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卿卿思心若狂》
午后的天阴晴不定,乍然风起带动殿内门窗晃动。
风大声杂对寥深却毫无影响,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一种闲适放松的姿态,偶尔提起的视线也只是在温绍面上一扫而过。
仿佛温绍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看客。
看的,自然是他和嫽嫽的深情缱绻。
温绍面色铁青,凝在两人身上的视线恍生倒刺,似要刺穿人的皮肉将内里的骨头碾碎磨粉。
这模样着实骇人。
凉少荇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动怒,担心他冲动之下会对寥深不利,赶紧和寥深隔开一段距离。
寥深不依想要重新将人拉入怀中却被凉少荇轻巧地躲开了:“嫽嫽,你……”
“皇上要好生保重龙体,今日天色不早哀家就先回了,等哀家得了空还会来探望皇上的。”说罢她提步就走,将走两步终是没忍住回头望他一眼,眼底的不舍担忧呼之欲出,“皇上保重。”
言毕她不再迟疑转身就走,饶是寥深唤她名字都未曾回头。
这个场面深深取悦了温绍,他得意一笑,言语之间极尽嘲讽:“你方才亲了她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像条狗一样被困在这泉僖宫?放心,我和她来日方长,想要一亲芳泽还是……”他邪恶一笑,用只能两人听到的音量继续刺激他,“软塌缠绵不都是迟早的事?嗯?”
寥深面上笑意骤敛,眼神锐利得要将人扎成窟窿:“你敢?”
温绍眼角笑意愈发肆意猖狂:“我不敢,谁敢?”
“你……”
“大人还不走么?”殿门处凉少荇转身催促,“大人不走哀家就不等了。”
“这就来。”温绍提步就往殿门口跟,留给寥深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见他跟来凉少荇提着的一颗心总算稳了稳,如此,温绍便不会再为难皇上了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泉僖殿,马车边早已放好了垫脚蹬。她一只脚迈出去,尚未落地人就被温绍打横抱起。
“哎!”她下意识抱住温绍的后颈,面露愠色,“大人这是做什么?哀家自己有脚,会走。”
温绍全然不介意她话中的疏离,感受到颈后传来她掌心的温度嘴角止不住上扬。他小心翼翼将人送入车厢这才跟了进去坐在她身边:“知道你自己会走,可我就想抱抱你。”
“你……”
“不是太后说要跟我回府的么?”温绍无声贴近,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若是抱一抱都不行,往后该如何同我生儿育女过日子?”
他话说得温情,无奈对方并不接茬儿,反而一脸的冷若冰霜:“温绍,你不是答应哀家要替皇上解毒的么?怎么哀家身上的毒祛得差不多了皇上却还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你该不会是诓骗哀家并未尽心吧?”
“不是我不尽心,你是知道的,这毒本就难解寥深中毒又深,解毒时日自然比你会长一些。”
凉少荇一脸狐疑:“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她一把扯住温绍的前襟将人扯到近前,“答应过你的事哀家也可以反悔。”
她分明力道不大,温绍却整个人扑了过来,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好在他及时将手垫在了她脑后,否则后脑勺上定要磕出个包来。
“你做什么……”
温绍压覆在她耳侧声色很轻:“方才分明是你先扯了我的衣衫,怎么现如今反倒成了我的过错?”
他吐息炙热,说话间那股热意尽数扑在她耳侧,灼得她面色发红:“哀家方才分明没怎么用力怎就能将你个成年男子身子都扯歪了去,大人休要冤哀家。”
他轻笑出声:“拽我衣衫在前污我冤你在后,怎的,恶人先告状?”
“你……”两人现下姿势着实太过暧昧,这般说话委实局促,凉少荇推了推他,“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
温绍非但未退反而逼近一寸:“就这么说,我喜欢看着你说话。”
他靠得太近,近得她只要开口便能蹭到他唇角绒毛。凉少荇别扭偏开头去:“大人答应要替皇上解毒,不能食言,否则哀家答应你的事也全不作数。”
这般旖旎的氛围非要提起寥深那个碍人眼的,温绍眼梢笑意冷了下去:“好,我答应你的定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要悉数兑现,否则,我不介意再杀寥深一次。”
“你敢!”
对于她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温绍视而不见:“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她强忍着怒火调息,片刻后总算稳住了心绪,“哀家答应你的会兑现,你答应哀家的也绝不能食言。”
“只要你不反悔我只有甘之如饴的份儿又怎会出尔反尔?”
“如此,一言为定。”
“好。”
凉少荇沉吟片刻:“皇上身边伺候的宫婢未经传召私闯内殿实在是不守规矩,皇上住的并不舒心,不如就将原先皇上身边的岁荣给调回来吧。”
“岁荣……”那个岁荣他见过,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精,留这么个人在寥深身边只能是如虎添翼,不过好在如今是没了爪牙的龙,多个人在身边想来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好,我尽快着手去办。”
“还有,泉僖殿里有些凉得多加些炭火才成,皇上本就病着……”
“太后。”温绍突然唤了一声,凉少荇下意识侧过头来,“怎么……”
话还未说完唇上贴过来两片温热,他居然亲了她!
她本能要将人推开却被对方固住手腕,温绍刻意报复般吮得力道极大,直到将她的唇亲得红肿才将人松开。
罕见的,凉少荇没有大哭大闹反而平静得不像话,只是偏过头去没再说话。
冲动过后温绍便有些后悔,如今见她这般一时有些心慌竟小心翼翼开口解释:“我方才不是有意的,只是你开口闭口都是和寥深有关的事。你当知我对你的心思,你这般关心寥深我,我也会吃醋的。”
凉少荇依旧不答,不多时,有低低的啜泣声传了过来。
她……在哭……
温绍心底一揪懊恼之情更甚:“这次是我的错,往后我定不会再欺负你,你……别哭了。”
干锦衣卫这行干得久了他早已被磨成一个冷血冷情的怪物,对出生入死的兄弟尚且有份情谊,对旁人尤其是女子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如今肯温言细语劝哄已是破天荒头一遭了,无奈人家根本没回应。
他向来不会哄人,更何况是心思细腻的女子。
见她哭得愈发伤心,温绍便有些慌,手足无措去替她擦拭眼泪。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眼泪反而越擦越多。
如此反复几回他终于慌了,小心将人扶坐起来,尽量放轻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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