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团宠太子躺平日常》
最终,永琏还是没再继续投喂明瑞,而是命人把明瑞喜欢的驴打滚儿装起来,让明瑞带回家吃。
“但是驴打滚儿不好消化,你也不能一下吃太多哦。”
往前殿用膳的路上,永琏还在叮嘱明瑞。
明瑞乖乖应着,二阿哥比自己小两个月,却像自己的哥哥一样。
明瑞上面的兄长前两年夭折了,他没怎么体会过被哥哥照顾的感觉。
原来,有哥哥照顾的感觉不错。
晚膳已经摆好,皇后吩咐长春宫小厨房做了一道清炒莲藕,还有一道蜜汁藕,无论明瑞喜欢吃甜还是吃咸,都能吃上莲藕。
永琏这才知道明瑞今早竟然因为没莲藕吃有些闷闷不乐,不由想起历史上的明瑞曾在奏折说过,他小时候家里十分拮据。
而且明瑞还有一个很能花钱的额娘,后来明瑞的弟弟奎林犯错要赔钱,家里拿不出钱。乾隆还在朱批里说过,定然是明瑞兄弟纵容母亲奢靡浪费,家里才会这么穷。
毕竟当时的富察家四房还是有爵位的,明瑞在时还是一门两公爵,正常花销不至于如此。
当着额娘和小舅傅恒的面,永琏不好问,正想下回再问明瑞。就听皇后问傅恒,“手头还有钱花吗?”
傅恒闻言,立刻放下筷子道:“回禀娘娘,我平日花钱的地方不多,手头还有钱。”
皇后敢当着儿女的面问,自然是因为她接济兄弟的事儿乾隆都知道。
“你平日读书买笔墨纸张都要花钱,怎么没花钱的地方?”皇后蹙眉。
傅恒笑了笑,“娘娘放心,这些钱都是公中出的。”
皇后微微挑眉,现在家里是傅文之妻郭络罗氏掌管内务,郭络罗氏从前可不怎么待见傅恒。
自己还未出嫁时,郭络罗氏就克扣过傅恒的笔墨纸砚,理由也很冠冕堂皇,家里其他兄弟都没有这项开支,凭什么傅恒就有?
这位四嫂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蒙皇上天恩,如今四哥袭了爵位,又有了差事,家里自然不像从前。”傅恒微笑道。
皇后想想也是,自己和皇上都重视傅恒,家里人自然看在眼里,曾经轻视傅恒的,现在也不敢了。
永琏听着额娘和舅舅说话,傅恒在家的日子过得似乎不大好,否则额娘也不会关心他有没有钱。
幸好过不了几年,傅恒有了差事,然后就是火箭一样快的升迁,到那时候,他就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他听着大人说话,还不忘招呼明瑞和妹妹吃菜。
明瑞果然很喜欢吃莲藕,咸的甜的他都吃了挺多。
小家伙不禁在想,如果自己以后给二阿哥做伴读,就可以天天吃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用完晚膳,傅恒就要带明瑞出宫了。
永琏还不忘提醒小伙伴带上打包好的糕点。
皇后见自家儿子这么热情,显然很喜欢明瑞,便觉欣慰。
让明瑞做伴读,她也放心。
乾隆见了额尔登额也很满意,这孩子长得十分挺拔俊秀,再长大些,定然是个英俊小伙儿。说话行事也十分得体,恭敬诚恳。
他已经跟着家里请的师父读完了《论语》,但永常没打算培养儿子考科举,师父也就讲得比较粗略。正好可以跟着两位皇子再学一遍。
最让乾隆满意的,是额尔登额的骑射功夫,这孩子才十岁,已经能射移动靶子。
若有名师指导,定是个武将的好苗子!
乾隆虽然是想让他做永璜的伴读,但小少年们平日一同读书,永琏跟额尔登额也会熟悉起来。
先帝时期,乾隆就和永常很熟了。
他丝毫不怀疑永常对自己的忠心,他儿子更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而且现在不是圣祖爷那会儿,大臣们不会在储位已定的情况下去挑拨皇子之间的关系。
晚上,他处理完手头奏折,先去了阿哥所看永璜。
汗阿玛难得过来,永璜又高兴又惶恐,甚至因为自己刚才没有在读书生出几分惭愧。
乾隆本来是想先考校下儿子的功课,进屋瞧见自己给永璜挑的字画摆设,就先背着手参观了一圈。
“你倒是会布置,这粉彩盘子里放个佛手,瞧着确实多几分意趣。”乾隆从前只觉永璜木讷,见他还挺会收拾屋子,有些刮目相看。
谁知永璜闻言,老实道:“回汗阿玛,是二弟建议我这么摆的。”他说着弯起眼睛,“二弟眼光真好。”
乾隆:“……”
他第一反应是骄傲,永琏那可是他选的小太子,审美水平当然不会差。
骄傲完又觉大儿子太老实了些。
乾隆看着面前的小少年,不由想起他那早逝的额娘。
也是老实巴交的性子,明明很早跟了他,又生了皇长子,在三位福晋面前,还是小心侍奉。
当时,他有一个侧福晋的位置一直空缺,大家都觉得会是生育过一儿一女的富察格格做侧福晋。
他也想好了,等嫡母孝敬宪皇后丧期过了就和汗阿玛提一提。
谁料雍正十二年,汗阿玛竟指了辉发那拉氏做他的侧福晋。
他很怕富察氏有委屈有怨言,特地叮嘱当时还是嫡福晋的皇后仔细观察。
皇后却说,富察氏对侧福晋十分恭敬,二人都是安静守分的性子,相处的非常好。
乾隆本想着,等自己登基后,就给富察氏封妃,起码要和那拉氏平起平坐。
但富察氏实在无福,竟早早病逝了。
乾隆甚至后悔过,当初就应该早些和汗阿玛和额娘说明,自己想让富察氏做侧福晋。
当然,这种念头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真要是重来一次,他还是不会在嫡母丧期提什么侧福晋。
但对富察氏的愧疚和惋惜却是一直埋在乾隆心里的,现在能做的,大概就只有教导好永璜。
永璜就见汗阿玛看自己的目光突然柔软下来,然后拉自己到身边,细细问自己的日常起居。
平日汗阿玛见了自己都只问读书的事儿,很少会关心他一天睡多少个时辰,喜欢吃什么这些小问题。
永璜有些莫名,心里却暖融融的。
小少年不会撒谎,也不懂报喜不报忧,就如实回答。
乾隆听永璜说晚上睡觉总是做噩梦惊醒,不由蹙眉。
“怎么不早说?”
永璜低着脑袋还有点不好意思,“儿子以为是刚搬到阿哥所,一个人住有点害怕,就没说,想着适应适应就好了。”
乾隆:“你都八岁了,一个人住怎么会害怕?再说你以前不也是一个人住吗?”
他刚登基那会儿,永璜还跟弟弟妹妹一起住长春宫。
永璜脑袋埋得更低,半晌才支吾道:“不,不一样的,从前在长春宫,二弟就住我对面,皇额娘住前殿,汗阿玛也经常在长春宫就寝,我想到大家都住得很近,就……就不怕。”
乾隆:“……”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粘人胆小的儿子哦。
嫌弃之外,乾隆又有些心疼。
这么粘人胆小的儿子,搬到阿哥所后害怕却从未和人提过。
如果他额娘还在,他一定会和他额娘说。
皇后对他再好,孩子终究不能像对着亲额娘那样撒娇。
永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汗阿玛训斥自己,忍不住抬头瞄一眼汗阿玛的神情。
果见汗阿玛眉头紧紧皱着。
他还没来得及垂下目光,汗阿玛的大手就落在了他肩上,轻轻拍了两下。
永璜:???
永璜正琢磨汗阿玛这是什么意思,就听他扬声吩咐外面的李玉,“传太医来。”
李玉在外应了声“嗻”。
永璜慢半拍回神,“儿子无大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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