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玉生欢》
皇城司夜闯庆安伯府,锁拿谢家主母沈霜月,庆安伯谢淮知被投入刑狱审问,无论是哪一桩都惹得京中哗然。
第二天早朝之上,裴觎就遭了**,御史中丞沈敬显当朝怒斥他仗势横行,指责皇城司无旨强闯勋爵府邸,裴觎目中无人罔顾王法纵容金吾卫行凶。
然当得知沈霜月偷盗孙家聘礼,以致盐运账本遗失。
沈敬显脸色瞬间铁青:“你休得胡说!”
裴觎站在殿前神色冷淡:“谢淮知亲口供述,庆安伯府上下异口同声,若非如此本侯怎会连夜过府拿人。”
他抬首看向龙椅之上,
“盐税**彻查至今,前前后后**多少人,那孙溢平下狱不过半日就接连有人混入皇城司灭口,孙家二十余口惨遭毒杀,若非微臣临时换了孙溢平父子关押之地,怕是他们也会丧命。”
“孙家手中那账本是从贾岱那里得来,更是两淮盐税**的关键,微臣得知账本落入庆安伯夫人手里怎敢耽搁,可没想到赶紧赶慢过去,那账本依旧因沈氏下落不明。”
裴觎神色睥睨:“所以沈大人,本侯锁拿沈氏问罪,何错之有?”
沈敬显向来能言善辩,可此时被质问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沈家不在城东,家宅离庆安伯府也有些距离,昨天夜里皇城司的动静虽大,可直到快天亮了他才听说裴觎带人强闯谢家带走沈霜月的消息。
庆安伯府那边有意隐瞒府中情况,加上皇城司来去极快,外间打探消息的人只知道沈霜月贪了自家小姑聘礼,可却没有人提及那聘礼里面居然还装着两淮盐运**的账本。
沈敬显被怼了回去,魏家长子魏戌皱眉:“定远侯这分明是强辩,就算盐税账本真在庆安伯府,你也该入宫请旨之后再行拿人,而不是带着金吾卫夜闯伯府打杀伯府下人。”
“谢家好歹是先帝亲封勋爵,谢淮知更是四品朝臣,没有陛下旨意你怎敢擅自将其下狱……”
“你说的有理。”裴觎眼皮轻掀:“请陛下责罚。”
景帝已然四十好几,略有些发福的身子坐在龙椅上显得格外心宽,他颇为兴味瞧着下面热闹,似是全然不在意他们争吵。
等突然被裴觎点名,他这才悠悠然开口说道:
“魏大人说的不错
搜寻盐运账本虽然要紧但无诏擅闯庆安伯府的确莽撞定远侯既然已经知错那就自己去内庭司领二十板子往后若敢再犯绝不容情。”
“……”
满朝大臣闻言都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谁不知道内庭司只奉皇命杖责时挑着对象下手旁人若进去不丢半条命难以出来
他每次都是装模作样挨几板子瘸着出来第二天就能带着金吾卫跟土匪似的去揍**他的人。
而且上次他带人闯了雍王府那雍老王爷领着全家老小泪洒金銮殿。
当时陛下怎么说的?还有上上次裴觎打了翰林院的人上上上次抢了兵部军需上上上上次把四皇子扔进鎏玉湖…
陛下每次都是说只此一次下次再犯绝不容情可也没见他哪次不留情过。
要不是容貌实在不像裴觎脑袋上那奴印明晃晃的。
他们都觉得这裴侯爷是陛下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护犊子都不带这么护的!
魏戌气的脸都在抖:“陛下您怎可如此轻纵定远侯!”
“他既是朝臣就该守臣子的分寸那金吾卫非他私兵怎能由他挥使今日他敢带人强闯庆安伯府伤人来日他就敢闯了宫廷他日说不定更敢领兵犯上……”
“魏大人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
太子穿着明黄**袍站在殿前说道:
“裴觎对父皇忠心日月可鉴若非是他一年前领兵驱逐蛮族早已破了边境他不过是出身行伍性子急了点说话冲了些可也是一心为了朝廷还望父皇明鉴。”
景帝闻言点点头:“太子说的是年轻人行事难免气盛朕记得魏卿有个姨甥也因与争强好胜被人打瘸了腿你将人带回去教训一番也就懂事了裴觎比他还小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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