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搁浅+邪恶力量+神秘博士]死神的伪人指南》
天空中出现了倒挂的彩虹,时间雨伴随着大风到来。空气中弥漫着雨天泥土与焦油混合的气息,天空是一片死寂的阴云,没有太阳,没有希望。
特维尔跪倒在地,瘦小的身影被希格斯狠狠地按在草地上,脸上挂着金色的面具。男人的手指死死掐住他的喉咙,指尖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仿佛他的一切都已经被死亡侵蚀。雨滴落在了特维尔的脸上。
“你还真是——特别啊。时间雨看起来对你一点作用都没有。为什么这几年你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希格斯做了一个夸张的疑惑表情。他低头凝视着特维尔,那双浑浊的蓝眼睛里写满了兴奋和疯狂。
“你也挺特别的,希格斯。每天穿得和个金色屎壳郎一样。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特维尔本能地挣扎着,指甲扣进希格斯的手腕,但男人的力道丝毫不减。他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的海浪声渐渐清晰,希格斯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他的意识中。
特维尔喘了几口气才继续说道。“所以你是脑袋被米尔人踢了吗?”
“嘴巴放干净点,小子。”希格斯说道,不过他倒是有兴致像特维尔传教:“你知道吗?地球经历过五次大灭绝,而我们正站在第六次大灭绝的边缘。我们注定要灭绝,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努力,都是毫无意义的。”
“灭绝,只能推迟,不能避免。”
他微微松了松手,给予特维尔一点喘息的时间,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我之前一直天真得相信‘重建UCA’这一套鬼话,像个小丑一样天天跑东跑西,帮一群缩头乌龟送货。但实际上,我们所建立的每一栋楼、架起的每一座桥,认识的每一个人最后也只会尘土。没有人会再记住你我,没有物品会在证明人类的存在。到最后,一切都会像刚开始一样,像我们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在帮你。现在的你和我当初一样天真。被那群人耍得团团转。”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特维尔的耳边,声音低沉而狂热,“甚至更加愚蠢。一个低级的杜姆斯能力者还每天冒着生命危险送货。”
希格斯被逗笑了。“我知道你正期待着山姆把丘比特连接器带过来。哦,“重建UCA”,多么伟大的口号。USA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也永远连接不起来。况且搁浅前的USA,你以为真的和她所说的那样光明自由吗?”
他猛地抓起特维尔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我们人类有多么脆弱啊。”
“你还记得中心结点城,那个喜欢让你给她送鲜花和蛋糕的小女孩儿吗? ”
“可惜了,你应该也听说了,就在前几个月,中心结点城发生虚空噬灭。短短几秒钟,几百万人连骨灰都没留下。”
“对于活着的人来说,看着爱的人一个个离去,活在这个操蛋的世界是痛苦的。”他卡在特维尔脖子上的手更用力了。声音在特维尔脑子里回荡:“而我将会让死亡的福音平等地降临在每一个人身上。”
特维尔盯着天空,即使气息已经变得微弱,眼神出奇地平静。
“放弃挣扎了吗?真是没意思。”希格斯看着特维尔平静地反映,也感到有些无趣了,悻悻地说。“无所谓了,反正你快死了。每个人面对死亡的心情都不一样,这也是非常有趣的一点不是吗?”
他突然又想到什么,又兴奋起来。“你的死亡将给予我更强大的能力,你的死亡将会为人类的灭绝贡献一份力量。亚美利那个心软的蠢女人,她居然现在又想阻止灭绝。呵,她下不去手的事情我会帮她做到。“
特维尔此时倒是真的感觉有些无聊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听人演讲,叽里呱啦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能对着被掐到耳鸣啥也听不见的人叨叨半小时,这就是书上写的表演型人格吧。
就像希格斯说的,他已经放弃挣扎了,任自己的思想神游天外。正好,他现在被这群极端狂人恐怖分子关在西部结点城也呆腻了。要不是为了陪亚美利,他早就想办法离开了。
特维尔想了想,记得自己之前好像送了心人一个他捡到的小徽章。到时候说不定可以直接从冥滩抵达心人的研究所复活。
吵死了,特维尔看着面前希格斯的嘴张张合合,耳边却只有嗡鸣声。
下一秒,他猛地抬手,掌心的焦油迅速蔓延,仿佛某种深渊中的怪物猛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原本听令于希格斯的巨型狮子BT像是发了疯一般向着他冲了过去。
“你?!”希格斯瞳孔猛缩,本能松开手,后退半步。“你不是低级杜姆斯能力者吗?”
谁传出来的谣言?他只是喜欢用最淳朴的方式体会送快递的乐趣好吗?没看他连车都没怎么开过?还真有人把他当原始人了。如果他告诉希格斯自己还是“遣返者”,那希格斯还不得吓死。
就是这半步,让特维尔抓住了机会。他摸到了右手边的枪,然后果断地给自己的脑袋来了一发。
嘭的一响,盖过了在场所有的声音。巨型的狮子轰然倒地,连带着所有的焦油一起流回地底。
希格斯看着特维尔的尸体,开了个洞的脑袋流出来的不是红白的脑浆,而是黑色的焦油。希格斯刚想上去查看,却发现整个尸体都化为了黑色的液体,融入到了泥土中。
……
“特维尔,特维尔?”
有人在叫自己。特维尔睁开眼睛。
“做噩梦了吗?”萨姆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迪恩还在开着车,不过速度放缓了很多,让特维尔不再有那种被当快递送的感觉了。
特维尔起身,背后已经湿透了,凉飕飕的。
“墨西哥卷饼,趁热吃。”萨姆递过来热乎乎的包裹。“你不是喊着要吃吗?”
特维尔呆愣愣地接过来。
“做噩梦被吓傻了?”迪恩对此做出评价。
“没有,还差一点点就变成噩梦了。”特维尔闻到了卷饼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他咬了一大口卷饼,慢炖牛肉的醇厚烟熏味带着咸香的秘制酱味道和有些刺激的洋葱味儿在嘴里爆开,攀上味蕾,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真好吃,灾变前的生活就是幸福。
“特维尔,你的瞬移有什么限制吗?”萨姆突然问起来。
“没有。”特维尔舔了舔嘴边的碎屑,“不过我需要通过冥滩瞬移,彼此有联系的人更容易进入对方的冥滩。其实也可以随便瞬移的,但有一定几率把自己丢到海里面淹死”
“对方的冥滩?”萨姆转过去头问道。
“每个生物都有属于自己的冥滩。”特维尔又咬了一大口。“一个生物,一个冥滩。 ”
“你有试过它的距离限制吗?”
“它远得足以跨越时空,存在死亡的地方便存在冥滩。所以你们如果把我现在丢下车然后跑到亚洲去,我依旧能够找到你们。”
突然,他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当然这样做也不是不行,我还没出过美国呢。我之前在一本几十年的老杂志上看到过亚洲有个国家,有特别多好吃的。还有伦敦,我想去看伦敦吊桥……”
特维尔此时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让迪恩和萨姆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通过什么“亚洲“,”伦敦“,”好吃的“这些词,他们猜得出来和冥滩没什么关系。
迪恩和萨姆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继续开车吧,这小话痨说累了自己会闭嘴睡觉的。
……
特维尔的确是把自己讲累了,再次醒来是被萨姆晃醒的。他揉了揉眼睛,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高大壮硕的人影站在大开的车门前,俯视着他。
特维尔被瞬间吓清醒了,脑海中浮现出好几个灾变前的拐卖小孩的故事。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迪恩和萨姆。
迪恩不知道这个小孩脑补了些啥,出声解释道:“特维尔,往里面坐一点,那是我们父亲,我们需要聊点事情。等一下继续睡可以吗?”
哦,父亲啊。特维尔往角落里头缩了缩,让出了一个位置。
约翰.温彻斯特此时的震惊盖过了和儿子们重聚的喜悦。
“迪恩,我们就分开了几个月,你就给我找了个这么大的孙子?”
“为什么认为是我的?为什么不能是萨姆的?”
萨姆给了迪恩一肘。
“没,这不是我们的孩子,领养的。”萨姆说道。“爸,你怎么在这儿?你还好吗?”
接下来就是父子寒暄时间。
特维尔没有兴趣八卦,打算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突然,一个词钻进了特维尔的耳朵里——“吸血鬼。”
等约翰走后,他把头伸到了前座,语气激动兴奋,完全没了睡意。“吸血鬼?!你们是在说吸血鬼吗?就像童话里面那种,能够变成蝙蝠的,长着两根长长牙齿的吸血鬼……”
“别抱太大希望,我以为上次的女巫以及给过你教训了。”迪恩给特维尔浇了一盆凉水,说完一踩油门追上了约翰.温彻斯特的皮卡。
两辆车在树林里面停了下来,约翰向他们将狩猎吸血鬼的注意事项。“大多数关于吸血鬼的说法都是错的。十字架不能击败他们。”
“那阳光呢?”特维尔好奇地问道。
“不能。”
“树桩插进心脏?”
“不行。不过传言中他们吸食人类血液这一点是真的。他们曾经也是人类。”
特维尔像个好学生一样,一个个仔细记下,等讲完所有要点,举手发言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练手了吗?”
“不,我们要等待时机。”约翰再次给出了否定。
时机究竟是什么时候,这很难讲,因为涉及到运气。而特维尔一行人非常幸运,这个“时机“出现在了第二天的早上。
第二天特维尔难得的没有赖床,神采奕奕地跟着萨姆等人就出门了。
一男一女在公路上失踪,车子停在马路中间,这对情侣却人间蒸发一般。马路上有轮胎急刹的痕迹,车前采集到了男方的血迹。总不能是那个男人自己开车撞了自己吧。
约翰从毫无头绪的警察那儿骗到线索,从案发现场向他们走过来。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去。”萨姆靠在impala上,看着往这儿走的父亲。“又摆出那一副大家长态度。‘我说什么,你做就行了。’”
约翰回来,和他们讲了自己判断的吸血鬼的离开方向。
“你怎么这么肯定,肯定这就是吸血鬼干的?”萨姆问道,迪恩叫了一句萨姆暗示他不要起争执,但萨姆依旧用强硬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想确定我们走的是正确方向。”
现在特维尔确定了萨姆今天心情不太好。
“当然不会出错。”约翰说着,把一颗吸血鬼的獠牙递给迪恩。
特维尔也踮起脚看了一眼,那是一颗森白色锋利的牙齿。不过此时更锐利的是父子之间若隐若现的交锋,特维尔能够感受到那些夹杂在话语中的棍棒,在寥寥几句中已经相互试探了十几次。
这场家庭聚会探案最终还是以一种尴尬的戛然而止收场。吵上头的约翰回到他自己的车之前还用话刺了一下迪恩。“迪恩,你的车都生锈了。早知道你这么不爱护它,我就不会给你的。”
争吵转移到了兄弟之间,在impala上延续。特维尔趁着二人争吵,把那颗牙齿从迪恩的兜里面摸了出来。
拿到收藏品的特维尔找了两个纸团把耳朵堵上,打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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