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修仙界的小咸鱼》
澜城不大。
但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格外繁华。
它处于仙魔交界处,来往人多且杂。虽然目前整个仙盟仍不知道通往魔界的入口在哪,但可以肯定,这里魔修众多。
三百年前,仙魔两界和人界一族定下和平条约,仙魔此生不犯人界。据说,还是位人族的女将军亲自压着仙族族长和魔族魔尊在上古神剑前立下誓言。于是,哪怕这些年仙魔两族再不对付,也不会在人族的地盘上闹生事端。
三百年后,人类寿命已去,往来轮回,女将军的英勇事迹已无人再提,唯有澜城这一方交界,安然地保留了下来。作为仙、魔、人三族共生共存的唯一通域。
江酒酒一行人跟随小乞丐来到澜城城防。
只见一行官兵整齐有序地立在城门门口,来往行人见一个拦住一个,严查户契身份、通关文牒。
江酒酒:“……呃,人类的事情,我不太懂……”,江酒酒穿越来,虽然灵脉被封,但也归属仙盟破云宗仙族,众仙证道,证的是成神之道。在她的记忆里,从小便随师父莫南山和一众师兄师姐们守在破云山上,从没真正亲历人界。看着前路关口一道道严密排查,一时有些心虚。
“奇怪,往常没察这么严啊……”,带路的小乞丐有些疑惑。因为澜城地理位置特殊,当地城官很多时候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过于较真去挨个排查往来行人。
相比江酒酒和小乞丐而言,一旁的鹿宣之倒是淡定许多。毕竟之前在破云宗的时候,大师兄成日留守宗门处理积压的宗门事务,二师兄守着他那宝贝般的炼丹炉不愿离开半步,三师兄精神头好却只愿意在后山和灵兽打交道,四师姐走的无情道无心世俗,而江酒酒,不知道什么原因灵脉微弱,唯恐下山遇险便从不下山。
唯有他鹿宣之,师门中唯一一个医修,看着一屋子人无从修炼,只能狠下心从破云宗下山济世行医,修炼乏了便回山上小住。对他而言,眼前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
江酒酒没头没脑,一看他一脸淡定,恍然大悟,“对啊师兄,差点忘了,你常年混迹人界,经验多,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打进去吗?”她假装比划两下拳头,朝官兵们努了努嘴。
鹿宣之不给她反应,抓着她后颈的浅蓝色一角衣服提溜起来,往一旁城墙走去,随意往前一扔,弄得她踉跄一阵。
“鹿宣之,告你谋杀咸鱼宗宗主——”
“喏,进城的办法不就在这吗”鹿宣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弧形。
江酒酒顺着他眼神看去,“往这走就有路?不就是一个狗……洞——鹿宣之!你让我钻狗洞?!”
江酒酒两眼一黑,她原以为自己算是一级不要脸,没想到鹿宣之顶着一张无辜风雅的脸,比她更甚。
一旁的小乞丐更是迷迷糊糊大受震撼:“我在澜城怎么说也漂泊了一两年,怎么不知道有一个狗洞……而且,这哪有狗洞?”
听闻小乞丐的话,江酒酒意识到不对劲,朝鹿宣之看去。
“这狗洞极为隐蔽,藏在城角,被施了咒法,只有具有高阶修为的仙族修士才能看见。凡人自然看不到……不对啊酒酒”,鹿宣之解释,顿生疑窦,“酒酒你才筑基期,低阶修为,怎么能看见的?”
这下轮到江酒酒愣住了:“呃——它就很明显的在这啊……”
“奇怪,难道因为这是师傅刨的洞,所以我们师门的人都能看见——哪怕是个废柴?”他边说边自我肯定,没错,一定是因为师门的原因,师傅肯定偏心了。
一番话下来,江酒酒听见的重点是——这是莫南山开辟的狗洞。
“师傅来过这?”,她问,在记忆里莫南山终日饮酒,几乎很少离开山门。
“嗯”,鹿宣之暗自答着,另一只手在一旁小乞丐震惊的眼神里拂过他额头,帮他共识,“澜城地处特殊,我第一次下山修行的时候便是师傅领我到此处,我在这待过一段时间。不长,小半年而已。”
对了,在江酒酒的记忆中,鹿宣之第一次下山历练的时,师傅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来的澜城。
至于她为什么可以看见高阶修士才能看见的狗洞,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千年一遇的先天道体,且是先天满灵根的原因吧,虽然灵脉被封,但天赋仍在。
看着以为自己被师傅特殊偏爱而露出满脸嫉妒的鹿宣之,莫名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很自觉地朝洞口走去,
“走了师兄,进城要紧。”
三人整整齐齐,六个膝盖齐刷刷向下一跪,屁股一撅,有头有尾地朝洞口爬去。
约莫转睫,澜城一处偏僻酒窖的木板被轻巧撬开,木板上的灰尘满天飞散,再看后面的小洞里,陆续冒出了三个脑袋。
“这狗洞还真长——呸——”
率先爬出来的江酒酒吃了一脸灰,“下次,鹿宣之你走前面!”
鹿宣之不以为意,也弯着腰,但动作极为“优雅”地爬了出来,朝身后的小乞丐重复,“下次你走前面。”
小乞丐:……我走前面也要我看得见啊。
鹿宣之给他附上的是临时共识仙法,要施法者先看见,被共识者才能共享画面。
三人陆续出了狗洞,定下神来,江酒酒才发现这是一处酒窖。空气中隐隐有些酒气,不浓烈,还飘了些果香。
她嗅了嗅空气里潮湿的香气,问,“什么味道?”
“梅子酒的味道。”鹿宣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虽然他的外衫历经无数折磨,早就已经很脏了。
“你酿的?”江酒酒下意识觉得既然鹿宣之知道这条狗洞,又在澜城生活过,必然是熟悉这个酒窖的,或许是他下山行医的时候无聊酿的酒。
“不是”鹿宣之答。
“在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这几坛酒就在了。”
随后又补了句,“师傅不准我动。也没在这待过。”
“哦,说不定是师傅他老人家酿的”江酒酒随口一答,穿过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酒坛子,找出去的路。虽然她名字叫江酒酒,但她其实对酒并不是很感兴趣。
推开了酒窖的门,阳光刺了进来。刺得她眼前一阵泛白。
缓了一会儿,正午的阳光顺着槛窗斜劈而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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