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经监狱吗[无限]》
终于,他的肚子长大了,长到了一个足够的程度。
弥漫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就像是在诉说着这里经历了什么东西一样,承受力低的人在瞬间瞳孔地震,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狐狸纸人无声地靠近了时乌,他的双眼很轻的闭上,凳子被纸人们挪开,音乐变成了最初来到这个地方的声音,就好像更换音乐之后,之前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熟啦熟啦,快给主人送过去。”
那些纸人用力的将臃肿的时乌放在担架上,整齐划一的喊着口号,“一二一,一二一!”
即使用尽这辈子的语言,白问棠都没有办法形容出自己看见了什么,更没有用诗句写下这些事情的闲情雅致。
“这里有我。”在时乌被抬出门口时,她对着步眠喊道。
接收到讯息,步眠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抛掷出脑海,猛地站起身来,原本目不转睛看着时乌的纸人也注意到了步眠的动作。
“这位客人,您想去做什么?”
离步眠最近的兔子纸人毫不犹豫的拦在了她的面前,步眠很轻的弯了弯双眼,毫不犹豫的给了面前的纸人一拳,“谁是你的客人,我出钱了吗就喊我客人,我可不觉得我是你们的客人。”
打在兔子人头上第一瞬间,就像是接触到了一个坚硬的岩石,在力的作用下,手臂在一瞬间发麻,而面前的纸人依旧完好无缺,连带着
兔子纸人大概是很没有被人打过了,它怔楞了一秒两秒,反应过来后,大声道:“抓住她!”
一瞬间,场面乱做了一团,密密麻麻的纸人呼啦啦朝着步眠来了。
但很快,那个兔子纸人就没有办法喊出声了。
因为白问棠已经举起了餐盘,牟足了劲往它脸上砸去,油污在一瞬间沾满了洁白的硬纸壳,刹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响起。
餐盘随意散落,珍馐四处都是,这个整洁干净发亮的地板到处都充斥着油污。
“我警告你,虽然我是一个诗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动手!”
有了白问棠在前面带头,剩下的那些人很快就明白过来,在恐惧面前,但是大脑还是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步眠头也没回,她毫不犹豫跟着抬走时乌的纸人,屏住呼吸,寻找四周的建筑物帮助自己藏身。
“你在看什么?”兔子纸人疑惑地回头,看着自己回头的同事。
“没什么,只是感觉闻到了人类的味道。”
它做出了嗅的动作,步眠突然想到,兔子在极端的环境下,的确会考虑吃肉,更别说,这不是一个兔子,而是一个长着兔子纸头的异端,对于人肉的渴望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恐怖。
她握紧了手上冰冷的枪支,冷硬的触感让步眠安下心来。
里面的子弹一共六发,每年只有十五枚,这六枚还是提前预支的。
“你难道是想人想疯了,就算是有人,除了主人,还有谁有资格在这个地方吃人吗?”
狐狸纸人轻嗤一声,兔子纸人低眉顺眼的,压低的声音透露出渴望,“可如果我们背着主人……”
“你就不怕它把你的肚子给破开?”
时乌躺在担架上,臃肿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肚子的血不停流着,顺着四周流淌。
步眠跟随着血迹,几乎围绕着整个城堡转了一个圈,她缓慢的跟随着,直到面前出现了一道木质的门。
而血迹停留在了这里。
不出意外,这里就是那些纸人所谓主人的地方,也是污染最中心的地方。
刚接触到木门的时候,上面显现出了一个狰狞的图案,又在瞬息间消失。
步眠推开门,才发现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地道,长长的道路后是漆黑的场景,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而且这个地道十分狭窄,适合纸人的厚度,步眠挤进去还有些困难。
饕餮盛宴中,吞下的是欲望,被欲望吞噬后的主人吞噬人类,这个食物链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回荡的声响在地下室里越走越远,模模糊糊间可以听见兔子纸人踮起脚尖时,很轻的走在道路上,还伴随着说话的声响。
步眠尝试将【世界】的力量渡入纸娃娃中,果不其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里就是魇的最中心,踏入的一瞬间,短暂的眩晕感片刻就侵蚀了自己的脑海,步眠捂着自己的脑海,将这些驱逐出去。
时乌已经进去了,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用谪刻晶一击毙命。
“诶,你是谁,不知道今天来了不少的人吗,怎么还在这里看来看去的,说你呢,怎么不说话!”
尖锐像是砂纸摩擦的声响从步眠的身后传来,她赫然转过头,就看见一个狮子纸人将自己的脸凑得极近,光影下一张脸显得十分可怖。
“你是人类!你是怎么进来的!”它一瞬间就开始尖叫起来,半晌摇头晃脑的,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珠子滴滴溜溜一转,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是人啊,是人啊,你都跑到地下室来了,我为了主人,处理不该进来的人,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步眠心知自己躲不过去,垂在身侧的双手毫不犹豫的冲上对方的鼻梁,依旧是和硬纸板一样的质感。
如果用谪刻晶未免太过浪费,倒不如直接找到魇主人,一旦主人死亡,与主人挂钩的异端也没有办法存活。
短暂之间,步眠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既然主人死亡,异端没有办法存活,那么,纸娃娃一类的东西是如何活下来的?
一道凌厉的掌风冲着自己而来,显然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除去特质枪支外,基本上每个管理局人员都会在腰间佩戴半臂长的刀,除去谪刻晶外,刀是另一个自保的方式。
步眠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刀刃刺入,狮子纸人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伤痕。
步眠不信邪,一连换了好几个地方,从它的硬纸板一样的头,再到生长着羊毛带着提问的手臂,再到它穿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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