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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9. 到过这里吗?

衣帽间的门被叩响了两声,白念安没有回应。

等他收拾得体后,转过身,一张巴掌大的纸质票被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被司北从门缝儿里塞了进来。

司北总是这样。

无论白念安心里的那道缝儿多狭隘,他总能凭着本事闯进来。

相比起六年前的那张劣质纸张做成的门票,这张则显得精致多了,烫金纹路,简约又大气,不在地下酒吧,而是在亚洲第一的会馆举行的演唱会,从演出嘉宾之一到人声浪潮仅为他一人欢呼,这条路司北走了六年。

指尖轻轻的在那两个字上轻轻的抚摸而过,白念安看得有些失神。

白念安推开门,发现司北已经走了,桌上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残骸也已经收拾干净。

那只萨摩耶正在阳台晒太阳,浑身雪白的异瞳波斯猫懒懒的赖在老窝不动弹。

白念安很少接触到小动物,他总觉得沾染上动物毛很难打理,会不卫生。

他走过去,手悬在了那只小猫头上,那团毛茸茸的脑袋好奇的仰起看了会白念安,随之理都不理他,调头到沙发的另一个小角落继续窝着了。

白念安冷哼了声儿,这一猫一狗真是和他主人一样的讨厌。

-

白念安有关于情绪动荡的处理方式极其极端,他会将自己的日程全部塞满,让身体和脑力疲惫到极致,就没有其他功夫塞下其他的人了。

参加完“萤火”慈善晚会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白念安十八岁时,白祥君赠与他一张空头支票作为他的成年礼。

那时候的白念安可以用这张支票去享有这个世界的一切。

可他只是兑现了一千万,建立起了一个慈善组织,并取名叫“萤火”。

这段不值得一提的佳话现在还在刊登着白念安人物志采访中被媒体大肆宣传。

有些醉,白念安倚在车的最角落,宁岩到外面去给他买醒酒药去了。

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亮起,白念安点开那条好友申请。

结婚第一天,他们大吵一架。

结婚第二天,他的“另一半”发来了微信好友申请。

申请消息里写着:你老公。

白念安通过了,不通过的话下一条申请消息应该会写满威胁他,要他身败名裂的话。

对方正在输入中反复跳动了好多下,过了好几分钟,那个昵称为“B”的微信用户才发来了消息。

B:吵了一架也能zuo/爱吗?

要不是白念安没喝太醉,他都要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他头晕目眩,打字都打不利索,这个宁岩怎么买个醒酒药都要这么长时间?

白念安手指尖没个留神儿,本想简单粗暴的回复个“滚”过去,等他聚焦好视线看向那条他发出去的讯息时,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亲亲x3

三个撅嘴的欠揍小黄豆就这么发了过去,白念安从未如此慌乱过,他长按想撤回,司北却猝不及防来了电话。

砰砰砰——

车窗在此时被敲响,一张嚣张的脸出现在白念安的眼前,仅隔着一层玻璃,那人对着他比了个口型“开门——”

这个疯子,现在是在大街上,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或者是白念安身后随时都可能有“小尾巴”出现吗?

随手拍下的一张照片都可能会在明天早上引爆整个S市。

白念安半降下窗,阴沉着脸压低声道:“你不知道这什么场地吗?身后如果有狗仔怎么办?”

“我又不怕记者拍到,被拍到了也是说我麻雀攀上凤凰枝。”司北咧开嘴,笑得开怀,他问:“欸,白念安,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嫁入豪门啊?”

白念安微微眯了眯眼,这人也真是有意思,早上才被他这么折辱一番,这才过了多久,又立马倒贴了上来?

“你还真是没皮没脸,是不知道尊严两个字怎么写吗?”白念安哼笑了声儿,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在路边霓虹灯的照耀下,眼神自下而上的打量过去,足够的淡漠和轻蔑,只是这一眼,瞬间刺激到了司北。

他半趴在车窗口,甜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白念安很不喜欢这股味道。

司北却亮起了手机屏:“我是不知道尊严怎么写,但是我知道亲亲怎么写。”

那三个刺眼的小黄表情和在白念安面前打架一样,他别过头去:“不小心手抖点出去的,你别自作多情了。”

“白念安,亲我。”

司北扣上了卫衣帽子,暗处的一双铅灰色的眼眸泛起星点笑意。

“这是在威胁。”

这个宁岩,买个药死哪里去了?要不是白念安喝酒了,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开车走人。

“你不要总是这样随心所欲好吗?”

他缓和下语气,现在和司北杠上没有任何好处,拖得时间越久他们越有可能被狗仔拍到。

司北含在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冷却了下来,连同着语气也有些生冷:“随心所欲?”

“你以前不也这么随心所欲对待我……”

话还没落地,白念安拽着他的卫衣帽子往车窗里一拉,闭上眼吻上了上去,准确来说不是吻,只是极其干涩的碰撞了下,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司北的犬齿与自己嘴皮碰撞的声音。

白念安的口腔内开始泛起些血腥味,他很恶心这样的味道。

讥讽的话还没说出口,白念安转过头却愣住了,那张被卫衣帽子包裹着的一张脸此刻涨红一片。

脸颊。

耳尖。

甚至眉骨处发炎的伤口。

脖颈之上的割皮纹身。

都红了个透。

一个满是纹身穿孔的红发男人居然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矫揉做作又纯然的表情?

司北直起腰身,他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问道:“要我开车送你回家吗?”

“滚。”那扇车窗缓缓上升。

“好的。”

司北滚了。

可那股淡淡的甘菊香气萦绕在司北的唇边,挥之不去。

白念安身上的味道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需要贴的很近才可以闻到那么一点点,不算是记忆很深刻的香味,司北每次想捕获的更多时,伸手却落得一场空。

只是短暂的分开两分钟,他便分外的贪恋白念安身上的气息。

不安,一点一点弥漫上司北的心尖,他丢下说要一起聚会的乐队成员,驱车回到了顶楼。

卧室门没有反锁,看来白念安应该没有很生他的气。

推开房门,那个清瘦的身影正坐在床边,身上冒着些许水汽,那股甘菊香气变得浓了些。

白念安一手拿着镜子,另一只手拿着碘伏面前朝着口腔里探去,被磕破的地方是个死角,很隐蔽,很难处理。

探进去许久,依然没有摸索到伤口处,白念安的火一瞬间的窜上头颅。

他把一大堆棉签丢在了司北身上:“我明天是要出去见人的你知道吗?”

司北松缓了口气,还好白念安脾气还没差劲到拿镜子砸他。

这么想着,白念安还真举起了镜子想朝着他丢过来,司北又不是铁做的,他立马举手投降:“对不起,错了。”

下次还犯。

“滚过来,给我涂药。”

白念安长叹了口气,他在外风评一向很佳,从无绯闻,突如其来顶着个肿嘴巴去公开场合参加会议,谁知道会有多少媒体对他的私生活进行揣测。

说不定还会把司北这个“地下婚姻对象”牵扯进来。

如果这一切暴露在了白祥君面前,他无法去想象那个女人失望的眼神。

他闭上眼,枕靠着床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还留有几滴水珠,顺着走势朝下滴落去。

白念安的脸在少时算的上乖巧,是打眼一看就觉得“乖孩子”的模样,随着年岁和履历的增长,褪却了婴儿肥后多了几分清冷,尤其是阴沉着脸时,就连骂人也变得赏心悦目。

司北洗干净手后,他用指尖探入碘伏瓶里蘸取了些,手才捏上白念安的下巴,那人眉头一蹙:“你又想干嘛?”

“涂药,你别动。”

白念安还没反应过来,司北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入了他的口腔内,常年演奏乐器的指尖上生长着一层薄薄的茧,轻轻摩挲过湿滑的内壁时,有些痒,又有些疼,无法忽略的触感让他口腔都变得发酸了起来。

“是这里吗?”司北的声音沉沉,仿佛响在耳畔。

“嗯。”

白念安和卸掉了钳子的小螃蟹一样,横也横不起来了。

因为司北的手法真的很专业,一点一点的将碘伏渗入伤口处,绕圈、打转、按压进去,弄得白念安晕乎乎的,都快靠着司北的手掌心要睡着了。

他的口腔里这时却突然被塞进了一小块冰。

见白念安下意识想吐出来,司北一只手捂了上去:“消肿的,含一会儿就好了。”

“哦。”

白念安嘴巴不大,那一小块冰块在他嘴里存在感十足,鼓鼓的在右侧,看起来像是在冲着司北生气一样。

虽然也确实如此。

司北在浴室处理完手上属于白念安的口水后,他莫名其妙的隔着段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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