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一班]路人甲是玛丽苏?》
与其说是故事,不如说是一段童年阴影。王亚瑟很少在她面前谈论这个,更重要的是,连接了一段极其复杂的感情。
记忆如潮水纷至沓来,王玛丽有些恍惚,似陷入某种回忆。
小时候的两兄妹其实也如现在般闹腾,只是王亚瑟比她略微安静点。
土龙是个有爱的父亲,可忙于工作的他难免在琐事上疏忽,况且随着土龙帮日益壮大,危险也越来越多。
于是,兄妹俩渐渐被拘在家里,身边总围着一大群人。
这样下来,王玛丽最期待的居然是上学,比起空荡荡的房子,学校至少还能有人陪她玩点稀奇古怪的游戏。
她本以为日子会这样过下去,他们也都以为。
直到有一天,妈妈破天荒地带着他们去了游乐园。
印象里妈妈很少打扮,但眼前的女人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穿着漂亮的裙子,那双死潭般的眼睛熠熠生辉,还主动抱起她,温柔地跟她讲游乐园各种好玩的东西。
那时的游乐园对她们来说好大啊。人潮拥挤,各样的玩意,她看得眼巴巴,想都玩一遍。
在玩之前,妈妈给他们一人买了一个气球系在手腕上,告诉她们如果找不到人了就摇着气球大声呼喊。
于是她也给妈妈系了一个,红色的,在蓝白的天空下很是显眼。
橙色的气球好大,挂在空中好像能带着她飞向蓝天。
她和哥哥牵着手,听着妈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还谈到了以后,可那些对于尚小的她有些难以理解。好在妈妈并没有失望,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和她相似的猫眼流露一丝不舍。
可也只有一丝。
后面又带着她们坐上了旋转木马,一圈又一圈,兴奋褪去,她便看向方才还站在一边的女人。
午后的阳光微微发热,女人逆光站着,让她眯起眼睛,刺眼的阳光照得她险些睁不开眼睛。
王玛丽只能闭着眼揉了揉,等再睁眼,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坐在上面找寻着。
可是没有。
那道美丽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
她迷茫又无助地喊着:“妈妈!”
呼喊被淹没在欢声笑语中。
旋转木马终于停下,那时她懵懂无知,总算想起王亚瑟,拉着他的胳膊慌慌张张地告诉他妈妈走丢了。
王亚瑟没有同她一样慌张,而是用一种她理解不了的目光看着她,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妈妈去买雪糕了,他们回去等她就行了。
她才停止了吵闹。
瞧着手腕上那根细线,她突然问:“妈妈找得到回家的路吗?”
王亚瑟这次没有回答她。
或许他不知道,也可能他已经猜到答案。
看见哥哥不说话,她摇了摇手腕的气球绳,橙色气球轻轻摇晃,好像在呼唤。
密密麻麻的人挤着,掠过头顶的气球随着她们的步伐摇曳着。
她心有所想地抬头,一个鲜红的气球缓慢上升着,离她越来越远,而她手腕的气球被拴在这里,也带不了她飞天。
来时,她们是三个人。
回去,却只有两个人。
两个看上去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很快就被盯上。
两个长得就不像好人的男人朝他们逼近,小孩子的力气有限,只能挣扎,却不能挣脱。
两只气球还在晃着,人贩子大概嫌烦,扯断了细绳,也把她手腕割破了皮,细嫩肌肤滴下了血,也染红了王亚瑟的眼睛。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王亚瑟打架,像疯了一样,一拳打向拉扯着自己的男人,仅仅一拳,就打得男人站不起来。
样子的确吓人,把同伙吓得提哪停下了动作,而这也给了王亚瑟机会,不顾脸上的伤踹过去,压在那人身上揍着。
而她只是呆愣地捂着手坐在那里。
不知过来多久,围观的人报了警,四个人都被带到了警局。
最后她们被赶来的土龙接走,没有受到任何责怪。
那个气球却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汪大东听得心潮澎湃,明亮的眼睛直直看着王亚瑟,好像现在面前的是什么英雄一样,“蛙,自恋狂太酷了,小时候就能这样打倒两个人贩子欸。”
他并没有注意到故事里的怪处,一味点赞。
王亚瑟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没有像往常般自夸,视线朝向默默良久的妹妹,眉目间的染着忧愁。
其实王玛丽没把后面说完。
从那之后,他们再没见过那个女人。
但即使没有那份爱,他也会照顾好王玛丽。
兄妹俩的沉默不语让人察觉到了不对。丁小雨看着低头的王玛丽眼底划过担忧,转移着话题。
“听说雷克斯的成绩很好,而且好到不应该在终极一班。”
话题的主人公从故事里回过神,默不作声地瞥了眼王玛丽,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嘴唇抿成一条线,“没有啦,其实你们不要看我这样子,我也很暴力的,只不过是因为我身体太差所以……所以不敢打架。”
“那不重要。”断肠人突然出现,手臂上还被咬着个鲨鱼玩具,“重要的是,暴力有时候指的不一定是拳头啊。”
说完,断肠人就开始锤起鲨鱼玩具。
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王玛丽终于从思绪中挣脱,好奇地戳了戳断肠人的鲨鱼玩具。
看着妹妹恢复正常,王亚瑟才顺着断肠人的话说了下去:“没错,亚里士多德说:心智的暴力可以不流血即取人命。”
说完,他死死盯着雷克斯,而被盯着的雷克斯则没有看他,而是摸着眼镜没有说话。
看不懂暗潮涌动的汪大东拿着双筷子不理解一切,“王亚瑟,你在胡说什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
王亚瑟一脸无语地不去看他。
雷克斯不留痕迹地笑了一下,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大东,你现在好像慢慢不需要我了。”
瞧着汪大东那智慧的双眼,他解释道:“因为亚瑟和小雨绝对是文武双全的人才。”
但汪大东可听不得这话,焦急地看着他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不能没有你耶,仔细想想,这个暑假你不在还真是一片空白。”
断肠人正好端着做好的食物推到他们面前,“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对朋友的认识实在是太少了。”
在几人沉思中,又将视线放向中间的雷克斯,而雷克斯察觉到则主动对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随着夜幕落下,放学的聚餐时间结束,看着心情不佳的王玛丽,王亚瑟决定让她多玩一会儿。
王玛丽表示:老哥,你原来会做人。
成功遭到了王亚瑟的暴力惩罚。
顶着还隐隐作痛的额头,王玛丽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过了几个转角,再次抬头,就见到熟悉的酒店。
啊,她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王玛丽丧着张脸叹了一口气,既然都来了,那喝一点应该没关系吧,古有借酒消愁,她今天来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她愉快地决定了事情,拿出手机给王亚瑟发着消息。
——一个小时后来书店接我哦。
她当然不会说黑猫酒店,又不是傻子。
叮咚。
——OK。
看着王亚瑟回复的消息,王玛丽才放心地走进去。
本来看着她身上的校服门口站着的保镖是要拦下来的,但看清她的样子,刚抬起的手垂了下来。
这个时间段里面还有不少人,王玛丽对着酒保说了个低浓度的酒就开始四处观察。
没有那个白面人的身影。
酒很快就端了上了,她看着高脚杯的白色液体陷入了沉默。
“这是酒?”她质问。
酒保笑得歉意满满:“老板说了,小姐要是来了,只能上牛奶,而且小姐放心,牛奶免费。”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看着面前的酒杯恨不得盯出花来。
*
清晨。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被窗帘遮挡的房间幽暗且安静。
宁静的时光没持续太久,一道欢快的手机铃声把它打破,将被窝中酣睡的少女吵醒。
她伸着手在空中乱抓,在抓到一堆空气之后才反应过来,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
——8:55
苦着张脸,从床上坐起。鸡窝般的头发立在脑后,王玛丽抓了抓头发,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简短思考几秒后。
管他呢。
此时的终极一班并没有多少人。
汪大东在躺椅上补觉,金宝三在他旁边走走停停,神色焦灼,但又实在看不了口,经过几番思想斗争,才蹲下小声道:“东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汪大东并没有睁眼,对金宝三想说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勉强忍着睡意说着,“那就不要说吧。”
但金宝三没有因此住嘴,“东哥,这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你答应我,你听了之后绝对要冷静哦。”
“你很烦呢。”汪大东不耐烦地换了个姿势,“我要睡觉了,别吵。”
眼看汪大东不理他,金宝三连忙说道:“等一下嘛,那我长话短说。”
汪大东忍着怒气终于睁开了眼睛,握紧了拳头,“最好够短,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金宝三紧张兮兮地凑到汪大东耳边,小声问道:“东哥,你知道黑猫大酒店吗?”
“当然知道。”
汪大东一脸你是傻瓜吗?
“我昨晚看见雷克斯在那里。”金宝三小声蛐蛐。
“什么啊?”汪大东这次没听清,一把揪他过来,威胁道:“你知不知道你再用这个方式跟我讲话会被我……用脚踩啊!”
吓得金宝三连忙大声喊道:“我说,我昨天晚上在黑猫大酒店看到雷克斯,感觉上他好像是那边的围事。”
由于金宝三说话声音太大,这话直接让班上所有人都听见。
面对他们怀疑的眼神,他连忙说道:“是的啊,你们要相信我,小辣和斧头他们都有看到啊。”
汪大东心情最为复杂,他再次确认,“你们确定?不是看错了吧?”
“我敢发誓,我视力1.5绝对不会看错,我还在想会不会是因为雷克斯他家倒了,再加上最近景气又不好,他为了还债而出卖自己。”
煞姐对于金宝三的话嗤之以鼻,“大东,金宝三那种内伤未期,头脑坏掉的人,讲话怎么能信啊。”
“可雷克斯长得那么斯文很有可能被人家控制欸耶。”
“而且现在那种有特殊癖好的人越来越多了。”
“对呀,连我昨天也差点被那个邪恶的大哥抓走,更何况是雷克斯。”金宝三抱着弱小又无助的自己,“诶,你们不要看我长这个样子,其实现在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人也很多哦。”
成功迎接所有人的嘲笑。
汪大东一脸无语地站起来,金宝三还在说,“东哥,我说的是真的啦。”
而汪大东刚好看见进来的雷克斯,直接把他推开,高兴地喊着:“雷克斯!”
雷克斯笑着回应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而王玛丽掐着点走了进来,“王亚瑟你今天怎么没等我?”
“你昨天不是没休息好嘛,反正今天又不是班导的课,那就多睡会。”王亚瑟无奈地看着她。
这节是古老师的,她在讲台上紧张兮兮地讲着,而下面的学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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