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爱上危险男主》
紧密合作半月多来,伊莎贝拉给詹姆斯的印象,一直是强大而从容的,没有任何难题可以叫她皱下眉头,这是第一次,她露出这种不甘地较劲地神态,或者说,那其实是委屈。
“她损失的可不仅仅是财产处理权,希斯先生。”詹姆斯收回信托文契,“就像您说得,签了这份信托,不会再有联姻的男士娶她了。我想林顿小姐并不会为了让您得不到娘家财产,牺牲这么大吧?”
他甚至不想再给那位笑脸,“事已至此,您要考虑的是要不要继续与林顿小姐交往,而不是追究已经既定的事。”
“格林,还要我提醒你几次,不要对不熟知的领域发表建议。”希斯克里夫依旧盯着伊莎贝拉,但话是对他说的,“你根本不了解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你没有资格揣测她行为的目的。”
“呵,您说得对,我不足够了解你们之间的事。但我有基本的逻辑,林顿小姐在法律上对您没有任何交代义务,如果她不是在意您,根本就不需要对此做一句解释。”
希斯克里夫看着伊莎贝拉因不愿泪水滑落而绷起的脖颈。看着那眼眶终是框不住所有泪水,一滴清泪无声地从那仰着的面颊滑落。
詹姆斯从外衣上兜取出手帕,倾身递出,希斯克里夫极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抬起了脱了手套的那只手,屈指拭去了眼前人下巴那滴泪,眼泪主人应激般缩了下。
砰!砰砰!
闷响打破别扭的氛围,是橡木门正被蛮力拍打。
詹姆斯赶紧去抢救他的大门,来人是伍德和南希,伍德一进来就站在了伊莎贝拉身后,戒备地盯着希斯克里夫。
“小姐,您没事吧?!艾伦姐说您有危险。”南希冲到两人中间,凑近观察伊莎贝拉的脸,“他欺负您了?!”扭头气愤地怒瞪希斯克里夫,“你干什么了!”
希斯克里夫发出一声蔑笑,“伊莎贝拉,你的两个忠仆加起来,能有你十分之一的脑筋么?”
詹姆斯忙解释没什么事,只是谈话而已。
希斯克里夫已戴上手套起身,目光却还钉在那蓝眼睛上,“少在男人面前表现出这副样子,你不会知道他们是同情你,还是在心里臆想着什么别的主意。”
被内涵的詹姆斯深呼吸两次,才看在金币的份上,压下了脏话。
他对可恶的希斯克里夫假笑,“希斯先生,您路上可得慢点儿啊,这月份吉默屯都开始结冰了,可别骑马跌折了腰。希望下次见面,是为您的侄子设立信托,而不仅仅是喝茶,希斯先生。”
已走到门口的希斯克里夫,回身望向那个坐着的背影,那表情分明是还有问题没问,但又似乎已经得到关键问题答案,终是压制了追根究底的冲动,离开了。
......
伍德和南希被安排在沙发上,喝着香茶吃着甜点。
“你很喜欢他。”詹姆斯目光是看破真相的狡黠,“贝拉,你花高价叫我陪你演戏,只为了让他心生怜惜,这实在不是个划算的买卖,唯一的解释,就是精明的人真的动心了。”
“詹姆斯,我就是花光这一万二,也不会让他有一丝怜惜。”
“哈,贝拉,你这话仿佛是在说,如果他能真心疼爱你,你就愿意花光钱财。”
“我承认你逻辑很好,但你理解错了,我之所以要示弱,不是妄想这样能留住他,”伊莎贝拉笑笑,“而是因为我足够了解他的危险性。闷声才能发大财詹姆斯,好聚好散不好么?我没有必要去惹恼一个疯子,给自己光明的前途增加未知的危险。”
“闷声发大财,好聚好散。”詹姆斯品了品,不禁拍拍手,“你真是个诗人,贝拉。”
“接下来,去伦敦给我租个房子,詹姆斯。租期暂定一季度,最晚圣诞节后我要搬去伦敦。”看对方没当回事地笑看她,伊莎贝拉正色道,“我没开玩笑詹姆斯,我要做的事,需要和时间赛跑,想继续赚我的钱,就跟上我的节奏。”
正吃喝的那俩齐齐看向她,她回以笑脸,“你们也跟我走。”
“我真佩服你的雷厉风行。”詹姆斯找出文件堆里的伦敦地图,摊开,又翻找出刚才藏起的文件,抽出报告最后那页,放于伊莎贝拉面前。
“有什么要求,贝拉?”
伊莎贝拉仔细看着那页调查伦敦的文件,“不能离泰晤士河码头太远,可以考虑有铸造厂、二手机械市场的杜里街,或者有铸造工、锅炉铆接工的格林德尔巷。”
“我在伦敦上过大学,现在就能给你个大概价位,泰晤士南岸带后院仓库的联排屋,不用和他人共用锻炉,月租大概2-3英镑,北岸就贵了,得两三倍。”
伊莎贝拉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记一个人名詹姆斯,约瑟夫·布拉默,去查他住在伦敦哪里,可以的话直接租在他的工坊旁边。”
“我没记错的话,报告上没这个人吧?贝拉。”
报告上是没有,她脑子里有。
布拉默是目前最优秀的机械师,拥有目前最精密的金属加工技术,甚至可手工锉削齿轮与连杆。能为她改造蒸汽机提供高精度零件,如气缸阀门、曲轴轴承等。
“你执行就好了,詹姆斯,别给我增加解释成本。”
“哈哈,好,好。”詹姆斯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笑笑。
“另外,用你在伦敦的人脉,帮我想想以什么理由去,花钱能解决也可以。”
*
伊莎贝拉将自己穿越以来所画的图纸都归拢好,放入箱子,开始挑选要带去伦敦的书。
在收拾衣服的南希走过来,“小姐,凡尼好可怜,自从被希斯克里夫吓到,拉一礼拜肚子了,刚才我收拾您的春天衣服,发现衣柜下面又是一摊。”
“什么?被希斯克里夫吓到?”
南希给深深蹙眉的伊莎贝拉说了艾伦给她讲的事。
“凡尼现在在哪儿?”
“玛丽去溜了,小姐。”
铅灰的天,院中的橡树叶已脱尽,虬结的枝桠在风中簌簌作响。
走近,能看到那个高挺冷峻的男人,正靠着树干,把玩着身侧女仆手里抱着的小狗,深灰厚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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