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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毛茸茸他是白切黑》

10. 第 10 章

绿衫男子犹自镇定:“碰瓷?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你,你别在这装。我可是段氏的姻亲,讹人先掂量掂量。”

乞儿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什么段氏蔡氏,没听说过。你先动手还想来讲道理?兄弟们!上!”

附近的乞丐一窝蜂冲了上来,七八个人将绿衫男子围作一团,拳脚相加,只留了几个年幼的小儿将各人的用具归拢,在一旁照看。

水川闭塞,余芃芃未听闻过段氏名号,扭头欲问罗布。却见罗布面色不快,很是厌烦的表情。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她问:“怎么,这什么段氏也和你有渊源?什么来头?”

罗布不太情愿地答:“段家药材生意做得大,我从他们家借过四根参王。”

借?话说的婉转,余芃芃却大感不妙。借的方式和内容听起来实在可疑。

罗布说的是参王。参王的评定标准极为严苛,种类、年份、功效、品相桩桩都需是上品。余芃芃家中藏有一株五百年的野山参,是她在水川动乱后未清醒时郡府拨出来的珍品。后来医修说她年幼,承受不住山参大补,余家一直珍藏至今。这株五百年的野参论年份勉强够格,然而品相有缺,也非参王评定所限定的品种,已经是有价无市。有中陆的商人来水川采购,余芃芃见过品相不如自家野参的四百年山参已经开价万两白银。而参王更是万金难求。

余芃芃心中惶恐,脑中一片放空:“借……那你还了吗?”

罗布点头。只是余芃芃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听他补充说:“但我保管的不太好,还回去的时候品相都不怎么好看了。”

罗布回忆起因为运输颠簸断成几截的娇气参王,至今还有些嫌弃。有一株倒是完整,但是在他借来的过程中段家人下手不知好歹,被他们灵符释出的真火熏焦熏脆了。

余芃芃眼前一黑!难怪两千两的债务清罢,她识海中因果只消解了九牛一毛。此狗简直是全自动闯祸精,在路上走着都能遇见债主,余芃芃深觉搬砖之路道阻且长。

余芃芃把罗布往前推了两步,罗布不太情愿,皱眉问:“干嘛?”

“干嘛?”余芃芃简直被他气笑,“说好一起消解因果的,现在遇上了,你还不赶快去救你债主于水火。”

罗布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飞身替绿衫男子拦下一棍。

绿衫男子已被众乞丐撂倒,灰头土面,发髻垮开,臀部还有一个硕大的鞋印。手上的锦灰鼠在被揍的时候已经被他扔开。乞儿看准位置去接,慌乱中摔了一跤,情急之下用自己身体做了软垫。锦灰鼠未受伤,也仍未惊醒,乞儿正轻轻掸去它身上的灰尘。

一击拦下,拳打脚踢仍未停止,罗布剑尖轻点,将杂乱的攻击尽数化解。为首的乞丐见冒出一人相护,抬手让兄弟们不在浪费力气。他上下打量罗布,看出他不太好惹,暂时打消了连他一起揍的念头。

疼痛骤消,以双臂抱头的绿衫男子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眼见身前有人,以为是自家护卫,拽着对方袍角喊:“揍死他们!”

罗布嘴角下撇,鼻子皱起,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不着痕迹地离远他两步。

最开始被绿衫男子推倒的乞儿敏锐,立刻讥笑他:“以为是救兵?我看看到底是谁揍死谁!”

余芃芃匆匆挤进人群中,调解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哈。某在一旁看了全程,将事情说开就好了嘛,不要动手,伤着人可不好了。”

她笑着将几位手中握持的器具卸下,嘴上讲和,手脚也麻利,话音未落,棍棒椅凳已在一旁码成一堆,有一人握起的拳头也被她悄然掰开扶下。众人只觉得她笑得灿烂,不知不觉恍惚了一刻,反应过来时已经不自觉地摆出了讲和的姿态。

为首的乞丐未出声,扭头看乞儿意见。乞儿晓得事态有变,瘪着嘴点点头,示意自己愿意同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两人讲讲道理。

于是为首的乞丐一个手势,其余人散去,只有他退到乞儿身后,狠厉地盯着三人。他冲乞儿一扬头,发出“唔”的一声喉音,示意自己为他撑腰。

原来是个哑巴。

余芃芃对乞丐一方的怜惜又倾斜几分,只是面色不显,在一旁等着乞儿开口。

绿衫男子看不清形势,以为对方是吓破了胆,从地上爬起。衣衫还凌乱着,人已经恢复到了最初趾高气昂的姿态:“你退还我五两银子,再赔我五两,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乞儿呸的一声:“你自说自话、强买强卖,把灰毛搞成这幅样子,还来找我赔钱。”说话时眼角含恨,显然怒极。

居然是强买强卖,余芃芃眉头一蹙。她已看出这锦灰鼠与乞儿之间有着薄弱的联结,虽然不如灵契深刻,但已经有了相似的效力。

而契主与灵兽间灵脉相通,心念同一。灵兽认主后不再通过吸纳天地间的灵力来补充自身内府,力量源泉转变为自身契主,若是远离契主,则会陷入当下的休眠状态。这种状态维持久了,灵兽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也是余芃芃不愿与水川灵兽缔结灵契的缘由之一。既然她执意游历,水川的灵兽天然也不能远离故土,何必让灵兽经受这注定的痛苦。

乞儿与这锦灰鼠的联结薄弱,意念相同的好处未必显露,但灵兽受契主限制的劣势已经体现。余芃芃本疑心是乞儿有意为之,发现乞儿对锦灰鼠的病因不明后,对自己先入为主的印象略感歉疚。

这什么段氏姻亲!好不讲理!罗布若是同段家有矛盾,过错也必定不在他。

然而余芃芃始终记着罗布未了结的因果,表情依旧平和,缓声问绿衫男子:“这位公子,是这样吗?”

绿衫男子是河唐孟氏的小公子,家中娇惯,长姐又嫁进段家,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哪受过今日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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