江棠梨一手搂着他肩膀另只手就要去抢。
眼看他把手背到身后江棠梨抬腿一勾搂着他脖子就挂到了他身上。
唯恐她掉下去陆时聿忙搂住她腰结果肩膀一疼。
“江棠梨!”
江棠梨咬着他不松口吐字含糊不清却不减她声音里的恼意:“给不给?”
“耍无赖是吧?”
结果话音一落肩膀上的疼
又重了几分。
陆时聿气笑一声:“你今晚咬我多少口了?”
四五口?
江棠梨也记不清了。
两三分的自责和心疼里
视线越过他肩膀看见被他捏在指尖的手机。
挂他身上他拿得低。
站地上他举得高。
反正只要他不给她就够不着。
“老公~”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你给我呗求你了~”
她不止软着调还在被他圈紧的臂弯里扭着腰。
别的事也就算了但现在一个手机都比他重要。
既然她这么执着陆时聿也当仁不让:“你到底要手机干嘛?”
难道要说她想看下午发的那条微博多少点赞多少评论她又涨了多少粉丝吗?
那好丢脸。
所以她想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不是答应过你要每天都营业的吗?这都一点了。”
陆时聿几分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不知是她演技提升了还是自己冤枉她了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那发完睡觉?”
江棠梨下巴直点:“嗯嗯。”
陆时聿这才把手机给她把人放到床上后他说:“五分钟够吗?”
“够的!”
但是江棠梨也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老公你能帮我把内衣洗了吗?”
陆时聿:“......”
猜到他长这么大应该没洗过衣服江棠梨扁了扁嘴:“内衣那么私密的东西我不想让别人洗。”
虽然她的这个要求很出乎陆时聿的意料但也同时把他的疑心给拽了出来。
他不露声色地问:“所以以前都是谁你给你洗?”
当然是用专门的洗衣机来洗了。
他这里肯定也有。
所以江棠梨说:“都是我自己手洗的。”
说的惨兮兮。
好像他就会信。
陆时聿拉起她洗白嫩肉的一只手:“没想到你还会洗衣服。”
江棠梨在心里越品越觉得不是好话“难道你不会吗?”
陆时聿抬头看她。
“你要是不会就算了明天我自己洗也可以的毕竟也洗了这么多年了。”
说完她轻叹一口气:“本来还想着你给我洗我也给你洗的。”
陆时聿觉得她这句台词若是换成:「没想到嫁给你还是要自己洗衣服」会更让他无法拒绝。
一天天的就会跟他玩这些一戳就破的小心思。
可若是说她笨吧又实在狡猾。
陆时聿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洗个内衣而已”他笑了笑:“我去。”
江棠梨也回了他一个甜甜的笑:“谢谢老公。”
在依稀传来的水声里,江棠梨点进微博。
也就四个小时没看手机,消息提醒的数字已经累计到了九千多,粉丝数——
江棠梨倒吸一口气,竟然增加到了47万。
照这个速度增长,明天这个时候岂不是能过百万?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成为百万博主!
掩嘴偷笑之际,江棠梨又点进陆时聿的主页,看见那条被她无比嫌弃的丑照竟然有四十多万的点赞时,江棠梨整个人呆了几秒,再一看评论,七万多。
这么多的评论,该不会都在骂她丑吧?
手指蜷蜷紧紧了好一会儿,江棠梨才心一横地点进去。
「陆总竟然亲自现身主动营业了!」
「老公角度?哦莫磕到了!」
「该不会是陆太太自己摆拍的吧?」
江棠梨看笑了,她要是自己摆拍,至于发一张这么丑的?
「刚去隔壁看了,陆太太不是说老公在生气?」
「不过是成年人秀恩爱的把戏罢了。」
江棠梨看得直撇嘴,她都恨不得在下面回:你们以为的秀恩爱,不过是你们陆总吃醋的方式罢了。
可是再往下翻——
「陆总,你老婆头上的那朵花该不会是你插上去的吧?」
「原来陆总这么会玩。」
江棠梨愣了一下。
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可如果是他拍的,那他拍的就不会只有这一张!
江棠梨忙起身去找陆时聿的手机,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难道在他外套又或者裤子口袋里?
江棠梨往衣帽间房间看了眼,这要是过去就要经过卫生间。
眸光转了一圈后,江棠梨蹑手蹑脚走到卫生间门口,门是敞开的,水流声里,她看见陆时聿背身站在水池边。
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肩膀宽阔,腰身却精瘦,重点是裸露的后背还有几条她留下的抓痕。
不知是在楼下抓的,还是起居室,反正不是在卧室。
因为去了卧室后,他就一直让她趴着,也就最后才被她扳过来。
思绪游走间,水声突然一停。
江棠梨下意识就把脑袋往回一缩,心脏正怦怦跳,心里默念着「不要出来不要出来」的人走了出来。
看见她背身站在墙边,陆时聿微微一愣,“要用卫生间?”
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及想出理由,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江棠梨下巴直点。
陆时聿偏了下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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