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伤害反派后》
天尚且蒙蒙亮,房门就被敲醒,余以若依依不舍地披上外罩,推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眼,不解道:“凌常白你干什么?”
“师姐,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的。”凌常白握着剑,目光闪闪地盯着她。
“不懂?去问你的纸鸢大人吧,我还得继续睡,昨晚太晚了。”余以若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往屋子里头走,冷不防大鸟扑上来,乐道:“余以若,你别那么小气,教教他。”
“你自己怎么不去?”
大鸟朝凌常白使眼色,一边又把余以若往门口推,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每次在哪修炼?”
“在哪?”
“在那个徐展住的地方啊,多好啊,你去指点他,说不定就能碰见那个谁。”
余以若冷眼睨着它,“你是不是吃撑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我去撞枪口?”
站在肩头的大鸟蹦跶两下,老气横秋道:“原本我还担心他会对你怎么样,可根据我昨晚的观测,发现不对,他压根就不会杀你,不杀你是意味着什么呢?”
“什么?”余以若眉头一跳。
“意味着他对你不一样啊!你想想看,那个人向来都是睚眦必报的,可你杀了他,他却没有杀你。”
说着说着,又觉得不对起来,“不对,他杀过你,可是没杀死,这更说明他对你有不一样的情感。”
在门口的凌常白也忍不住插了句,“什么情感?”
大鸟装模做样咳嗽几声,“自然是养肥了再宰啊!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啊。”视线扫去,“得多练练!”
“怎么把师姐说得跟什么一样?”凌常白不悦。
“别理它,早起没虫吃的鸟,有时候脑子就是不正常。”余以若面无表情地把它扯下,甩到一旁。
凌常白若有所思地点头。
“余以若你别不信我,那个人是什么人,你陪凌师弟去练剑,说不定可以多在他面前晃悠,这晃悠着晃悠着,就不舍得杀了,说不定啊,还能饶你一命。”大鸟急急地追上去。
而余以若压根不理它,兀自穿好衣裙,拿好剑,同凌常白出了门。
“你别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余以若你想想看,留得青山在,还怕什么,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小命保住,你说对不对?”大鸟边飞边说。
见她径直走着,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大鸟一气之下,扑上去,扯住她的后衣领,“余以若……”
“你大早上的,叭叭叭,怎么这么能说。”余以若把它揪下,瞪了它一眼,“我知道要把小命保住,可你不看看,这么多天了,他都没杀死我,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大鸟眨巴眨巴眼,想起青阳之前说的话本,两个敌人,若是久久未曾取对方性命,很有可能是这份情感变了质。
遂立马脱口而出,“是因为尉迟景对你有意思,他心悦你!”
不远处的拐角,少年猝然停下脚步,朝这边看来,眉眼几不可察地拧了几分。
“你是不是有病?”余以若无言道。
大鸟回过神,没料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话,见余以若的面色越发难看,急忙补上两句,
“对对对,怎么可能,尉迟景那人谁能把他捞到手啊,那种人注定是孤独终老的,绝对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对你有意思呢?说出去鬼都不信。”
“而且我们小主是什么人,可是要成为上界仙子的,唯有,唯有最最最厉害的才能入得了我们小主的眼。”
见余以若面色转好,它又继续大喇喇道:“再说那个人这么久都没见到过他亲近过什么女子,谁知道是不是好男色,抑或是身体不行呢?”
“就是!明白就好。”
鱼肚翻起白光,寸寸打在少年清隽的脸上,却化不开浮上的几层阴翳。
“啧啧啧,没想到啊,这姑娘胆子忒大,你成为别人的茶余饭后谈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男子挑起扇柄,拍了拍他,“今日的脸色看起来格外难看?”
“闭嘴!”尉迟景怒道。
“这就生气了?你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说的也对,毕竟这么多年我确实也没瞧见过你碰过什么女子,连手都没挨过。”
男子展开扇子,仔细地打量着他,不忍道:“说不定真有什么隐疾。”
“死狐狸,我记得上了年纪的狐狸皮很是暖和……”尉迟景恶寒道。
“哎呀,都是玩笑话,玩笑话,什么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啊。”
男子扇扇凉风,调笑道:“多年前你救下来的小丫头不就是吗?瞧我这记性。”
尉迟景停下脚步,看向他。
“你别这样看着我,这不是我说的,是那个鬼王说的,要怪就去怪他好了。”
男子辩解道:“毕竟看你竟好心救个小丫头,破天荒了,连天上掉银子,掉灵石都见怪不怪。”
前面的人转过去,背对着他,淡淡道:“只是个死人罢了。”
“好好,死人,只是个死人。”谁信呐?连鬼王那老家伙都不信。
男子摇摇头,叹口气,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
练完剑,又被袁城主拉着去吃饭,好在尉迟景和徐展没出现,否则余以若真觉得会吃出心脏病来,
一来是昨晚送香囊被人无情地拒收,二来今早大鸟的几通话,心下余悸又脊背生寒。
捏着怀里的香囊,还没吃上几口,余以若便起身追到门外,“鹤师兄。”她把人叫住。
“师妹怎么了?”鹤览川转头看向她。
目色朗朗,仙风道骨,迎风而立,配合着漏下的几缕流光,清俊得过分,直到被他察觉,不快地转过头去,余以若才醒悟,接连走上去,“师兄,这个香囊,是袁小姐给你的,她托我带给你。”
“不用。”鹤览川蹙了下眉头。
“师兄,她托我给你。”余以若站在他面前,见对方连眼色都懒得施舍,有些无措。
僵硬的局面还是飞来的大鸟出声打破了,“哇!余以若!难怪今天我说尉迟景对你有意思的话,你会这么不开心,原来是对别人有意思啊。”
但这种打破,还不如一直让场面僵持到死更好,余以若不自在地笑了几声,笑声又牵强,又无奈,偏偏对上鹤览川微恼的表情,一时间更加难堪。
“师妹?”程舟怡刚吃完饭,就听见五采神鸟大声嚷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直到看到一个递香囊的余以若,一个死死地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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