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写书在横滨拯救世界!》
“偶遇到小男孩的裙底是吗?”与谢野晶子冷笑着。
“哇。”
乱藤四郎回过头,小声惊叹一声,姐姐的攻击性相当惊人啊。
森鸥外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看到你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你这个——”与谢野气得发抖,牙关咬地咯吱咯吱,骂得很脏。
“姐姐不要和大叔生气啦,他都是变态了我们就让让他吧?呐?”
乱藤四郎凑过去,抱住与谢野晶子的手臂,轻轻摇了两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如果真的生气,我就去和主人告状,让大家一起来给姐姐出气好不好~”
情绪突然就不连贯了。
真的很可爱,爱撒娇的小姑娘。但一想起这是个男孩子,莫名有些一言难尽。虽然如此,与谢野晶子却很快冷静下来,揉了下乱藤四郎的头。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如果真的做了,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啊呀?
乱藤四郎眨眨眼,发现与谢野晶子大概真的对那个男人有什么偏见,之后他主动露出的破绽都被她无视了。与谢野晶子是真心实意的觉得他吃了亏。
这样可不好。
“没有哦……”
有些刺耳的,是手机初始铃声的声音,一期一振伸出手摸出口袋中的手机,崭新的手机又震动又响铃,看到电话号码,他表情一定。
“主人,日安。”
一直冷静旁观的森鸥外挑眉,他记得‘主人’这个词已经出现了不止一次了。
武士团体吗?还包括小孩子……?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蓝发的青年看了他一会,简单描述了他的外貌,而后将刚刚的矛盾三言两语概括,下一瞬,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森鸥外观察到剩下的三个少年被迅速转移了注意力,那是一种存粹的尊敬,他们不再发出声音,等待上位者说完话再继续。这是高凝聚力组织才会出现的场面。
半晌后,一期一振挂断电话,收刀入鞘,上前拍了拍乱藤四郎的肩膀。
“森鸥外先生,初次见面。因为一些误会,稍有冒犯。”
森鸥外面具一般平静的笑容微微一变。
挡在身前的中原中也身体紧绷,已经做好了将践踏首领尊严之人抹杀的准备。
“我们路过此处,没有对横滨不利的意思。也请森先生放心
,另外,作为这次冒犯的补偿,我们会给您一份情报,您会需要的。
一期一振彬彬有礼,垂下眸,补充道:
“主人希望能与贵组织建立友好关系,期待与您的合作。
下一瞬,中原中也的口袋中传出一声震动铃声,是收到邮件的通知。
伴随着铃声,两人一个连异能力带名字背景都被扒出,另一个的联系方式被无知无觉的掌握,森鸥外的面色难看。
偏偏那个蓝发青年仍然看不懂环境似的不紧不慢,甚至还颇为温柔的笑了一下。
“主人是很温柔的人,不要让彼此为难,好吗?
**
“那家伙!便宜他了!不过最后他的表情很好看嘛,乱干的不错!
与谢野晶子踩着高跟鞋,乱藤四郎蹦蹦跳跳跟在她身边。
刚刚乱藤四郎委屈巴巴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无非是在附近侦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在偷看与谢野,本来他没动手也就没事了,结果他自己撞上来,还说自己养小女孩这么变态的事。所以一时兴起想给他个教训。
他没想骗与谢野,短刀的机动性那么高,那个大叔很弱,怎么可能碰到他。刀剑男士是默契使然,却没想与谢野真情实感的愤怒了。
被告知真相的与谢野一点也不生气,她和森鸥外是老恩怨,三言两语说不清。能在今天看见森鸥外被**的场面她心情不错,连带着觉得乱藤四郎更可爱了,虽然是个男孩子,可男孩子怎么就不能可可爱爱。
于是走出小巷两个人又欢欢喜喜聊起来。
“不过你们是提前联系了你们的主人?注意到这件事,与谢野问道。
毕竟那个电话来的太巧了,而且一连串的‘我知道你的名字’‘我知道你的异能力’‘我知道你是首领’‘我知道保护你的人的联系方式’,光是让她看着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甚至在恶意猜测森鸥外今晚上还能不能睡得着。
“那个……是我发的……因为大将和我提过……
一直很温顺的信浓藤四郎伸出手。
信浓藤四郎有着红色的短发,长相有点女气,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俊秀的男孩子。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神。
“你和主人的关系变得很好哦!是昨天晚上开始的吗?!我看到了!和你聊了很久,还抱了你!乱藤四郎回过头。
一期一振明显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有些好奇的看他
的弟弟。信浓藤四郎挠挠头,虽然有点难为情,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信浓藤四郎,偶尔会自称为密藏子,刀剑时期经常被人珍藏,没怎么经历过主人,也不太会上战场。在栗田口一家中,他其实是其中最不谙世事的一个。
很渴望主人的肯定,会不自觉依赖身边的长辈。无论在哪个本丸都是一个很乖的孩子。本性自然温和但不别扭,没有很浓的孩子气,总之就是一振很让人心软的刀。
昨天主人的朋友离开,主人心情不好,似乎在隐隐担忧什么。虽然主人藏的很好,但刀剑们说到底都是靠主人供养的存在,对于主人的情绪他们天生的很敏锐。
出于不打扰不探究的顾虑,刀剑们派出了在某些时候相当没心没肺没眼色,但情商时灵时不灵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解决问题的方式不是谈话或安慰,而是主动带审神者去手和场(对战场)用太刀对战,可以说非常直刃了。
审神者不擅长使用太刀,与其说对战倒不如说是指导战。三日月宗近千年日月,本身又是刀剑,他的剑术高超无比。信浓藤四郎悄悄躲在一边看,他看到审神者拿着那振没有唤醒的三日月,进攻或防御干脆利落,最美之刃刀光闪烁满天都是,虽然狼狈但又不失美感。一时间有点看得忘记了时间。
然后他睡着了。
他刚刚被修好没几天,尽管一期一振很认真地照顾着弟弟们,试着让弟弟们轻松一点,可他们这些被修好的刀怎么能睡得好?
刚刚修好的刀剑总要失眠几天,就算是一期哥和药研哥,晚上也要熬很久才能入睡。信浓藤四郎假装一切都好,可晚上睁着眼的时候,总能听到因为知道他睡不着而忧虑的一期一振的叹息。
他太累了,不自觉昏睡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审神者坐在他旁边喝茶,三日月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那一振多余的三日月宗近被放审神者身边,看到他醒来,审神者笑了笑。
他的心情还是没有好起来。
脑袋还在半梦半醒之中,他迷茫的看了看审神者,一时冲动一般伸出手,他听见自己说:
“可以抱抱我吗?
信浓藤四郎喜欢被审神者拥抱。想要温暖温柔的,能够缓解迷茫的拥抱。
审神者愣住,放下茶杯,问他:
“想要拥抱吗?
信浓藤四郎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刚刚被修好没多久,贸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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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提出这样的请求有点太奇怪了。可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就不如继续说下去。
于是他点了点头。
那是一个有点冷的拥抱,审神者很生疏的抬起手臂,犹豫了微不可察的一瞬,但还是认真抱了抱他。白色的发丝滑到颈间,有点微冷的痒。信浓藤四郎埋在审神者的衣服里,过分敏锐的五感让他听到审神者的心跳。
属于人类的心跳,原来和刀剑们没什么不同。但相比于刀剑们略微发冷的体温,审神者的体温在拥抱后很快就温暖了起来,和他想要的一样。
那个拥抱只留存了几秒钟,审神者表情微妙的低下头,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这样够了吧,我可不是变态啊。
“才不是变态。
信浓藤四郎眨眨眼,反驳道。
“不是哦,人类是很复杂的,朋友的拥抱和坏人的拥抱不一样。也有那种对小孩子下手的坏人,喜欢年幼的小孩。这么说来,我的朋友也有这样的监护人……
虽然刀剑们多多少少年纪都不小,可因为灵力存量和职能分配缘故,短刀都是小男孩的样子。不止外表,他们的内心也是和孩子很像。懂得很多事,但还是小孩子。
审神者是个很清醒的人,但在这方面,他很温柔的按照他们的表现来选择对待他们的方式。信浓藤四郎所表现出的就是想要依赖大人的性格,于是审神者就以长辈的角度和他讲一些小故事。
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啊。
后来乱藤四郎也凑了过来,他刚好错过了外貌描述的环节,但却又正好了解到审神者不喜欢炼铜的人的态度。
嗯……所以今天的事也是有迹可循的,说起来,是巧合所奠定的必然。
听到他的解释,刀剑男士点了点头,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乱藤四郎抱着与谢野晶子的手臂,说着要去给大家买点礼物。信浓藤四郎表示赞同,一期一振没说什么,但他的态度就是无限度包容。
除了笑容僵硬的与谢野晶子。
她沉默地跟在刀剑们身后,想起少年谈论起主人的拥抱这种奇怪的话题,结果那个主人还真的抱了他……
她想起与森鸥外刚刚相遇时,森鸥外也是二十多岁……
这种纯粹的拥抱在年龄差距以及身份差距的情景下很怪,而且主人这个名称真的很容易想歪。
有的邪//教也会这么诱骗小孩子对吧?!
难道变态另有其人?
但就连一副耐心负责大哥哥样子的一期一振都没什么表情看起来这一大家子都完全没救了啊!
**
千间幕坐在天守阁靠在窗边看外面的刃。
这几天他唤醒了不少刀剑除了一期信浓乱之外还有一振名为膝丸的太刀。膝丸一修好就扑进池子里找自己的哥哥髭切。
这也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弟。
利用刀剑们对亲近伙伴的关系修好一振就会买一送一送另一振这样的计策可谓十分阴险。压切长谷部是明显的执行者他挑着不同刀派的人修复而修复好的刀大可以去拼自己的亲友。最鲜明的就是栗田口修复速度快的飞起。
因为都在努力唤醒自己的伙伴收手**其乐融融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氛围。
本丸外面的空地里山姥切国广正和压切长谷部正对着一大堆物资面面相觑。鹤丸在树上偷懒睡觉远处的角落里三日月赏樱喝茶对面的小狐丸在樱花中舞剑。
桌上铺着纸想要落笔突然想起昨晚那个红发的孩子。
直白的讨要拥抱于是弯下腰只是真切的拥抱之后
狐之助介绍过是因为极度开心?
对于刀剑们主人是个很奇妙的存在吧。
**
【
……
仇恨如何化解仇人如何原谅?
我搞不明白这种事。
72区是反抗军的边界一条宽阔的河流横穿而过向着两侧分出无数支脉。木桥和小船是唯一的交通途径这是天然的堡垒也是反抗军得以生存至今的保命符。
我在船上休息。
没有掌控方向就这么漂泊下去也好。天边染上多彩的颜色似乎是本世纪限定的特殊天象。小船摇摇晃晃风吹过脸颊披在身上的披风维持着微弱的暖意。
……
……
我看着这个在河流中漂着的孩子。
一头红发紧闭着眼刚刚十五六岁的样子嘴唇苍白额头烫的烧手。扒开上衣腹部是一道长长的刀口但并不深没有伤到内脏。
如果不去医治他活不过今晚。
在我犹豫的时候那少年拼劲全力抬起手握住了我的手指。
「救救我……」
他说:
「爸爸请抱抱我。」
……
我还是救
了他虽然我觉得他可能不希望被我所救。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我就是杀死他父亲的凶手。
多年前与反抗军的作战中我斩下了他父亲的头颅并以残忍的方式昭告天下那支反抗军军队因此解体惨败。
他就站在反抗军的俘虏中十岁大小。年幼的少年仰望着父亲苍白的头颅信仰崩塌摧毁挚爱**死践踏。巨大的悲痛是啃咬心脏的怪兽疼痛令他在寂静中痛哭哀嚎。
他会恨我因为失去了首领父亲他很快就变得无依无靠。反抗军内并非一心到处都是豺狼虎豹这几年他过的很不好。
「并非所有人都值得救赎我不认为我有错但如果他想要杀死我我不会反抗。」
在给老作家的笔记中
这么写的时候忽然有些想笑。哪怕做的是好事我的思维里也总是离不开你死我活。
我洗不去我的罪恶这种思维永远影响着我。
哪怕走入日常强迫自己学会普通人的思想不去用杀戮谋生不再用生死解决问题。但那种行为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狼人披上了天衣无缝的人皮却忽视了月圆之夜的身不由己。
同类相吸不会因为伪装消失强行走入日常只会将周遭带入异常和平是懦弱的假象。
这么想似乎有点早了。
我只是救下了一个孩子怎么就把自己当成一个好人了呢?
……
当他醒来他看了我很久。
船上摇摇晃晃星辰也摇摇晃晃。
红发的少年有着红色的眼睛那双眼死死瞪着似乎在辨认我的面孔像是在分辨我的身份。
他看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他被这样的现实刺激的崩溃。下一刻他的眼眶变红泪水积攒成很大的一滴啪嗒地滑过发丝摔在地上。
「我没有家了先生。」
他啜泣着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红的他哽咽着发抖:
「活着是好辛苦的事啊先生你可以杀死我吗?」
那红发的稚嫩少年声音颤抖着就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
「如果被你杀死可以见到爸爸吗?我好想他。」
「我好想让他再抱我一次啊先生。」
……
我突然非常讨厌他。
非常讨厌。
……
——《无意义文学》其三·节选
】
**
收
到短信时三日月正在楼下等待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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