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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上韫浓》

第67章 递花枝


在被元韫浓迷得五迷三道的孙鹃纨来禀报了元韫浓打算回别庄的事情之后,裴令仪一面不舍,一面开始着手准备。
等到万事俱备,裴令仪送元韫浓到了北州边境,再让孙鹃纨送元韫浓前往别庄。
“等我回京。”裴令仪这么说了以后,就带兵离开。
孙鹃纨尽职尽责地送元韫浓路过锦州,见了元彻回一面。
元彻回拉着元韫浓上看下看,心酸无比。
愣是留了元韫浓三天,元彻回才千叮咛万嘱咐地放元韫浓去别庄。
把元韫浓送到别庄之后,留下看守的卫兵,孙鹃纨就要赶回北州去复命。
霜降和小满一直都留在别庄等元韫浓回来,知道元韫浓还受了伤更是惊慌失色。
但好在元韫浓伤是养得差不多了,只是病还没好。
元韫浓从霜降那里知道了靖州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收尾工作。
估计过不了多久,慕湖舟就会接元韫浓回靖州。
等到事情彻底结束,就可以回京了。
元韫浓也彻底没等多久,在别庄待了几日,慕湖舟就来接人了。
“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慕湖舟一见元韫浓就发觉了不对。
元韫浓说谎不打草稿,“在别庄有些水土不服,一直病着,也没个办法。”
慕湖舟拧眉,牵着元韫浓上了马车,“待到了靖州,我去寻个大夫再好好看看。”
“那也不必,先前来的大夫开了药,我吃着挺好的。”元韫浓婉拒了。
难道请个大夫来揭穿她受了伤吗?
慕湖舟劝了几句,拧不过元韫浓,只得作罢。
靖州州牧知道慕湖舟把元韫浓这么个诅咒又接回来了,只觉得天又塌了。
元韫浓果然一回来就开始作妖,作天作地,作福作威,整得靖州州牧苦不堪言。
如今收尾正是缺钱的时候,元韫浓就明里暗里都撺掇着他身为州牧,需要以身作则,让他领着靖州大大小小的官员出手捐款。
他不好拒绝,刚应下来,还没个声呢,元韫浓就擅自替他做主,直接搬空了他的钱库。
靖州州牧在元韫浓的压迫之下苦苦熬了半个月,慕湖舟和元韫浓可算是处理完了事情,要走了。
他恨不得放鞭炮欢庆元韫浓回京,现下好不容易这个瘟神要打道回府了,他都快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州牧大人,承蒙这些时候的照顾,我们回京后你要多加保重。”元韫浓微笑着看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州牧。
“好好好,保重保重,三皇子和郡主一路上也需多加保重啊。”州牧努力压下笑,试图挤一些眼泪出来。
“我们这一走,州牧不会思念我们吧?毕竟这偌大的州牧府也没个妻妾儿女的,我们走了,谁还会理睬州牧死活呢?”元韫浓故作惊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怎么会?我们走了,州牧这里怕是会冷清许多呢。”慕湖舟握着元韫浓的手,温声细语道。
他又安慰:“不过浓浓也不必太挂怀了,州牧虽是孤家寡人,孤苦伶仃的,但是平日里还是很忙的,不会有空关注这些。”
靖州州牧怀疑慕湖舟在暗讽他,但是一看慕湖舟这一副清风徐来的模样,又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多心了。
元韫浓恍然大悟般道:“原来如此啊。”
慕湖舟和元韫浓这两个人**看似熨帖,实则阴阳怪气。
“哈、哈哈,三皇子和郡主不必在意,快些上路吧,耽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州牧僵硬地催促二人。
“无妨,州牧,你我很快就会重逢的。”元韫浓笑容温和。
元韫浓这客套话却让州牧莫名瘆得慌。
什么叫很快就会重逢的?怎么突然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呢?
元韫浓自然没有解释其中的含义,她跟慕湖舟一块上了马车。
元蕴英在前头骑马,见状便领着队伍出发了。
元韫浓从车窗里探头,朝着靖州州牧挥了挥手。
虽然很快就会见面了,因为靖州州牧马上就会成为秋后问斩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员。
“戏弄完人家了?”慕湖舟含笑看着元韫浓。
元韫浓坐了回去,“能不能叫你暗卫扮成北凉人或是山匪,再把他的州牧府**了?”
慕湖舟笑了笑,“浓浓,他马上就会出现在刑场上的,抄家是起码的,何必急于这一时?”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元韫浓理直气壮,“将死之人的不义之财,我怎么不能用?”
“好吧,我派人去。”慕湖舟无奈道。
慕湖舟和元韫浓顺利地回到了京华。
岐国公和惠贞长公主心疼女儿
正如答应元韫浓的那样,慕湖舟觐见惠帝,向惠帝诉说了自己的意愿。
惠帝当下并没有给出回答,但是慕湖舟觉得,父皇或许已经动摇了。
给慕湖舟和慕载物办的赏花宴在即,慕湖舟年龄渐长却连一个姬妾都没有,皇后这些年已经是急上火了。
慕湖舟觉得,如此拖下去,不管他娶什么皇后都会答应的。
赏花宴前皇后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尤其是在慕湖舟这里,更是苦口婆心地嘱咐了半天要选白翩飞。
慕湖舟想着先斩后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干脆没应声。
两位皇子的选妃赏花宴,还都是储君之选,京中贵女们自然是费尽心思。
但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有点数。
皇子妃之位,皇后和张贵妃都有自己心里的人选,几乎是内定。
她们所求的,大多都是侧妃之位。
倘若其中一人来日登上皇位,那她们和背后的家族都是从龙之功,后妃的位置一样能周旋谋利。
前朝和后宫必然是瓜葛着的,家族之间,同气连枝。
元韫浓相当直观,是冲着当皇后去的。
而岐国公和惠贞长公主,也知道她的所谋所求。
一群京中贵女齐聚在繁花似锦边,笑语嫣然。
这场本该办在春日的赏花宴,由于慕湖舟和元韫浓一直远在靖州,所以延迟到了秋末。
因此摆放在这里的盆栽繁花都来之不易,大多都是菊花。
亭台楼阁的黄金顶在秋阳下粼粼生辉,像是悬在云端的明镜。
元韫浓袖口银线绣的折枝菊泛着幽冷的薄光,眼神悠远,世情不入。
郑女幼百般聊赖地趴在亭子里的美人靠上,“春天都过了,还能看到这争奇斗艳的场面。”
“这不得多亏了我们的两个皇子吗?”元韫浓斜倚在美人靠上,掐掉手里墨荷菊花枯黄的部分。
“我看你是有意于三皇子的。”郑女幼挑着眉,“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元韫浓笑了笑,“反正不可能支持慕载物。”
“那也是。”郑女幼点了点头。
她又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只有三皇子了吗?”
松香混着金桂的甜香,元韫浓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里的墨荷,“是啊。”
郑女幼抽走元韫浓手里的墨荷,“你就不能认真点告诉我吗?”
“行啊,我告诉你,我的好女幼。”元韫浓戳了下郑女幼的眉心,“我要当皇后。”
这就合理了。郑女幼想道。
人群开始有些躁动,元韫浓看过去,青石台阶蜿蜒而上,慕湖舟拾级而下,玄色织金履踏碎一地斑驳日影。
他停在朱漆廊柱边,朝着元韫浓这里望过来,笑了笑。
元韫浓会以一笑。
慕载物随后而到,这场面就更热闹了。
不过多时,太后、惠帝和皇后也摆架而至。
原先分散的臣子和女眷们也朝着这里**。
看着也算是和乐融融,众人觥筹交错之间,都有自己心仪的人选。
这也不只是皇子的选妃,也是世家之间互相相看的过程。
两侧琉璃盏中盛着从精心供养的金丝菊,花瓣上还凝着露水。
不少目光也落在了元韫浓身上。
元氏嫡女,岐国公与长公主之女。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身份有多少金贵,又意味着这背后有多少富贵。
他们见元韫浓坐在一边,亭亭玉立,艳静如笼月,多少有些意动。
指不定岐国公和长公主夫妇,没打算将女儿嫁入深宫呢?
元韫浓心不在焉地赏着花,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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